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吗?是观众和演员到时候一起疯狂掉san的那种吗?
“我不清楚,不过人类很脆弱,也许只是一点点外溢的力量,他们都会感到无法承受。而剧目脱胎于我过去跟随吾主的经历,在演出时势必会造成一些……骚乱。”
面具向来实事求是,不搞夸张那套,他都这么说了,这剧本是个什么性质,如今也已经昭然若揭。
草野朔顿了顿,实在没忍住问道:“雷契尔和他家人朋友是全都有仇吗?”
“什么?”
对人类道德伦理没有了解的面具十分茫然,不过,他并没有在意这个自己不理解的问题。
“演出太麻烦了,要是没什么必要……”
“我看了看剧本,或许对你也有点作用——如果上回食尸鬼的消息帮到过你的话。”
草野朔一秒变脸:“成交,给我那天的宾客名单,以及邀请其他人的权利。”
面具并不意外他会马上同意,也不觉得这要求有问题,甚至有点疑惑草野朔为什么需要这个。
不过,他还是替布罗德·雷契尔干脆地同意了。
虽然对方似乎还保留着自己的意识,但显然,他已经不可能再回到普通人的生活。
艺术家脆弱而敏感的灵魂已经与幽深的神秘所绑定,终其一生都无法摆脱影响。
——直至死亡带来万物的终结。
雷契尔最终的命运与草野朔无关,他结束通话,立刻又给贝尔摩德去信。
[我要去出演雷契尔的剧本,非公开演出,凭资格证入场,你有兴趣参加吗? ——ac]
不对劲。
贝尔摩德摸不准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干脆找了个托词直接拒绝。
[最近?片约有冲突,不去。 ——Vermouth]
[如果我说,这就是我要的报酬呢? ——ac]
科涅克什么时候对演出剧目这么感兴趣了?
贝尔摩德一时有些不解,只要出演一场剧目就能甩脱这份人情,听起来虽然很诱人……
但她同样也不相信,科涅克那家伙会轻易放过这个敲诈勒索的机会。
[犹豫了很久啊?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果然是想爽约吧?]
[我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更不会强迫你参加,不过,老是这样推三阻四可没什么诚意。]
[报酬的事可以延后再议,但你是不是也要表示表示? ——ac]
贝尔摩德:……明明根本没有给她回答的时间吧?
她当然不想就这样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但现在的确又束手束脚颇为忌惮。
况且,就算让她改口答应参演……
不,她的直觉告诉自己,绝不能参与其中!
[你想要什么?我说过,要是狮子大开口,可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Vermouth]
[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呢?]
压根没打算换演员,在这空手套白狼的草野朔面不改色地敲击着字符。
[组织在纽约这里,有没有遇见什么老是碍事、或是不长眼的家伙?头目的身份有吗?]
碍事?那首选必然是FBI啊。
下意识地这么想了,看到后面问头目的话,贝尔摩德才猛然意识到不对。
这是要搞大事的节奏,但……
就凭他一个人?怎么可能?
她拿起手机直接打过来,刚一接通便问道:“你想做什么?”
“别这么紧张,我只是想以布罗德的名义,邀请他们来看一场平平无奇的演出——啊,可别把这话告诉布罗德,他要是知道我这么说他的心血之作,大概会生气吧。”
草野朔笑眯眯地回答:“说起来,虽然组织和雷契尔家的某人也有合作,但这个家族这么大,一定也有不少内斗,不如顺势帮他一把好了。”
……还好她没答应参加!
如果话说到这种地步,贝尔摩德还不明白对方就打算在演出时搞事,她也没法在组织里走到今天。
她甚至忽略了草野朔如今已经能大大咧咧地直呼布罗德的名字这个细节。
“你疯了!”她不可思议地道,“那些人可不是找些下水道来的怪物就能解决的角色,你——”
“你说错了。”
草野朔纠正她:“更加准确的说法是,我正处于走向疯狂的路上。”
临时疯狂、不定性疯狂和永久疯狂一个没沾,算什么疯?离疯还远着呢!
“反正是以雷契尔的名义。”他笑眯眯地说,“就算不成功也没什么损失,为什么不试试呢?”
“……如果失败,我不会想办法去救你,所谓的报酬也没有用,因为组织一定也不会。”
贝尔摩德冷漠地想,科涅克要是因此不小心死了,除了朗姆那边有点不好交代,剩下的对她都是好处。
她马上不再劝说,甚至转而积极地帮他整理起名单来。
得罪的人越多越好,这可不是她故意坑对方,而是科涅克自己头铁要浪的!
草野朔也不在乎贝尔摩德是不是抱着想让他死的想法在帮忙,他只需要名单被顺利整理出来,这就足够了。
面具上次带来的食尸鬼消息十分准确,FBI和食尸鬼那场激战为他填补了不少能量进度。
因此,对方一提到剧本或许有作用,草野朔立刻就改变了主意。
同时,作为演员,既然已经提前知道这出剧目会大致带来什么效果,当然要想办法把它利用到极致。
比如,在组织里帮他刷一刷功绩什么的……
以证明自己,公款旅游吃喝的同时还在不忘工作……啊不,是证明他来美国真的是来做正事的,不是来玩的!
很快在心中将一项事宜安排妥当,手机的屏幕忽然亮起,显示他收到一封新邮件。
名单?不,就算贝尔摩德效率再高,也不可能这么快理清这些错综复杂的势力。
草野朔点开信箱,发现这封邮件来自先前从未联系过的新邮箱。
发信的用户名并不陌生——这封邮件,正是来自刚与他交换过联系方式的那位教授。
心系弟子安危,对方显然没怎么耽搁,一回去就联系了工作人员,找到景浦参平当年的证件照,上传到附件里发送过来。
有些陈旧的彩色照片里,面容整洁、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面色平静地注视着镜头的方向。
……看起来好像有点眼熟。
这有些出乎草野朔预料。
他再三打量着那张照片,试图从记忆里找出那张与照片中人面容相近的脸。
[智力检定:D100=59/90 成功]
某张曾经被他毫不在意地丢弃在记忆角落,几乎接近模糊的面容,忽然重新浮现在眼前。
草野朔动作微微一顿。
是那个男人——
那个在地下室里,用着做作的谎言,想将他与爱尔兰骗到妖鬼巢穴送死的男人。
第105章
会是同一个人吗?
回忆男人的面容, 眉眼间的确有些相似之处,但更多还是气质上的天差地别。
照片里的年轻男人沉静地注视着镜头, 回忆里的男人却在不断吐露谎言, 试图引诱他人上钩。
“中尾龙一的秘密就在那扇门后……”
他神色假作慌张,眼中却盛满疯狂的期盼。
去吧、去啊——去打开那扇门,去被怪物撕碎吧!
于是草野朔毫不犹豫地报复了他, 在战斗中将激怒妖鬼的手电筒投向房间,那时男人仍被牢牢束缚在牢房……
他的确被束缚在那儿, 在丢出手电筒前, 草野朔确信自己看到了对方的脸。
要是景浦参平就此死在那里, 倒是不必再追着这条线查下去。
但……如果对方有存活的可能呢?
草野朔将那段记忆重新捞起来, 拍干净灰尘,一点一点地捋过去。
他和爱尔兰趁机冲出地下室,在一楼的楼梯口遇到了蹲守在那里的警卫,被带到二楼的书房。
地下室的金属门挡不住妖鬼,但直到他们撤离, 也没见到有妖鬼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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