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总在倒霉的娱乐圈黑心莲(8)
沈顾阳对他的反应视而不见,继续说道:“留着这个纹身,那些上你的男人,难道不会扫兴吗?”
他将食指往紧到极致的深处送了送:“比如那个何荣,再比如这个李尚星,看到你被别人操过,还留了记号,怕是卖不上太高的价钱吧?”xxx[/hide]
第十二章
郁之宁终于将深埋在青色石板砖上的脸扭了过来。白色的,湿漉漉的刘海凌乱的粘在他的额头,眉尾,和黑色眼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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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顾阳看到被咬出血的嘴角,艳红而带着一点凄凉。他忍不住从郁之宁紧致的身体里抽出手,用还带着淫液的拇指抹掉他唇上的血。
他低低的问:“很惊讶吗,竟然是我。”
郁之宁脸上的肌肉似乎有些不受控制,嘴唇张了几张,似乎要说什么,但此刻他的嗓子却被堵住了一样,发声是那样的困难。眼罩遮盖了他一半的脸,也遮住了他震惊又惊恐的目光,不过沈顾阳此时也不愿意见到他那双故作无辜的眼。
郁之宁勉强的扭过身体,顺着沈顾阳声音的来源,终于艰难而哽咽的吐出一个字:“……哥?”
眉头皱紧的沈顾阳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衬衫的衣扣都被拽飞,湿淋淋的胡乱缚在郁之宁臂膀上。因为敞开的缘故,他白嫩的胸膛被粗石磨的伤痕累累,右侧的乳`头肿胀不堪,却鲜红欲滴,左上腹一道黑黑的印痕,大约是被谢雨菲踹出得伤痕。
沈顾阳的性癖着实糟糕。
他喜欢捆着郁之宁做`爱,喜欢让他疼,喜欢让他受伤,喜欢让他哭着求饶。郁之宁身上每一条细小的伤痕,都会激发沈顾阳不受控制的性`欲。只是那时他疼惜郁之宁,只有偶尔才会跟他玩儿那种游戏。
可惜郁之宁提出分手后,沈顾阳就再也没有那种酣畅淋漓的性`爱体验了。
所以此刻他只觉得欲`火焚身。
即便郁之宁叫了他最不喜欢的称呼。
“闭嘴。”
沈顾阳的五指捏住了郁之宁的双颊。他的声音没有太多感情起伏,然而郁之宁那喷洒在他手背的,炙热又急促的呼吸却令他极为兴奋。尤其是当郁之宁张开嘴,舌头又不经意滑过他的掌心时。
又湿又热又胆小,充满美妙的性暗示。
沈顾阳拉起他,将他整个人都揉在怀里,俯下`身去啃咬郁之宁的脖子。
“……嗯嗯……”
被捂住嘴的郁之宁疼的发抖,却只能像被献祭给吸血鬼的少女那般仰起颈项。
此时此刻的沈顾阳已经没有心情玩儿游戏,他迫不及待的拉高郁之宁的一条腿环上自己的腰。
狰狞的阴`茎抵住了郁之宁的肛口,沈顾阳掐住他的腰,猛地顶了半个硕大的龟`头进去!
“不!哥,别这样……”
郁之宁突然挣扎起来:“我……我们……啊!”
“我说了,闭嘴!”那下面紧得要命,这半个龟`头进去了又滑出来,沈顾阳只好让郁之宁的右腿搭在自己臂弯里,用两只手恶狠狠的掰开他的臀瓣。
毫无温柔,撕裂感几乎席卷郁之宁的全身。
幸好郁之宁舞蹈功底好,勉强的单腿站立不至于滑倒。
他努力稳住声音对沈顾阳说:“哥……你别这样,我们谈谈……”
几次三番,沈顾阳也进不到郁之宁甬道里,已经很是恼火。
他将他放倒在池边,冷冷的问:“你我不过是买卖关系,有什么可谈的?难道你非李尚星不卖?”
