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了不抢叶哥他们的风头吧。”
“感觉是很会为人处世的小哥哥。”
猜拳结束,赵妃菲获得了胜利,沈醇成功加入后看向了一旁正正襟危坐,浑身都不敢放松的pink道:“走吧,眠玉。”
“你这怎么还拖家带口的?”叶开景满脸的不可置信。
赵妃菲却已经笑开了花。
游戏并不难,相当于一组接力,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完成的步骤。
一组五个人,分别要做闭眼打中球,将兵乓球吹出瓶口,手捏鼻子转十圈然后然后敲鼓,解绳扣,以及冲上高台拍下结束按钮的游戏。
虽然是拼凑的,但是因为是竞争,即使是蒋政柏的心神都提了起来。
两组同时开始,第一棒和第二棒都不是特别难,只是笑料频出,四个人虽然出了不少糗,却让欢声笑语不断。
在这里还没有拉开差距,但到了第三棒,赵妃菲因为学过舞蹈,转圈转的毫无压力,起身的时候甚至还用奔跑的,而叶开景则晕头转向,直接跌在了地上。
“叶哥加油,家庭地位不稳了!!!”
叶开景组还在挣扎,赵妃菲组则已经到了第四棒,解绳扣,绳子扭曲在一起,以自己为环去解那个绳扣,pink一开始还进行的很顺利,只是绳扣在一处卡住了,他原本就焦急的面上顿时浮出了颗颗汗珠。
“从下面,从下面钻过去。”
“左边那块,左边那块能钻过去。”
“加油加油,不能输。”
有人呐喊着,可即使出于一片好心,也让pink愈发的手足无措起来。
而在此时,叶开景组的绳索已经顺利解开。
“不着急。”沈醇是在此时开口的,他的声音仿佛带着让人信服的力量。
pink看了过去,浑身都有些局促。
“听我说,先从左上方跳过去。”沈醇说道。
这种是可以指挥的,沈醇开口的时候周围的声音好像都安静了下来。
pink照他的说法做了相应的举动。
“右边那个杠,钻过去。”
“从两条杠交叉那里跨过去,往前推。”
绳索推出,绳扣整个解开了,pink交接了自己的那一棒笑道:“谢谢你。”
“小事。”沈醇接过了那个可爱的接力棒,看向了高台。
这个高台有点儿类似于专业挑战节目里的那种,但是那种台子一般会有绳索拉一下,这个却没有,难度系数也相当的高。
叶开景那一组因为这样的难度,即使爬上去一半,可冲不到顶,也只能无奈的滑下来。
镜头之中,那个温柔谦和的青年正在仰头看着高台,眸中有些认真。
“沈醇,加油!”有人呼喝了一声。
“我们的沈醇要开始挑战最后一项了,他能一次成功么?他起跑了,他遗憾……他冲上去了!!!”
青年是直接往上冲的,斜坡太高,他却冲的很快,眼看要滑下来的地步,他的手却扣住了高台,直接使力,在一瞬间攀爬了上去,按下了那个结束的按钮。
全场的欢呼,站在高台上的青年虽然发丝因为疾跑而有些凌乱,胸膛也是微微起伏,却一瞬间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啊啊啊啊!好棒,沈醇我是你的粉丝!”赵妃菲蹦跳着喊道。
“赵姐,淡定。”叶开景笑道。
沈醇伸开了双臂,带着满脸的笑意朝着下面招手,得意的神情瞬间又逗笑了一众的人。
他看着高台,扶住了旁边,在所有人的视线下滑了下去,平稳落地,然后跟pink击了一下掌。
主持人在那里问询着沈醇的感受:“对于这次夺冠,您有什么想法么?”
“嗯……那个滑梯很好玩。”沈醇笑道。
粉丝群中几乎以一种刷屏式的方法在聊天着。
“这就是传说中的静若处子,动如脱兔么?”
