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取森久公司核心情报(30分)
泄露森久公司核心情报并导致公司陷入危机(50分)
捧着手机,沛诚愣住了。
当然,这两项任务是他进入这个世界之前就知道的,他也非常清楚,“闵效禹”的世界线中,最核心的任务当属这两项——毕竟就算他把所有日常任务全部做完、做满也最多只有80分,而这两个任务本身就占据了80分,再结合草莓镇的支线任务,顺利的话,他便可以喜提一个亿,回老家颐养天年了。
可是他还以为……
他本以为这至少也是三年五载以后的事,根本不必现在担忧。虽然这东西的确如同天边的乌云,饶是尚未漂浮到自己头顶上空,但乌云团聚间雷鸣滚滚,总归预示着一场暴雨。
这任务现在变了颜色是什么意思?沛诚手心冒汗,心跳加速,是在催我吗?难道说我在这个世界的时间不是无限的,必须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关键任务才行?还是说有什么新的情况导致了变化?
越和公司项目组入驻!沛诚脑中灯泡一闪——是这个!这一定就是那个变量!
原本要“泄露”所谓的核心机密,他设想无外乎是通过某种渠道公开出去。现在他明白了,应该是有一个特定的对象、一个买家、一个竞争对手,才能完成这个“从取得信任、到获取机密最终泄露出去,并导致公司陷入危机”的闭环。
可为什么是越和?沛诚又想不通了。按照森泽航的描述来看,岳望锡的家族和森泽航家相交已久,应该有着非常深厚的友谊。从森泽航这么烦岳望锡但仍然出席了越和娱乐的庆功宴,并且讨彩头似的认购了一点儿股份来看,两家从利益上也牵扯不少,与其说是竞争对手,应该算作商业盟友更为恰当。越和出于什么理由要搞垮如今还是合作伙伴的森久科技呢?
沛诚分析,第一种可能,是森久科技只代表森泽航本人,与森源资本其实牵涉不深——后者既不是其股东,更没有直接话语权。从岳望锡刚才闲聊中透露的内容来说,森泽航的家人或许并不完全支持他独自在外创业。所以得罪了他事小,背后难说是森泽航爷爷的授意。
这第一种可能听起来故事链条完整,但纯属沛诚的猜测。第二种可能……他又想,那就是岳望锡出于某种利益相关的自身目的,想要获得森久的核心科技,这更符合沛诚认知中的商业逻辑,但仍有很多解释不通的地方。
比如为什么越和集团这么大的公司,非要盯上“人工智能全平台引擎”这样一个愿景和风险性同等高的投资项目;比如就算短期内获取了基尘引擎的核心代码,但一如森泽航所说——这项技术最终大概率是开源的,总归要共享出去。没有大规模的数据采集和深度学习,没有长期的研发战略,核心机密无外乎也就是几串代码而已。
沛诚脑瓜都想破了,也没能得出什么更有价值的结论,他把屏幕戳来戳去,也点不出更多关于任务内容的解释。他此刻恨不得飞回到那个白色的房间里,揪住红眼兔子的耳朵,把它拖出来胖揍一顿。
第32章 你要对我负责!
