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野朔一时没管住自己的嘴:“好的——琴酒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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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弯腰躲过琴酒忍无可忍的攻击,一把拽住那名的研究员,无视对方的剧烈挣扎,将他拉到角落里,同样捆住手脚,顺便将嘴巴也给堵起来。
希望这能让琴酒消消气,过后可别找他秋后算账啊。
“大、大哥……!”
被草野朔一杆子支使去看着约束床的伏特加欲哭无泪地看着他们,试图发出求救讯号。
在刚刚的混乱中,不知是谁不小心解开了一处束缚带,差点将妖鬼从约束中放出来,幸好伏特加在旁边,眼疾手快地按住了那只不断挣扎的妖鬼。
也正因为如此,他一时腾不出手处理找上他的研究员。
“亲爱的,我不喜欢你叫别人哥哥。”扒在他身上的研究员不满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结婚?”
“你看清楚一点!”伏特加忍无可忍地吼回去,“我根本不认识你!”
“别那么凶嘛。”路过的草野朔站在旁边说风凉话,“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伏特加:“……科涅克,你为什么不能把他也捆起来?”
草野朔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怎么能这样粗鲁地对待一位友善的、没有丝毫攻击性的无辜研究员呢?”
将攻击性极强的两位暴力倾向制服后,混乱的场面已经缓和了不少。
而两名陷入人际依赖的研究员,将琴酒当成自己母亲的那位已经被公报私仇地捆起来,伏特加这边这位……
到底是自己的小弟,琴酒面带嫌弃地拉出束缚带将妖鬼捆了回去,让伏特加得以腾出手将那位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依葫芦画瓢地将对方丢在疯狂科学家齐聚的角落。
擦了把汗,伏特加看着已经平静下来的实验室:“应该差不多了吧?”
草野朔四下张望一番:“等等,那边在做什么?”
终究不至于所有人都陷入疯狂,精神状态正常的那几位十分自觉地躲进角落,防止给他们添乱,但……
有些疯狂症状并不像刚刚那些一样发作得那么快。
“嘿!你在做什么?!”
“快停下,你会后悔的!”
两名瘦弱的研究员一起手忙脚乱地拉住一名衣衫凌乱的男人,一件白大褂落在旁边的地上,被他们不经意间踩了好几脚。
“别管我!”他狂躁地怒吼道,“这是私人爱好!”
他猛地发力,挣脱了两人的拉扯,动作极快地掀掉自己的上衣甩在一旁,接着双手向下一扯——
“干得漂亮。”草野朔面无表情道,“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今天穿了一条花裤衩了。”
琴酒……琴酒黑着脸不想说话。
“我说了,这是私人爱好!”男人粗声粗气地重复了一遍,雄赳赳气昂昂地打算在实验室里来一场巡回展览,接着马上被反应过来的几名同事扑倒在地。
“放开我!”他恼怒地继续挣扎,“放开我!!”
门口男人的尖叫混入其中:“放我出去——!”
“我的眼睛——!医生!!”旁边那位老兄也跟着一起惨叫。
以及还有最开始大笑的那位先驱者:“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呜呜呜……哈哈哈哈!”
这场面简直惨不忍睹,活像有一百只鸭子在耳边嘎嘎狂叫。
“我看最好还是限制一下他们的行动。”草野朔沉痛道,“所有人,所有陷入疯狂的人。”
他也有点受不了了。
琴酒:“……很好。”
于是无论是这位暂时患上裸体狂躁症的男人,还是门边那两个尖叫气氛组,或是歇斯底里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先驱,最后全都被捆作一团,让伏特加挨个提溜到墙角。
最后,草野朔将一件布满灰扑扑脚印的白大褂丢在男人身上。
“现在是秋天。”他凉凉地说,“穿件衣服吧,小心感冒。”
当将这些人的嘴巴也堵上后,混乱的场面终于迎来片刻安宁,草野朔看着角落里的疯狂科学家们,点了点数目:
“这里总共捆了……十一个人。”
二十名研究员,光在角落中就蹲了十一位,还有一名不慎被波及到的倒霉蛋躺在地上,两名在拉扯的过程中一不注意扭到腰的非战斗减员。
剩下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的,不过区区六个人。
他算是知道组织里研究员们普遍的理智状态了。
出去还是跟樋川女士提一句,好歹在基地里请一位靠谱的心理医生吧。
还站着的人里就包括一开始的眼镜男,他双手插兜站在他们身后,一双眼睛状似冷静地扫视着全场。
没想到对方竟然撑过来了,这有些出乎他的预料——毕竟作为研究员里的领导者,对方通常应该是疯得最厉害的那个才对。
草野朔向他走过去:“你——”
既然对方还保持着清醒,总要和对方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行动。
“嘘。”眼镜男打断他,低声道,“不要声张。”
草野朔:“?”
只见对方面色严肃地道:“有人正在暗中窥视我们……”
不知道草野朔站在那儿和眼镜男窃窃私语地搞什么名堂,琴酒皱着眉走过来:“怎么回事?”
眼镜男此时正对草野朔笃定道:“在还站着的研究员里,一定有叛徒!”
闻言,琴酒面色冷凝,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的伯莱。塔,枪口霎时间便对准了那些还站着的研究员。
一只手突兀握住他的枪管,轻轻将枪口向下压了压。
积攒了许久的杀气终于有了可以肆意倾泻的渠道,琴酒冷冰冰地看向他:“……解释?”
“把他也捆起来吧。”草野朔无视扑面而来的压力,淡定道,“要是他清醒后还坚持这种说法,到那时再处理也不迟。”
这家伙只是疯得比较隐蔽而已。
琴酒:“……”
这帮科学家,到底还有完没完?
第71章
“呵, 原来你才是叛徒。”
在同样被捆住手脚丢到角落后,眼睛男轻蔑地瞥了一眼草野朔,接着看向黑着脸站在一旁的琴酒。
“琴酒, 你为什么只是看着?”他质问道,“难道你也背叛了组织?果然, 我就知道谁都不能相信……”
将取材自对方身上白大褂的布料团成一团, 塞进对方口中,草野朔憋着笑回来打圆场。
“咳、咳咳,这个……你看, 他疯了,对吧。”
就不要在意这些疯子的胡言乱语了。
随即, 他看向仅剩的五个研究员:“你们……还有没有精神状态不太对的?”
五个幸运儿立刻像摇拨浪鼓一样疯狂摇头。
幸存不易,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们不想步上同事后尘!
琴酒忍了又忍, 才抑制住将枪口对准角落里那群疯子们的冲动,将伯莱。塔放回原位。
他皱着眉:“就这样等他们自愈?”
“如果有靠谱的心理医生, 可以试试挨个对他们进行精神……呃,我是说, 心理疏导。”
草野朔差点将精神分析的技能名脱口而出。
“我的意思是,现在打开门, 将他们转移到另一个地方进行治疗。”他继续道,“本来我倾向于等他们自行清醒, 但经历过刚刚的场面,我现在觉得, 最好还是转移治疗吧, 他们中有些人可能会出现反复发作的情况。”
谁知道这些研究员里, 有多少是临时疯狂, 又有多少是不定性疯狂?
“……”
琴酒皱着眉,没有立即做出决定,而是沉默地思考着什么。
这种情况很罕见。
草野朔倒是看得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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