“我好爱……”
“他那个时候真的好冷静啊。”
“就那一瞬间认真的表情,你们不觉得好像太子么?就很SEX。”
“我觉得醇醇不应该走乖巧路线,明明是性感路线嘛。”
“那一眼真的巨心动,好期待太子啊。”
蒋政柏没再去看那些评论,他只是看着还没有结束的综艺,看着沈醇和pink之间的互动,和其他人的互动有些出神。
沈醇这个人他是天生的体贴,虽然看起来总是皮到想上天,可是到了关键的时刻,总会让人觉得他是靠得住的那一个。
综艺的热度还没有过去,第二天的网络平台播放再创新高的时候,权谋放出了剧集的前两集。
王导执导,电视剧占据的平台也相当的好。
黄金档剧场,无数的人几乎是蹲守的。
皇宫大内,琉璃红墙,无数人向往的地方。
朱徽丞是主角,视角也是从他来展开的,简约雅致的珉王府门口停着马车,一身朝服,他被搀扶上车,马蹄声哒哒,在晨光熹微中朝着宫廷的方向而去。
齐朝明宣帝当朝二十余年,已有十几子,成年封王者可入朝堂议事,太子朱徽峥如今二十有七,其他弱冠皇子已然有七位。
朝堂恢宏,群臣一一垂首而立,不敢直视圣颜,即便是诸位皇子,也皆是恭恭敬敬入了大殿之中,站在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队伍林立,唯独左上角处缺了一人。
头戴十二流毓的帝王被搀扶落座,目光扫向了那空缺处道:“太子呢?”
“陛下,太子殿下说是身体抱恙,今日不来了。”一旁的老太监躬身小声说道。
“嗯。”明宣帝挥了一下手,没有多问什么。
太监后退,一声高喝:“上朝,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有本要奏!”一年迈的大臣出列,执笏板跪地道,“陛下,如今盐粮不足,虔州之地因去年大旱更是缺衣少食,太子殿下不恤百姓,暗中指使人哄抬粮价,如今虔州之地早已民不聊生,私盐售价堪比黄金。”
“陛下,太子殿下如此置社稷于不顾,长此以往,必失民心啊。”又一大臣出列道。
“召太子前来。”明宣帝说道。
老太监匆匆而去,嘱咐着小太监。
宫廷到太子府,画面一转,金丝帐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起了帐子:“来人。”
侍从纷纷鱼贯而入,皆是跪地行礼,只见帐中之人坐于床畔,长发散落,如墨色的流水一般,虽只着亵衣,眉宇间仍带困倦,其上威重之气,无人敢直视半分。
“起来。”朱徽峥开口。
侍从们纷纷动身,挂帘帐的,替他穿衣穿鞋的。
华丽的衣袍加身,一件又一件的整理着,再佩戴蟒纹的玉佩,长发竖起,佩戴极为华丽的发冠,这一身金丝玉缕,却并非朝服。
“太子殿下,宫中来人。”有侍从匆匆过来,跪在正品茗的人面前说道。
“什么事?”朱徽峥问道。
“说是有大臣参奏,陛下让您去朝堂一趟,说是您若病了,可坐轿撵入内。”侍从谨慎的说道。
“去回他,不去。”朱徽峥吹了吹杯口的热气道。
“可陛下那里……”侍从要劝,对上他扫过来的目光时连忙低下了头退了出去,回了那宫中之人。
“太子殿下何时出发?”小太监询问道。
“太子殿下说,不去。”侍从为难说道。
“这……”小太监一愣,焦急问道,“这是陛下的宣召,奴才回去没法交差呀,可否再劝劝殿下?”
侍从摇了摇头。
小太监知道轻重,只能无奈离开。
朝堂之上不见太子朱徽峥的身影,只有两个字传达。
“陛下,太子殿下说不来。”老太监谨慎说道。
朝堂之上因这一句话而静默了下来,诸位皇子大臣神态各异。
“陛下,君臣有别,天家父子,皆是先君臣,后父子,如今太子殿下毫无情由直接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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