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宾们又被分到了不同的位置,背后的纸条也换了一波。
徐尧这次选了二楼。
他发现这其实是一个很考验运气的游戏,谁运气好,出门撞到林砚,就能去撕他背后的纸条。
而运气不好的,隔了两层楼梯,等赶到了,黄花菜都凉了。
工作组怎么能安排这样一个不公平的游戏?
徐尧很愤怒。
他们都是盲选,他也不确定林砚这次会出现在几楼,能做的只有祈祷。
好在比起江舟凉和段辞,谢无宴看起来那么冷淡,也算一个比较好的对象。
最起码林砚不会再和江舟凉住了。
徐尧想。
别墅里的广播喇叭再一次响起:“游戏开始。”
徐尧来不及多想,他动作迅速地从藏身的房间里出来,开始往下跑。
第一次林砚就是在三楼,他不认为林砚还会在同一个楼层。
和他同样这么想的还有段辞,他们在楼梯上相遇,又一起往下走。
而与此同时,林砚站在三楼的三人间里,盯着面前的房门,在推门的那一瞬间,他忽地有点怕谢无宴还站在三楼。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怕。
好在房门被推开,三楼的走廊上空无一人。
林砚松了一口气,他走出房门,开始往下走,刚到转角口,陆羁和江舟凉就从二楼走了上来。
有了谢无宴的前车之鉴,青年敏锐地察觉这两人看到他的时候神色一怔,随即跃跃欲试地朝他靠近。
林砚:“……”
他麻了。
怎么都想撕他?
他背后的纸条是金纸条还是什么?
这种被当做猎物的感觉让他有点不高兴,他不是那么被动的人,一直躲避解决不了问题。
青年微地蹙起眉头,改变了原先的想法。
他得去撕别人。
他瞄准了距离他最近的陆羁,往对方身边跑去,朝着对方背后伸出手。
陆羁下意识地抬起手一挡,林砚避开江舟凉伸过来的手,他用右手极有技巧性地压下陆羁抬起的那只手,借力撕下了陆羁背后的纸条,同时整个人撞在了楼梯上,不得不伸手拽出扶手,止住下坠的趋势。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姿势。
江舟凉皱起眉头,他抓住青年的手腕把他往回拽。
林砚站稳后,冲陆羁挥了挥手纸条,弯起唇角:“我赢了。”
陆羁看着他,没反驳:“嗯,你赢了。”
江舟凉:“……”
小朋友你赢什么了?
他不理解这种奇特的胜负心。
林砚把纸条交给陆羁,陆羁展开一看,上面写着:【进行坐背俯卧撑十次。】
他站在三楼的走廊上,对林砚说:“来吧。”
林砚:“你背我?”
陆羁笑了一下:“难道你背我?你背的动吗?我很重的。”
林砚打量了一下他的身形,实话实说:“是有点困难。”
“那来吧。”
陆羁也不嫌地板脏,他直接趴在地板上,用手掌撑着地面,作出了俯卧撑的预备姿势。
男人背肌隆起,肌肉紧绷,从背后看起来是典型的倒三角身材,宽肩窄腰。
林砚犹豫片刻,在他腰背部坐了下来。
他不敢将全部的重量放在陆羁的背上,只能轻轻地脚尖够着地。
陆羁“啧”了一声:“全部坐下来,没关系。”
林砚应了一声,调整了坐姿,整个人都坐在了陆羁的背上,用一只手撑着他的腰,保持平衡。
他的手掌碰触到陆羁的地方很热,是那种属于纯男性的肌肉,他下意识避开了一下,很快又重新贴了上去。
坦白说,林砚这么大一个人,就算再瘦,也有不小的分量,就算是陆羁,也额头冒汗。
但他调整了力气,手臂肌肉收紧,那坐在他身上的重量不是他的负累,而是他的动力。
青年的臀部和大腿和他的背部紧密贴合,带来炙热的触感。
陆羁手臂弯曲,直到贴近地面,再直起。
第一次俯卧撑。
他们两之间只隔着一层衣物,林砚能够明显地察觉身下男人每一寸肌肉用力的方向。
