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手环硌人。
给法国人雪白的皮肤留下了一圈红痕。
“这是……”麻生秋也皱起眉,感觉像是另类的手铐。
“老师对我的要求和保护。”阿蒂尔·兰波把自己不被法国政府信任的话,换了一种柔软愉快的方式说道,“只要我戴着手环,便证明我没有在祖国使用异能力,有认真地接受审查,老师是相信我的,其他都是小事情。”
“手环会封印你的异能力,让你失去自保能力吗?”麻生秋也追问。
“不会。”阿蒂尔·兰波嗅着爱人皮肤的气息,那些落寞飞快消失,他用唇轻蹭麻生秋也的颈侧,“秋也,不要为我烦心,我回来了,回到你身边了。”
麻生秋也被他弄痒了,侧头亲吻,弥补分开的空虚。
在法国,他没有办法像在横滨一样放开手脚去帮兰堂,不出岔子就是最好的帮忙。
“兰堂,我在法国外出的期间该叫你什么名字?”
“lain。”
“阿兰吗?波德莱尔先生真懂情趣。”
“我也这么觉得。”
阿蒂尔·兰波笑得眼睛弯起,拿出了两张一般要提前两个月预定的门票,“我向老师要了两张看巴黎歌剧院表演的门票,我们先去看歌剧,之后我带你去巴黎四处逛一逛。”
麻生秋也身体放松下来,故意问道:“阿治和露西怎么办?”
阿蒂尔·兰波任性道:“有八木下一之流在,让他去给首领大人带孩子吧!”
麻生秋也噗嗤。
属下都是社畜和工具人。
一个小时后,总统套房里规划好旅游路线的两个成年人抛弃了孩子们。
太宰治也待不住了,也要出门去玩。
露西马上说道:“秋也先生说了,他不在的时候,我负责保护你!”
太宰治一听就知道是秋也善意的借口,让脸皮薄的露西有一个理由跟着自己,自己的异能力是“人间失格”,哪里需要露西的异能力保护。
八木下一之流扶额:“太宰君,请你不要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瞧见太宰治不安分的模样,他只好说道:“我知道法国哪里有好吃的。”
他们在法国的拘束生活告一段落。
不要说是巴黎歌剧院了,凡是大城市里知名的歌剧院门票都是需要提前预定的,阿蒂尔·兰波内疚自己没有保护好麻生秋也,让对方在自己的祖国出事,一心一意想要补偿回来,证明法国巴黎是治安极好的地方。
麻生秋也理解这份对祖国的荣誉感,牵着他的手,“我们一起去看。”
一个人带小孩子去巴黎歌剧院,怎么比得上与兰堂一起去。
阴差阳错,两人竟然都到了巴黎。
巴黎比横滨的面积更小,文化艺术感浓郁,巴黎歌剧院又名为加尼叶歌剧院,位于市中心的奥斯曼大街,正对着国王宫殿和卢浮宫博物馆。
第一次来巴黎歌剧院的麻生秋也还没有看攻略,已经透过外部赞不绝口。
“这座建筑极尽华丽,到了晚上会更绚烂吧,与巴黎圣母院相比是另一种风情,有古希腊罗马的风格、还有巴洛克和好几种艺术风格,如果说巴黎圣母院是优雅神秘的圣女,巴黎歌剧院就是宫廷里走出的女王……”
“嗯,巴黎歌剧院蕴含了哲学上的折衷主义,在保留古典审美的基础上去添加新的元素,你若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建筑物,我下次带你去看圣心教堂。”
阿蒂尔·兰波对艺术的鉴赏能力不低。
“我们快进去吧。”两人站在外面聊了一会儿,吸引了许多外地游客和本地人的视线。因为阿蒂尔·兰波戴了巴黎公社提供的仿真面具,大部分人还是把欣赏美的眼神放在了麻生秋也身上,修长的东方人有着一米八三的身高,容颜出众,恰到好处的身材与登上首领位置后养出的气质相得益彰。
阿蒂尔·兰波对上流社会喜欢来的地方熟悉,得赖于波德莱尔,他才会跌入花钱的无底洞。他拉了拉秋也的手,不想别人盯着自己的男人看。
麻生秋也比他的观察仔细一些,注意到一张摆在入口处的公示牌:“那是什么?”