郁之宁被哽得无言以对。
见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沈顾阳嗤笑一声:“倒也提醒我了。跟你做,还是小心谨慎点好。”
说罢,从一旁拿出一个安全套,给自己戴了上去。
沈顾阳的嗓音还是那么平和,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你该感恩我不嫌你脏。”
郁之宁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沈顾阳不希望他惨白的脸色扫了自己的性致,再次将他转过身去,让他背对着自己撅起屁股。
这样的姿势好极了,沈顾阳扶着阴`茎进去时,没有遇到太大阻碍,只是肛口绷到了极致,似乎随时都要裂开。
但实在太舒服了,沈顾阳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
潮湿又温暖的甬洞紧裹着自己,里面的每一点媚肉都像一张小口,紧紧咬着他不放松。
郁之宁软绵绵的跪在地上,合拢的膝盖抵在石板上。
沈顾阳没有停顿太久的时间,用手摸了摸郁之宁被阴`茎顶得涨起的肚子——几乎快要到了肚脐,便飞速的抽动起来。
带着黑色纹身的媚肉被扯出来,又被硬塞回去,淫`水被打成细小的白色泡沫,粘在两个人相接的地方。
沈顾阳腹肌下浓密的阴毛硬扎扎的,很快将郁之宁早已经伤痕累累的臀`部扎得更红。
被打起的一波`波臀浪晃起来,刺激着沈顾阳的眼球,快感从下`体蔓延到沈顾阳的四肢,甚至是头皮。他拽着郁之宁的手腕,想让他挺起后背——
可是郁之宁的手软嗒嗒的,当他被扯的脱离地面时,被咬了无数牙印的颈子也是软嗒嗒的,垂在半空中。
沈顾阳不满的叫他:“郁禾。”
无人回应。
他皱了眉,拧过郁之宁的下巴。
竟是吐得满嘴的血。
在深沉的昏暗中,郁之宁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名字——郁禾。
他似乎又回到了十六岁深秋的那个下午,蓝溪问他:“你要不要去做有钱人家的‘保姆’?来钱特别快。”
郁禾并不知道蓝溪口中的‘保姆’是什么意思,他第一反应就是家政。郁禾跟福利院其他独立自强的孩子们不一样,除了学习好,其他一概不好,尤其是厨艺,只能用糟糕两个字形容。但他仍旧点头如捣蒜:“我手脚勤快,做饭也好吃。”
撒谎似乎已经成为了他保护自我的本能,然而蓝溪并不在意他这点微不足道的小毛病。他看中的是郁禾美丽的脸蛋、漂亮的身段,以及天真单纯的性格,最关键的,是他底子干净,又孤苦无依,他的买家需要这样一个可供亵玩、又不会惹来麻烦的小宠物。
蓝溪笑得脸上的粉底往下扑簌簌的掉:“那好,我去帮你联系联系。”
三天以后,郁禾见到了他的雇主,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蓝溪称呼她为沈夫人。
郁禾对这位沈夫人印象最深的,不是她高高盘起的头发,精致妥帖的妆容,也不是剪裁合身的旗袍,甚至不是她十指上的豆蔻红。而是她一截露出的手腕,雪一般耀眼,圆润丰腴,却又看起来纤弱无比。
然而那却是一双残酷无情的铁腕。
郁禾怯怯的站在沈夫人面前,一双眼愣愣的盯着她那截腕子看。
沈夫人早已经从头至尾的扫量了他一遍。“大少爷一个人在家苦闷无聊,所以我想给他找一个伴儿,不至于让他太寂寞。”她扬着丹凤眼,放下手中的珐琅咖啡杯:“你就是他养的一只小猫儿,一只小狗儿,一只金丝鸟,你是用来哄他开心的。你懂吗?”