出于各种原因,周五的欢迎仪式最终办在了公司——今日天公不作美,忽然降温十来度,窗外凄风苦雨,才四点半天就麻麻黑,完全没有“福来day”的迹象。
沛诚将大会议室所有的门打开,和外面的休闲区连成一片整体的空间,桌上摆满了披萨、水果和小蛋糕,软饮、啤酒和起泡酒,所有人乐得早点结束工作,缓缓凑了过来。然后沛诚三催四请,才把谢行也拖出来一起参加——毕竟他是项目的技术总负责人,这种场合连面都不露终归不太好。
总之,两个团队的人以桌上足球为为圆心,围了一圈,端着酒水饮料,客气而拘谨地站着。
没一会儿,森泽航走了出来。越和的员工们还没有培养出耀光过滤的体质,都被他闪瞎了眼。他先是欢迎了各位临时的新同事,又表达了对合作项目的乐观愿景……森泽航惯会讲那种哄得所有人开开心心的场面话,沛诚甚至怀疑,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得到世界上任何人的喜欢。
思及至此,森泽航相看两厌的人就出现了——岳望锡从公司大门走入,沛诚非常清晰地听见身旁的人“啧”了一声。
今天周五,岳望锡穿得休闲,棕色夹克外套里面是高领衫,脸上还挂着一副宽大的酷哥墨镜。果不其然,森泽航见状立刻开始小声吐槽:“还说不是脑残,大雨天戴墨镜,闵效禹,你现在就去把灯关了,就说我要吹蜡烛。”
沛诚连忙塞了一杯饮料到他手里试图转移注意力:“您润润嗓子,吃点蛋糕,再和越和的同事们聊聊天。”
森泽航不情愿地往另一头挪了两步,忽然警惕地回头瞪着他:“你不是在嫌弃我丢人吧。”
“怎么可能!”沛诚摆出夸张的表情——现在他对付森泽航有一整套路数,从善如流:“是我收了越和女同事的好处了,您和她们聊天给我提成五块,加了微信给我提成二十。”
森泽航当然知道他在开玩笑,但还是不开心地抱怨:“好便宜。”
“蚊子肉也是肉,不然我怎么攒钱办月卡呢。”沛诚笑着说。
森泽航果然笑了——他之前在酒店里说“看一次五块”,没想到被沛城在这时候翻出来说了。于是他勾勾嘴角,傲娇地去越和员工中间开屏了。
森久其他同事不好意思和岳望锡打招呼,森泽航更不爱搭理他,酷哥周遭的气压肉眼可见地低了下去。沛诚只得走到他面前,礼貌道:“您想喝什么,我帮您拿?”
岳望锡使唤他也不客气:“苏打水吧。”
“好的。”沛诚去端过来,又客套道:“外面下雨了,又是周五下午,路上很堵吧。”
“还行,我本来就在附近办事情,老宋非要我来一趟,我就过来了。”
老宋是合作项目越和那边的主要对接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程序男,衣柜里只有深蓝和浅灰两种颜色,镜片厚得转圈圈,实在不像一个“娱乐公司”的员工。沛诚很难想象他能怎么“非要”岳望锡来,只当对方和森泽航是一脉相传的傲娇。
“欢迎您经常来。”沛诚不走心地说。
相顾无言地站了一会儿,岳望锡又问:“你跟着森泽航几年了?”
“今年刚入职的,还不到一年。”沛诚答。
“啊?”岳望锡扭过头来看他,表情仿佛十分意外。
“我可能长得有点着急吧。”沛诚自嘲地笑笑。
“你长得倒是不着急,就跟个小屁孩儿一样,”岳望锡说,“就是做事说话风格挺着急的,我还以为你已经三十好几,顶着张娃娃脸在搞诈骗呢。”
我的确是三十了,沛诚心里说,而且你们俩才是小屁孩儿。
“森泽航不难搞吗?跟着他没前途,还不如上我这来。”岳望锡忽然又丢下一句惊雷。
他这句话音量没有刻意压低,周围的几个人估计都听见了,沛诚明显看见两步之遥在聊天的几个同事背影一顿。
他心里骂脏话,表面上显得十分无辜:“什么难搞呀?其实我也不太懂,我小屁孩儿,森总惯着我呢。”
岳望锡不屑地“嗤”了一声,像是一点儿不信,但也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延展,想来所谓的“挖人”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纯属有钱任性,不嫌事儿大。
沛诚想了想,又问:“您和森总认识很久了?”
岳望锡喝了一口苏打水,“嗯”了一声。沛诚又问:“您之前说,森总小时候可漂亮了,是真的吗?”
岳望锡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想看?”
沛诚犹豫片刻,还是诚实地点点头。
岳望锡手一摊:“付钱。”
“多少钱?”沛诚配合地问。
“上我们公司来工作。”岳望锡又开始逗他了。
“哎!”沛诚叹了一口气,那模样似乎把岳望锡逗笑了,他真从外套兜里拿出手机开始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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