阿蒂尔·兰波愣住:“以前没有这种东西。”
麻生秋也发挥凑热闹的精神,冲他眨眼,两人挤入了人群看公示牌。
上面写着巴黎歌剧院的禁止事项。
这不足为奇,外国人不懂歌剧院的规定,万一在别人表演的时候胡乱鼓掌就难堪了,看一看巴黎歌剧院的规定也好。
让人群拍照留念和发出议论声的是另一个规则。
【禁止法国长相出众的男士入内。】
阿蒂尔·兰波:“???”
阿蒂尔·兰波不可思议:“巴黎歌剧院疯了吗?敢提出这样无礼的要求?”
他去过巴黎歌剧院的次数不算多,可是也知道,这里是超越者同僚们喜欢来的地方,大家欣赏艺术和歌剧,又经常来往巴黎,难免会在这里放松一下。
阿蒂尔·兰波拿的是包厢席位的门票,只要走普通vip票入场的渠道,不担心会撞上过去的同僚,没有一个同僚会老老实实地在门口排队。有一说一,法国人的美貌在世界也算有名,能当上法国超越者的人容貌就不会差,欧洲异能力界还有一个奇葩的说法,长得丑的人不配当超越者。
这一项规定,直接把人均持美行凶的法国超越者拒之门外。
麻生秋也没想到来巴黎歌剧院会有这种有趣的事情,产生莫大的兴趣:“我只想知道他们评判美色的标准是什么。”
阿蒂尔·兰波不满道:“歌剧院哪里有这个权利!他是在挑衅法国人!”
此言一出,旁边不少法国人赞同:“巴黎歌剧院要完蛋,我发誓他们明天就会收到律师函的警告。”“我也觉得很侮辱人,尤其是我自认长得帅,他们却说我一般般,可以进入,这不是更羞辱人吗?”
阿蒂尔·兰波嘴角一抽。
麻生秋也安慰道:“不用担心,阿兰,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进入的。”
阿蒂尔·兰波一听就控诉道:“我长得不好看吗?”
麻生秋也忍笑,兰堂又忘记自己戴了张面具,如今是一个气质绝佳但面容平凡的法国人,“你在我心中是最美的人。”
阿蒂尔·兰波微恼:“你笑我!”
阿蒂尔·兰波通过其他人友善地笑声中反应过来,不是自己长得不好看,而是自己在法国不能露出真容。
“我要看看他们到底要!”
阿蒂尔·兰波反过来拽着秋也冲去更前面,那边传来了喧嚣声。
有人被无法进入。
不少上流社会的人驻足围观难得一见的闹剧。
一名知名的法国明星被拦了下来,同样是震惊脸,“我不能进入?我以前经常看来表演,没有听说巴黎歌剧院有男性明星不能入内的规定。”
工作人员满脸苦笑,弯腰道歉,不得不干得罪人的工作。
“抱歉,不是明星的职业问题,而是先生的容貌超过了我们的标准。”
“标准?”
“超过十个人望着你的脸,便是标准。”
“……”
法国明星摸了摸自己精心保养的脸,说不出是得意还是无语。
作为明星,没有超出常人的好脸蛋是不行的。
法国明星望向周围一圈,长得好的女士已经顺利进入了,剩下长得好的男士不多,他忽然瞧见了被阿蒂尔·兰波拉住的麻生秋也,优雅地指了指十分突出的东方人,“这个人呢?他手里拿着的是包厢票,你们也不让他进入吗?”
祸水东引,法国明星这一招够狠,想要给巴黎圣母院引发外交矛盾。
可惜他没有看公告牌。
工作人员客气地说道:“外国男士不包含在其中。”
法国明星呆滞,欺负本地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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