郁禾不懂。
但是郁禾听到沈夫人的管家说,每个月给他一万块的薪水,还包吃住,这个郁禾就非常懂了。
那时的郁禾想法非常简单,他只想着做够这一年,就可以继续回高中读书了——甚至还够他上大学。
激动万分的郁禾当场表示要给沈夫人唱一首感恩的心,但被蓝溪给拖了出去。
没过多久,沈家的豪车来接他,郁禾。
那一年,韩国的某个组合红透半边天,他也跟风留了半截子长发,染成金黄的颜色,每天都要用上小半瓶摩丝,才能维持那个酷酷的发型。郁禾认为自己特别帅,每天都是美颜盛世。
直到他见到沈顾阳,才惊觉“帅气”两个字,是为他而生的。
当郁禾下车看到他时,20岁的沈顾阳正站在院子里,背对着所有人,提着喷壶悠然的给苗圃中的花浇水。
郁禾至死都不会忘记这一刻,那金黄的阳光穿过云海的间隙,一束束的投射在沈家花园里,也投射在沈顾阳的后背上,让他整个人都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圣光似的。
“少爷,人给您带来了。”那司机恭恭敬敬的说。
沈顾阳充耳不闻,只是径自的浇着花,好似没有听见司机的禀报。而那司机似乎也习惯了少爷高高在上的淡漠,静静的退后,将车开走。
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了郁禾跟沈顾阳,安静的只有浇水声和鸟鸣。
郁禾站得有些尴尬了,见沈顾阳半天没有反应,他咳嗽了两声,希望那人讲一点礼貌。
果不其然,沈顾阳转过了身,一双天生多情的丹凤眼,闯进了郁禾的眼帘。
郁禾倏得瞪大了眼,满脸通红的倒退了一步。
他脑子里想起一句话: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这个男孩儿长得,真是好极了。
既清俊文雅,又带着男人的英气。
沈顾阳脸上的表情很柔和,郁禾看到他微微翘起的嘴角,这笑容就像这秋天的太阳,带着懒洋洋的温暖。
从今往后,郁禾将会无数次看到这样的笑容——看似热情实则傲慢的,上流社会招牌式的虚伪微笑。
此时的郁禾却被这样完美的笑容迷惑了。
他身量那么高,却那么匀称,每一块儿骨骼,每一块儿肌肉,都生长的那样恰到好处。
他的头发不长不短,规规整整,浅灰色的线衣,暗蓝色的长裤,白色的球鞋,干净清爽的好似带着仙气儿。
全然不像自己,原本长得就矮,娱乐公司为了让他保持少年感的身材还强迫他吃雌激素。而且他还穿了这样一身花花绿绿、酒吧迪厅似的衣服。
这一刻郁禾突然又懊恼又羞愧,为这一身上不了大雅之堂的装扮。
他低下头去,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紧张,竟然在沈顾阳面前手足无措起来。
“不必紧张。”沈顾阳笑着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凉亭:“石桌上有茶和点心,要吃点吗?”
连抬手指路的动作都看起来斯斯文文,富有教养。
郁禾紧张的磕磕巴巴:“不不不,不了。”
美男子看着他涨得更红得脸,嘴角上翘的弧度大了起来。他环起胸,眨了眨眼:“啊,真是可爱……”
声音也温柔又好听。
郁禾的心砰砰乱跳,嘴上的话就有点儿不受控制:“你长得也很帅。”
沈顾阳一愣,哈哈笑起来,他走到郁禾面前,俯下`身去轻轻捏起他的下巴:“人也蛮有趣的,你叫什么名字?”
郁禾被他突然的靠近吓得手足无措,但对沈顾阳变得灿烂的笑容无力抵抗:“郁禾,郁郁葱葱的郁,风禾尽起的禾。”
沈顾阳把他长长的刘海撩上去,仔细端量他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现在叫声少爷让我听听。”
郁禾想了半天,似乎对这个称呼有些为难:“现在都是新社会了,怎么还叫少爷呢?我又不是民国戏里的丫鬟。”
沈顾阳笑得更灿烂,手里玩弄着他软软的头发,戏谑道:“那你想怎么称呼我?”
郁禾绞着手指头:“是不是应该叫老板?”
小老板突然抱着肚子笑得死去活来,而郁禾还傻乎乎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哥……我好累……
昏迷中的郁之宁,脑子里只盘旋着一个称呼。
“小禾苗!醒醒!”
就在自己马上要沉入更黑暗的深渊时,一个焦急的声音蹿进他的脑海——
是谁又喊起了这个熟悉而久远的名字?
第十三章
胃出血的死亡率是百分之十,即便拥有全国最顶级的私立医院,也未必能将所有患者从死神那里救回来。
更何况郁之宁还是RH阴性血。
抢救还在进行中,而沈顾阳坐在VIP手术等待室里,满脸阴沉的看着墙上悬挂的电子钟。
他身后的旗袍少女吃着一根棒棒糖,嘟囔道:“早就给您说过小莲花儿经不起折腾,您还非要玩儿花样。”她打了个哈欠,“害得人家的美容觉都睡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