邵承怀疑的神色:“你预言家?”
邢越摊摊手:“我的发言还不够明确吗?”
李非插话进来道:“不是,越哥肯定是狼人,他归票位归我预言家身上,这把直接出越哥没问题的。”
“邵承你是猎人吗?”有人问。
邵承说:“是啊,我铁好人啊,我都表这么清楚了。
李非歇斯底里:“你们听我的,邵承是我查杀,越哥跳出来发金水要票我,越哥跟邵承肯定是一个阵营的!”
王颂今脑回路一转:“不如这样,我们出邵承,他不是认了猎人吗,那他是他就带走李非,不是的话李非肯定就是真预言家。”
“OKOK!你们别争了,”沈俊文跳出来说:“我不藏了,这把肯定不能出邵承,我昨天晚上查的就是邵承,我是随便查的,邵承玩游戏技术烂,我怕他这个局上演我们,不知道他实力所以我查了他,邵承绝对的金水,我前一轮发言的时候明里暗里地保了他,我说我觉得邵承是好人,李非把查杀发我金水身上,这不巧了吗,他但凡查个别人发个金水我都会以为他在给我挡箭。”
苏回舟:“那你觉得越哥什么身份?他也跳了预言家。”
“越哥挡箭牌啊,”沈俊文说:“邵承都明显是我金水了,他出来保邵承就肯定跟李非不是一个阵营的啊。”
王颂今警惕道:“越哥退水吗?”
邢越说:“真预言家都出来了我为什么不退?说明一下,我是个神职,你们怎么都不能把票上在我这里。”
他的暗示已经很明显,大家都听得出来,于是一致决定上票给李非。
李非恼火道:“哎呦我去,你们输了,俊文跟邵承两头狼,越哥肯定也不是啥好人,三狼聚齐了,我滴妈,你们冲我太厉害了。”
王颂今道:“没这么简单,你发言不好,我信俊文。”
李非:“我发言还不好?!”
李非被全票打飞出去,他站起来道:“你看看,哪个是我队友,就俊文和邵承还有越哥,他三个你们小心吧,没得玩了。”
海乔道:“天黑请闭眼,狼人请睁眼。”
邵承捧着腮等,对面响起一声咳嗽,是隔壁寝的苏回舟,王颂今调侃道:“回舟睁眼了是吧,掩饰呢?”
苏回舟:“滚,我咳一声咋了。”
“跟狼同伴通信号呗。”
“小心我刀你。”
“呦呦呦,刀我来,明天就把你打飞出去。”
“Shut up。”海乔说:“女巫请睁眼。”
漫长的一夜,不明真相的群众睁开眼后,得到海乔一个平安夜的肯定。
这轮有俊文,于是流程走的很好,邢越跳了女巫,昨天晚上保了一手预言家,沈俊文说又是一瓶金水,很不好意思。
“晚上颂今和回舟一直拌嘴,我想他俩肯定有一个,查了颂今,颂今好人。”
杨凯:“你怎么不查回舟呢?”
沈俊文说:“我随便查一个的啊,这金水,承金水,李非铁狼走的,周慕没报身份我认他是狼走的,应该是想骗解药没成功,九人局骗解药比较容易,他那么会玩不可能走了不丢身份的,我不信他是忘了,然后越哥这边认了个神职,承说他是猎人是吧,我是预言家,三神齐了,颂今是金水铁好人,现在狼就在你们三个人里,我觉得这把得是杨凯的轮次了。”
杨凯:“怎么又说我,我村民牌没啥好说的啊,你们神坑都排出来了,直接跟着你们走了,李非我也投了,我也觉得他有狼相。”
王颂今直接上票:“对不起兄弟,我真觉得你第一轮挂相了。”
于是这一轮齐刷刷地把杨凯投了出去,到了晚上,沈俊文倒台,更证实了他预言家的身份。
游戏没结束,第二天王颂今金水带队,说周慕肯定不是狼走的,李非和杨凯铁狼,第三头狼就在苏回舟和另一个村民牌的同学身上。
一轮发言下来,苏回舟表现还不错,大家投了另一个人,那人硬说自己只是不会玩,逻辑不好只能随大流,不是划水,据理力争自己不是狼,很是冤枉的样子。
于是进入夜晚时,每个人都嘀咕着完了,李非简直要笑出了声,还在一边提前庆祝,可把仅剩的几人气坏了。
“那就是回舟了啊,藏得真好。”王颂今说,结果第二天早上他就倒牌了。
然后场上就只剩下了邢越邵承和苏回舟。
苏回舟认民,李非激动地跳脚:“我的妈呀,竟然能玩到这个地步。”
邢越睁开眼也是很无奈:“不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苏回舟说:“两神一民不可能的,现在肯定是一神一狼一民,我肯定是民。”
“你是民?”邢越心悸地看向邵承,“你真是猎人吗?”
邵承都怀疑自己了,他一直认苏回舟是民的,邢越是女巫牌,他清楚自己的底牌,在他的视角里,这两人里面竟然有狼,一时间大脑宕机,邵承简直要被眼下的情况吓傻了。
“我肯定是猎人啊,”邵承怀疑的目光,“你的毒药还在吧?你为什么没毒人?”
“人下太多了,我必须有百分百的把握才能开毒,不然直接结束了,”邢越说:“现在在我这里你的身份很不做好。”
“我怎么可能不做好?”邵承说:“他们这几张下去的人有人能发动技能吗?我肯定是猎人啊,你保我下来的你不知道?”
苏回舟道:“你们两个肯定有假神啊,我民牌,这把肯定不能走我身上的。”他看向邢越:“越哥,你信不信我是民牌?邵承猎人的身份一直没有坐实过,他能不能开枪我们都不知道,原本第一轮就该下邵承这张牌,但是俊文出来保了他,有没有可能他们两头狼互保?”
邢越靠着椅子,神情复杂,显然也被眼下的情况难住了。
“我从一开始就认的猎人牌,有人跟我抢吗?邢越认的女巫牌也没人跟他抢,但是你的民牌没有人能坐实,俊文也没给你发过金水。”邵承拧眉说。
“不不不,越哥,”苏回舟急得冒烟,生死局,出局的大家都热血沸腾看着他们辩,沈俊文体贴地给他送了一杯热水,苏回舟闷了一口说,“你听我说越哥,我是场上唯一的民,你是神,邵承的身份没人证实过,金水现在咱们不考虑,说不定李非真的是预言家,咱们投错了,这把我们出邵承肯定赢。”
“李非刚刚说那话像预言家吗?”邵承也跟着急,每个人都充满了十足的战斗力,“你不要给我晕邢越,我是你保下来的,你自己不知道李非那发言状态很差吗,俊文也是你保下来的,你银水预言家,我从一开始就认了猎人牌,出局这么多人里,你没开毒,猎人的技能是一定能发动的,但是没人开枪,除非法官出错了,没有人能推翻我猎人的身份,苏回舟要是认猎人你还能打我这张牌,但是他认的是民,最后时间了,他是猎人他不可能再穿民的衣服,所以……”
邵承忽然停顿。
苏回舟说:“邵承你别说了,你铁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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