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度看了一眼明桥绯红的脸,手探向明桥的腹部准备去解他裤子的系带,结果明桥怕痒,整个人缩了一下。
玄度缩回手,抿着唇看着明桥。
明桥翻了个身变成平躺,脸偏向一边不看玄度。
玄度再度伸手去解系带。
不一会儿,明桥的衣服搭到了屏风上,床帐也放了下来。
玄度看着明桥,慢慢翻身而上,他擒着明桥的膝弯摆出了一个完整的姿势。
明桥眨巴着眼睛道:“你、你这就准备——”
玄度顿了一下,放开了明桥的腿,倾下身慢慢吻住了明桥。
这是第一次两人这样毫无阻碍的肌肤相挨,那种亲密感、柔软火热的触感让两人逐渐沉迷。
床帐中传出让人无尽遐思的声响,可是片刻之后,明桥的轻哼突然变成了一声惨叫。
床帐之内,明桥捂着某处痛苦的蜷成一团,脸都皱了起来。
玄度手足无措的跪坐在一旁,伸着手想安慰一下又不知该如何。
“玄度!你研究了这么些天就研究出这个吗?”明桥不甘心的问道。
“我、我我是按照卷轴上做的啊,究竟是哪里不对,为何……为何进不去……”玄度有些委屈道。
“我怎么知道!”明桥痛得发脾气了。
“痛得厉害吗?让我看看。”
“你走开!”
“涂点药吧?”玄度说着连忙下床去翻找药膏。
玄度拿着药膏又上了床,明桥却别扭着不肯让他涂。
“我帮你吧,那里你又看不见。”
“都怪你!我要去杀光虞山派的人!!!”
“怪我怪我,你不要气了……我明天再研究一下。”玄度一边说一边给明桥涂抹药膏,明桥感受到清凉才渐渐停下了火气。
不一会儿,明桥就感受到了玄度的心不在焉,他不停的揉按着某处,视线不在焦点上。
“你在干嘛?”
“嗯?”玄度回过神,看着明桥道:“我想我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五日后,两人再度尝试。
玄度这次准备了几盒脂膏,历经数次艰难险阻的尝试终于大功告成。
明桥因初次承欢并未适应,除了痛并未感觉到多大的快乐,只是玄度在最后一刻将他抱得紧紧的,浑身都在颤栗,半天都回不过神。
休息一夜之后,明桥起了床。
下人一边伺候明桥梳洗一边跟明桥汇报说叶飞在院外求见。
一大早的求见,莫非是有什么重要事情?明桥遂让叶飞进来了。
“启禀教主,您让我查的醉生梦死——”叶飞刚说了一句就被明桥竖掌打断了,“回大殿再说。”
叶飞看了一眼明桥身后的玄度,行礼离开了。
“叶飞刚刚说的醉生梦死是什么?”玄度走上前问道。
“哦,没有什么,我要去大殿了。”明桥整理了一下衣袍离开了屋子。
炎热的夏天又到来了,玄度依旧每日清晨去山上采药,他还移植了好些药植种在小院后,方便采摘。平日里,玄度依旧教明桥下棋,虽然明桥现在真的在认真学棋了,但是玄度发现效果还是不好,前几日教的方法,过了几日明桥还是容易忘记,需要玄度提醒他才能记起。
这日,明桥从大殿回来,看到玄度正将一株植物放进一个小石臼里捣碎。
“嗯,这是什么?怪香的。”明桥坐到玄度对面,将玄度的茶端起来喝。
玄度怔了一下,抬眸去看明桥。
“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明桥喝了一口茶问道。
“你不记得它叫什么了?”玄度有些奇怪道。
明桥一顿,仔细看了看玄度手边放着的几株植物,拍着额头道:“啊,我昨日问过的是不是,叫什么来着,嗯——叫、叫白芷对不对?”
“嗯。”玄度点头,继续捣药。
昨日他刚捣了一些,明桥进来的时候他就告诉了他,没想到明桥今天又忘记了,看来,他就是随口一问,根本没有过心。
“哎,天气太热了,整个人都燥得很。”明桥用纸扇扇着风道。
“教里出了什么棘手的事吗?”玄度问道。
“没有,就是天气热,让我有点心烦。”
玄度想了想,“那不如你练字吧,练字可以平心静气,正好你那一手字也需要练练。”
“你在说我的字不好看?”明桥瞪眼道。
玄度笑而不语,低头捣药。
“哼,练就练。”
之后,明桥处理完教内事务后就会回书房练字。
夏日炎炎,房中放着冰块,点着迦南香,倒是隔绝了一些暑热,然而玄度发现明桥练字的时候仍然有些心不在焉。
天气越来越热了,玄度上山采药的时间缩短了很多,每次趁日头还没升高的时候他就会从山上下来。这天,他路过大殿的时候,远远看到余大夫提着一个食盒从大殿出来。
“嗯?余大夫,你怎么会提着一个食盒?”玄度走上前问道。
余大夫是阿含教里的大夫,医术高明,玄度也经常去他的院子向他请教医术和药物使用之类的。可是余大夫看到玄度,下意识的将食盒将身后藏了藏,笑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看到天气太热了,担心教主身体,于是做了一碗金银花给教主喝,清热解毒,呵呵呵呵!”
玄度看着余大夫忙不迭离开的背影,目中有了思虑。
作者有话说:
本周尽量隔日更。
第79章 继承人1
一连几日玄度站在半山腰看到余大夫提着食盒去大殿。
这天,明桥从大殿回来以后,玄度走到他身边替他把脉。
明桥不动声色的将手挪开去倒茶,“干嘛啊,我又没病。”
“印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玄度问道。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明桥一边喝茶一边道。
“余大夫每日给你送去的究竟是什么?”
明桥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放下茶杯舔了舔唇道:“没什么啊,就是金银花茶,消暑的。”
玄度没有吭声,回到座位继续研究他的医书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余大夫如往常一般提着食盒从院里出来去大殿,结果走了一段拐了个弯后看到了等候在一旁的玄度。
“额,玄度师傅,一大早的您怎么会在这?”余大夫有些吃惊道。
“早上好余大夫。”玄度单掌行了个礼,“我有些问题想要请教你。”
“哦,原来是这样,但是我现在得去大殿给教主送茶,您先进去坐坐等我回来行不行?”
“不过是金银花茶,我早上已经煮了叫仆人送过去了。”
“啊?这这……”
“嗯?余大夫还有什么事吗?”
“这、这,教主今日找我去大殿议事,我现在必须得走。”
“哦,正好我也有事找他,走吧,一起过去吧。”
“啊?”
余大夫踟蹰不前。
“走啊,余大夫怎么不走?”
“诶,走,走。”余大夫无法只好提着食盒和玄度一起朝大殿走去。
然而余大夫到了大殿门口并没有进去,而是等候在一旁。
“余大夫,你怎么不进去?”玄度问道。
“啊?教主还没宣我进去呢。”余大夫道。
“哦,说的也是。”玄度说着站到了余大夫身边,“我也候着吧。”
“啊?玄度师傅,你就不用了吧,教主那么信任你,你都能自由出入他的寝院,这大殿也进得!”
“大殿是议事的地方,我不能随便进。”
余大夫心里叫苦不迭。
不一会儿,几个洞主、府主就陆续出来了。
大殿里议事结束了。
“走吧,余大夫,应该可以进去了。”玄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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