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变成纤弱的少年。
“宝宝,放松点。”
涂聿感觉到男人的大手落在自己的腰间,一下又一下地按揉。
“拧着劲你会难受。”
可小兔子如何能放松下来?
哥哥想要更进一步地“欺负”他,不止是用手心与唇舌,他心底萌生出些许期待和担忧。
涂聿期待于崭新的、从未经历过的快乐,不知翻涌的浪潮会带来何种体验。
也担忧于自己会体力不支,快感若是超出能够承受的范围,突破极限,恐怕神魂都要被击溃。
涂聿又反手想去拍可恶的哥哥,却无意中碰到某个存在感极强的物什。
他立时瞪圆漂亮的大眼睛,虚虚地握了一下,被吓到。
少年蜷缩起两条又细又白的腿,一点点朝后边蹭去,想要脱离出男人所掌控的领域。
然而下一瞬就被大手揽住细腰,重新抱回原处,再也动弹不得。
“乖乖,你在怕什么?”
郎栎自然能看出兔兔的“惊恐”来源于何处,轻抚他的腰窝,温声安抚道:
“这玩意儿用不上的,是我来伺候你,不会让你疼,别怕。”
涂聿抿了抿艳红的唇,晶莹的泪珠自眼角滑落,支支吾吾半晌,到底还是羞于开口。
他想说的是,哥哥看起来真的是一头很猛很猛的野兽,自己多半也抗不住所谓的“伺候”呀……
郎栎取过事先准备好的灵植,碾碎后将丰沛的汁水喂进小兔子的嘴里。
“小宝别哭了,尚未正式开始你就哭成这样,我真的会担心你虚脱。”
第45章 肆拾伍
45
清新味甘的汁水流入嘴巴里,涂聿下意识地吞咽,发出可爱的“咕嘟”声。
他是一只没办法炼化灵力的兔兔,感觉不到灵植的特别之处,只当是用来解渴。
“够、够啦!”
少年伸出小手按在男人的手腕处,推了推,“要是喝太多的话,我会很撑的!”
瞧见少年一本正经地摸摸自己的小肚子,郎栎忍笑,依言收回手。
他俯低身形,认认真真地对上那双绯红兔瞳,“小乖,你回答我,你愿意的对不对?”
即使浑身紧绷到快要爆炸,头脑发烫发昏,郎栎还是想再确认一下——
他要的是小兔子全身心地沉浸于这场快乐事,不存在一丝一毫的抗拒与抵触。
“你……!臭哥哥!”
涂聿慌乱地别开视线,湿漉漉的眼睫不住地轻颤。
“明知故问!”
兔兔自暴自弃般说完,精致的小脸晕染上诱人的霞云。
他多少有点紧张,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并在一块,甚至还想往旁侧挪出去,躲开男人的钳制。
郎栎单手撑在少年脸侧的位置,结实的手臂绷出紧致线条,覆盖于其上的青筋凸起鲜明。
他探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托在小兔子的下颌处,大拇指的指腹落在唇角按了按。
“乖乖,看我。”
男人一眼看出兔兔对于“未知”所产生的不自在,想要将他带回到熟悉的情景里。
“我要验收一下你的‘学习成果’,你还记得是什么吗?”
涂聿恍惚一阵,反应变得有些迟钝,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
他的目光沿着哥哥的肩线,由左及右地划过一圈。
旋即,兔兔发现一个并不惊人的事情——
他确实看不见天花板了。
男人足够高大,可以轻轻松松地挡住他。
而对方的手臂也足够有力,一旦被揽住就更加挣脱不开。
涂聿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在哥哥灼热的眸光中融化,眼泪又快要流下来了。
直到温热的唇瓣覆上来,他全凭本能地伸出手去,环抱住那宽阔的臂膀。
“学习成果”是什么?
噢对了,雪狼哥哥教过他,亲吻的时候要伸出小舌头……
于是涂聿怀揣着几分羞怯,以及超出界限的兴奋,小心翼翼地启唇。
他紧闭双眼,主动迎上去,颈项修长,就像是一朵缠绕着大树生长的、极尽瑰丽的花。
唇舌交缠间,小兔子依然是晕晕乎乎的,凌乱的思绪拧成死结。
他隐约感受到男人的吐息倾洒在自己的肌肤上,拂过颈部,比直接垂手触摸更具存在感。
涂聿逐渐跟不上节奏,意识开始变得朦胧起来,紧张的情绪倒是慢慢消散。
接吻令他迷乱,却也是一种极为亲密的举动,离得好近、好近。
究竟是谁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砸得凶猛,已然分辨不清。
少年延迟许久才想道,原来亲亲真的能让人感到幸福。
“小宝。”
郎栎低低地喊他。
涂聿慢半拍地眨眼。
眼神迷茫地瞥过来,被泪水浸湿的红色眼睛涌动着蛊惑人心的波光。
这副模样又纯又妖。
从骨子里带出来的纯澈气质,还有迈向成熟所散发出的馥郁香气。
郎栎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颈间凸起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哑声询问道:
“还怕不怕?”
哥哥……
在说什么呀?
涂聿混沌地想,悬挂在身上的粉色玉石忽地被轻轻攥住。
他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只是迷迷糊糊地摇头。
不要、不要欺负……
或者是,再轻一点、慢一点,留给他缓冲的时间。
小家伙又在发抖。
郎栎耐心地欣赏,盛宴在前,没必要去着急,更应该仔细地品尝。
他轻碰一下熟悉的粉玉,指腹抵在玉石的轮廓,慢悠悠地摩挲几许。
随即,有意地忽略它,转而去握住少年细伶伶的脚踝。
不管涂聿承认与否……
今夜过后,兔兔便是他的小妻子了,乖巧善良,有点娇气。
郎栎俯身亲了亲少年腿上的软肉,这吻本是和煦微风,不多时,就成了疾风骤雨。
他一路亲上去,久久地停留,吸吮与抚弄,强烈的食欲在这一刻裹上“爱”这一层外衣。
男人垂眸,极为专注,并不是很在意自己能不能顺畅地呼吸。
他只是想让宝贝开心,真正地放松下来,才能投入到浪漫的情感交融里。
涂聿快要晕倒了。
贴在脸侧的墨色长发早已被眼泪沾湿,恐怕连枕巾都没能幸免。
少年竭力睁开眼睛,视野当中却模糊不清,覆盖着抹不掉的水雾。
“嘟——”的一声,塞紧的白瓷瓶正式启封,浓郁的花香和冰凉的触感一同侵袭他的感官。
“宝宝。”
这道温柔的声音,恍如跨过千山万水,终于传进小兔子的耳朵当中。
涂聿听见哥哥在叫他。
不过大脑接收信号的时间慢得多,只来得及仓促地“唔”一声,以示回应。
郎栎没再说话。
而后抽出手指看了看,拧眉思索片刻,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如果不是担心小兔子被鲜血淋漓的场面吓到,男人根本不在意自身的腔道会不会被撕裂。
费了半天劲,还得忍受百花膏甜滋滋的味道,他简直烦得不行。
垂眸再一瞥神魂俱散的小兔子,郎栎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娇气包一个,万一没处理好夹疼了又得哭。
浓烈到极致的饥饿感,不断地冲击着郎栎的头脑,强迫自己保持耐性。
他一边亲吻兔兔的小小兔,还不能停住手上的功夫,忙到最后,只觉得神经都快要绷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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