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次更换冷水,傅天河关上花洒,用毛巾把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全都擦干。穿好衣服,他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看到陈词答应了他约定的时间。
他迈步朝卧室走去,某个地方因走路和布料摩擦有了引航高歌的趋势。
只有自己在家,傅天河也不用遮掩,他干脆把裤衩脱掉,让自己的好兄弟无拘无束地畅快片刻。
冷热交替洗澡据说也可以锻炼x功能,只可惜这项作用对傅天河而言完全就是负面影响。
他本身就精力旺盛,荷尔蒙水平爆表,正常男性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本身也会生理性地每天支楞起五到七次。
但这个过程对傅天河而言有些痛苦,因为他每次都要过挺长时间才能消下去。
傅天河躺在床上准备休息,明早他还得去厂里干活,只可惜过了两三分钟都毫无睡意。
傅天河抬起头,看向自己精神抖擞的弟兄。
难不成必须得“那个”了?
傅天河没有“那个”的习惯,怎么说呢,他总会有种莫名的羞耻感,明明对他们这个年纪的男生而言,“那个”是很平常的事。
傅天河鬼鬼祟祟地蒙上了被子。
他闭上眼睛,刚开始还没两分钟,就听到手机在被子外响了。
傅天河赶紧手忙脚乱地抓过手机,定睛一看还以为自己的左眼也出了问题。
竟然是陈词给他打来了电话!
怎么办?他到底接还是不接?
傅天河浑身僵硬,犹豫的功夫里铃声响过几次,最终在陈词的耐心耗尽,以及系统自动提醒暂时无法接通之前,按下了通话键。
“喂,睡了吗?”
陈词的嗓音从扬声器中响起,是傅天河再熟悉不过的平淡冷静。
傅天河的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还在它本来不该在的地方,就连声音也紧张地绷成一条线:“还没有,怎么了吗?”
陈词:“明天我临时有些事,出门要推迟到下午四点钟,可以吗?我怕你明天早上忙着工作,看不到短信就打来电话直接和你说。”
“可以的可以的。”傅天河答应下来,同时也松了口气,他真怕陈词这个电话是来告诉他什么坏消息,“到时候咱再联系。”
“没别的事,打扰你了,晚安。”
“晚安。”
电话被对方挂断,傅天河对着手机屏幕发了半分钟的呆,彻底忘记了自己原本在做什么。
终于他猛然反应过来,紧张兮兮地向下看去。
完了他该不会被吓成阳痿吧?!
还好还好,没啥问题,而且在他听到陈词声音之后……好像变得更加精神了?
这又是什么情况啊!
傅天河心中的羞耻感变得更加强烈,他都想抬手往脸上招呼几巴掌,最终只能缩起头来,匆匆了事。
第25章
沙弗莱这觉睡得极其安稳,眼一睁一闭,他还以为自己没睡着,结果拿起手机发现已经七个小时过去了。
陈念定的闹铃还要十多分钟才会再响,沙弗莱强忍着想要睡第二轮的冲动,强迫自己把眼皮撕开。
已经到比赛的最后一天了,他说什么也不能继续休息。
沙弗莱把闹铃全都取消,侧头看向身边。
陈念还在沉沉睡着,少年的脸陷在柔软的枕头中,几根细碎黑发扫在光洁的额头,睫毛纤长浓黑,因为侧躺的姿势脸颊显得肉嘟嘟,该不会是还没有完全消退的婴儿肥吧?
沙弗莱强忍住想要伸手捏上一把的冲动,他正要起身,突然意识到自己胸口有什么东西正在压着。
沙弗莱低头掀开被子,原来是陈念的一条胳膊正搭在他的胸口上。
怪不得他有点呼吸不畅。
估计是把他当做什么人形抱枕了吧?
沙弗莱握着陈念的手腕,轻轻把他的胳膊挪开,陈念睡得很沉,无动于衷地接受了姿势的调整。
沙弗莱去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把脸,脑袋清醒许多,又给自己冲了杯咖啡。
此时正值凌晨四点,外面天还没亮,站在落地窗边朝外看去,只有一些上了年纪的环卫工人开始工作,唤醒城市。
一杯咖啡下肚,又吃了块面包,沙弗莱把状态重新调整好,他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相比于他起床的时候,陈念翻了个身,正面朝墙壁睡着,被子蹬到一边,露了屁股在外面。
当然,是穿着衣服的,昨晚他们睡得匆忙,谁都没把衣服脱掉。
沙弗莱盯着陈念露在被子外面的地方,思维又不受控制地跑偏了。
这个又挺又翘的形状,完全是看不出来是需要长期久坐的绘画人的啊……
片刻之后,沙弗莱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他为啥要费心关注一个同龄男生的屁股啊?!
沙弗莱赶紧移开视线,坐在电脑前,他闭上眼,花了两分钟梳理已经做完的任务和还需要去做的任务,伸手握住鼠标,开始了今天的制作。
陈念一直睡到九点。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屋内温暖的天光愣神了几秒,然后惊慌失措地抓起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完蛋啦!我定了闹铃怎么一个都没响?!足足有十多个呢!要不要这么玩我啊!”
他愤然喊着掀开被子就要起床,扭头却发现沙弗莱已经坐在电脑边了。
“早。”沙弗莱淡定地向他问好,紫罗兰色的眸中含着忍俊不禁的笑意,显然被陈念刚才的一系列动作给逗笑了。
“早……”陈念懵懵地给了他下意识的回答。
过了足足有五秒钟,他才反应过来究竟什么情况。
陈念直挺挺地重新倒了下去,他双手抓住被子,默默把头蒙上。
算了,毁灭吧。
“饿了吗?保温箱里有饭可以去吃点。”
沙弗莱站起身,按下桌边的按钮,桌子自动升高到合适他站立办公的高度,距离他醒来已经过了五个小时。
陈念这才不做声响地从床上爬起来。
他倒是不饿,主要很渴,毕竟他可是闷着头一口气睡了十二个小时啊!
他是属猪的吗?怎么这么能睡啊!
陈念出去倒了杯水,缓解尴尬,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捧着水杯站在沙弗莱身边,看向完全不懂内容如何的电脑屏幕:“进度怎么样了?”
沙弗莱:“做完百分之八十了吧,今天凌晨应该就能收工,然后再做一下测试,找找看有没有bug,差不多能在比赛截止时间完成。”
“那太好了。”陈念由衷地松了口气。
现在他没活可干,就尽可能地为沙弗莱提供良好服务,端茶倒水这些当然不用说,除此之外,还需要保证骨干人员良好的工作状态。
“你肩膀酸不酸啊?我给你揉揉吧。”
陈念说着,双手搭上沙弗莱的肩膀,捏了起来。
他力道适中,揉着最容易紧绷的肩颈位置。
陈念的按摩功夫可是从小练起来的,小时候陈蔚下班回家瘫在沙发里休息,经常招呼着陈词和陈念给他按摩,说按一次给一块钱零花。
陈念每次都抢着干,除了按摩之外,服务还包括拔白头发,一根一毛,他没少盯着陈蔚的脑袋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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