陆羁的背部都是滚烫的,特别结实,每一次下沉,再上来,动作幅度不大,但存在感却很强,很热。
连带着林砚也觉得自己大腿在发烫。
在陆羁做到第五个俯卧撑的时候,其余人从楼下找了上来。
第九下。
还剩一下。
陆羁再次用力,下沉,上升,结束。
林砚从他背上跳了下来。
男人从地上爬起,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听到别墅里的广播喇叭响起:
“第一组嘉宾配对成功,明天将进行本节目第二次约会。”
陆羁克制不住地唇角上扬。
谢无宴站在楼梯口,眼神晦暗。
那种令他激动的感觉,一下子又化为蚀骨的酸流,让他酸的不行。
江舟凉摘下眼镜,放在手中虚地摆弄了一下眼镜架,又很快放了回去。
段辞脸上的笑意消失了,他失落地靠在墙壁边。
徐尧又一次错过了机会,他懊恼地拍了下额头。
桑宁不作声地握住楼梯扶手。
陆羁转身去房间里洗手,他满手的灰。
实况转播间里的张闻看着这幅画面,他本来很激动,但他随即又想到另一个问题——
哥们几个不会又不想继续撕别人了吧?
他继续打电话给徐尧,可这次徐尧说:“约会就算了吧?”
徐尧可不想跟其他人约会。
张闻再去联系江舟凉,江舟凉倒是找其他人说了一下,他随手撕下右手边段辞身上的纸条,发现上面写着:【用嘴巴递给对方一支玫瑰。】
江舟凉只看了一眼,就礼貌性地拒绝了,说自己使用那张豁免卡。
游戏时间到,本次约会嘉宾:林砚和陆羁,剩下嘉宾自动形成五人约会。
张闻有点烦恼,难不成这帮人除了只跟林砚约会以外,都不打算发展一下其他线了?!
少爷们,你们就这么爱,爱到又想在别墅干等半天么?
其余工作人员吃不准地来问他:“您看这怎么办?”
张闻沉吟半天,随即道:“第一期先这样,但是得让他们出去找地方玩,不能让他们再待在别墅里。”
“下一期再换个游戏规则,不会再出现这样的状况。”
*
既然确定好了房间,他们就得整理好自己的东西搬过去。
所有的床单被褥都由节目组统一替换成新的,这群大少爷们就算没有洁癖,也不会接受别人睡过的床品。
林砚坐在自己的那半边床上,直到门口传来动静,谢无宴提着手提箱走了进来。
青年仰着头看他。
神色安宁,是很乖巧的样子。
谢无宴却只想把他顺势按到床上亲。
他和陆羁的第二次约会是第一次完全不一样,因为第二次是林砚主动撕的陆羁,尽管他只是因为胜负欲作祟,不想再被撕了。
但这也属于发起约会,因此是林砚决定约会的地点和形式,而非陆羁。
这让其他人很嫉妒。
这件事林砚早在撕陆羁纸条的时候就想过了,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他要么撕别人,要么被别人撕。
还是撕别人比较好。
谢无宴收回视线,弯腰将自己的东西从箱子里拿出来,在床头摆放好,随即他拿出洗漱用品,走进了浴室。
江舟凉的洗漱用品已经被拿走了,这里只剩下林砚的玻璃杯和牙刷牙膏孤零零地放在那儿。
他的牙刷是白色的。
谢无宴将自己的那套用品放上去,正好是黑色的一套,放在同一排,就像一对小夫妻。
这个想法令他心头一热。
男人将手里的东西摆放好,走了出来。
林砚正在思考,这会儿见着谢无宴出来了,他问对方:“你有什么不能忍受的习惯吗?”
晋江攻素有洁癖,平日里相处着还好,现在两人成为了短暂的室友,那就得问清楚了,不然他万一有什么行为触犯了对方的忌讳,就会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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