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真的,这波实在反转,秀到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崽,实在是太勇了!
一池春:所以说,是我们绵舒先喜欢老王的吗?啊,什么神仙爱情。
星际123:这盆狗粮我先干了!
X:他气什么?哪里还有脸来不高兴!欲擒故纵,绝对的欲擒故纵,可怜我的崽年纪这么小就落入老男人的套路,太无语了,上一次这么无语还是昨天。
………:这谁扛得住,我自闭了。
王青野端着剩下的牛排过来时,只见跟黑了屏一样的弹幕,其间夹杂着他的名字以及像老淫贼,不要脸,拐骗少年一类的关键词,他诧异的看了绵舒一眼:“你又跟他们说什么了?怎么成了这样。”
绵舒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他们今天好像格外激动。”
“怎么样,这个牛肉好吃吗?”
绵舒点头:“很好吃,等景枳过来也给他尝尝。”
“好。”
王青野切了一块儿尝尝,确实又香肉又厚实,非常好吃,只不过这样干吃有点腻味:“我记得卧房里有一瓶红酒,你想不想试试?”
“什么红酒?”
“就是葡萄做的酒。你要是想喝我就让阿忠拿过来。”
听是葡萄做的,绵舒当即点头答应。
X:不!王青野,你怎么能骗小孩子喝酒!禽兽!老淫贼!
000--000:一天天的,我已经麻木了。
一池春:人家高兴喝点酒怎么了(意味深长微笑jpg)
):多喝点,来,不够我这里在打赏两瓶。
弹幕刷的很快,王青野有些迷惑,喝点酒又怎么了?直播间的人越来越难将就了,不过他更加震惊的是绵舒的唯粉竟然还在,他还以为脱粉了,没想到时下又活跃出来,所以之前他做菜的时候是因为含泪不想发弹幕吗?
“郎君,酒拿来了。”
王青野点点头,示意给绵舒倒一杯。
这时候没有高脚杯,失了些情调,不过牛排都是用筷子吃的,也不必讲究那些了。
“你先试着喝一点,看看合不合胃口。以前没有喝过,也不知你酒量如何,只怕多喝了头疼。”
绵舒瞧着杯子里石榴红一样的酒,不似白酒也不似家里卖的小麦酒,颜色十分诱人,嗅着又有一股果香味儿,他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入口有点涩,而且带着淡淡的清苦味,味道差强人意,根本不是他喜欢的。
不过第一次喝酒,始终还是有一些新奇,又大大喝了一口,依然发现味道不怎么好,还是更喜欢喝甜甜的饮品。
王青野看他的神情便知他喝不惯,连忙夹了一口牛肉塞到了他嘴里。
“不好喝?”
绵舒咽下牛肉,压下了嘴里的酒味,倒是舒服了一些:“不喜欢。”
王青野接过他杯子喝了剩下的半杯酒:“谁让你喝那么急的,以后不喝了便是。”
绵舒瞅着人饮的自得,若不是他方才也喝了,还当是什么宝贝当真很好喝呢。他又狠吃了几块牛肉,不知不觉中,发现自己的脸发烫,脑袋也沉的很,颇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连忙端起水喝了几口。
王青野见他不对劲,摸了摸他的脸颊,往日里冰凉的脸此时竟然有些温热。
“醉了?”
他微微挑起眉,不过两口酒而已,酒量竟然差成了这样。他放下筷子,拦腰把鱼崽抱了起来,将人抱进了卧房。
“你先睡一会儿,我让阿忠煮点醒酒汤,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绵舒叠着眉头,抱着王青野的脖子不肯松手,埋在他的身上,凉丝丝的鼻尖在男人的喉结处蹭来蹭去:“你的酒也太难喝了。”
“以后都不喝了,乖,别闹。”
王青野将人放在床上,绵舒不放手,他只得半俯在床上,动作特别考验腰功。绵舒眼里带着喝醉的迷蒙,径直看着眼前的男人,眼里满是依恋。
“再不放手,我待会儿要是欺负你,你可别赖我。”
“你不会的。”
绵舒笑了一声,正欲松手之际,身前原与他保持了一寸距离的男人突然俯下身堵住了他的唇,缠绵又用力的亲吻,喝了酒嘴干,他需要微微张嘴呼吸,如此便更是容易让吻他的人得逞,男人很轻易的便将舌头伸进了他嘴里。
他心下一阵激颤,身上却使不出力气来,只能软绵绵的任由人摆弄折腾。男人吻了他的唇,又吻了他的耳朵和脖子,亲吻过的地方都湿漉漉的,身后有一只手一直在抚摸,他觉得触感很强烈和真实,许是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王青野垂眸看着脸颊微红的少年,直播间的人有点算是说对了,他如狼似虎血气方刚,喜欢的人喝醉了躺在他的床上,他可能不想折腾他吗,而且还是个不安分总是撩拨挑逗他的,他是恨不得让他三天下不来床。
说到底还是心疼他的绵舒,怕他受不住。他轻叹了口气,抱着鱼哄了一会儿,让他睡了…………
……:怎么还不出来啊,还播吗?牛排都凉了,我很着急啊!
幻想一下:都什么时候了,谁还吃牛排啊,哈哈哈哈哈哈,吃鱼他不香吗?
噗嗤听众:就知道老王没安好心,我的崽,这么傻可怎么是好。
X:我一定要杀了那个老淫贼!
橙子:禽兽,他怎么下的去手。
啧啧啧啧:此时此刻,多想魂穿老王,也想体会一下老王的快乐。
星际123:系统,快,咱跟进去看一下!
叮叮当当:姐妹你的想法很危险,不过老王把我们放在外面也真的是太见外了,我也不求能看现场了,系统咱们凑近一些,我听听声音也好啊。
一池春:就老王那护崽的性格,你还想看现场听声音,也不怕把你打瘸。哈哈哈哈哈哈,散了吧姐妹们,今天肯定是没有人会再出来了~
*
翌日,王青野起了个早,霞城来了信。
翻眼到了六月,周竹去各个县城巡查铺子收了上个季度的账,账本今儿送了过来,王青野翻了翻。时下他手下随便的分铺总共有十二家,是以霞城为中心向四周扩展,再加上京城这一家的话,有十三家。
上个季度的节日不多,分铺的收入相对于平稳,刨去成本,净利一千八百余两,比起第一季度少了二百多两,第一季度正月里吃喝玩乐的人多,生意也火爆,第二季度的收益有所下跌倒是也属正常。
除去随便的分铺外,霞城里还有江春楼以及料子铺,一季度下来江春楼进账三百两,料子铺近年来接了不少食肆的大单子,赚的也不少,上个季度有五百余两,比江春楼的进账还多,料子精贵价格高,再者又成批出售,另还有官盐加持,从去年起便赚的比酒楼多了。
铺子的生意合计有两千八百两左右,另一头淘沙的功夫也没落下,这几年起家的快不单是因为铺子赚了不少钱,还是因为淘金赚到了许多,否则开分铺和修建宅子的速度不会那么快。
沙地上的事儿管的很仔细,一来是霞城离的近,好去管理,二来这事儿的风险大,需要好生盯着,那头虽说是一个月查一次,但是王青野收到账目还是三个月一次,那边每月过账来也麻烦,左右事情交在周竹手头上,王青野很放心。
前年周家日子过得稳定衣食不愁后,周竹为了全燕儿的心意,自己费了功夫下了一番苦读,两年时间中了秀才。
王青野原是想既然周竹去读了书,那便不必再他的铺子上忙碌,可以一心去考取功名,但周家两口子却没答应,说是有了个名号傍身,反而更加心安理得在王家做事了。
左右劝不动,索性全了他的心意。
王青野看上一季度沙地上淘金,进账有三千两左右,这两年金沙不好淘了,收入逐渐变少,想当初鼎盛的时候一个季度近乎能赚上万两,那会儿他狠攒了一笔钱,早知这生意不是长久的,能赚多少便赚多少吧,等哪日收支平衡不了便撤下不做了。
来钱最快也最猛的沙地时下败落了,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但心里还是有些空落落的,短缺了一头,得好好用另一头的生意给补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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