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仲青不是不想,只是觉得洗手间里有些太那个。在付临将他转了个身压上台面的时候,文仲青的羞耻心让支在镜前的动作拉满了。
“仲青想不想?”付临撩起文仲青的衣服前摆,那只手在文仲青的注视下摸到了胸膛上。
文仲青深吸了两口气,付临顶着他后边儿说这话,是不是太不要脸了点?他侧过脸,刚好付临的脸挪到了肩上,鼻尖蹭到脸颊,气息暖烘烘的让人遐想。
“想…………嗯。”虽然嘴上想矜持两句,可身体诚实得要命,文仲青转着头去寻付临的脸颊亲吻,腰臀迫不及待地有些紧绷。他不是个节欲的人,自从跟付临来过几次疯狂的,就再回不去过去苦行僧一样的生活方式。既然有对象,那又何必要忍着?他觉得过去二十多年都白活了,居然为了理想放弃了快乐。
付临的表情既放松又高兴,张开口与文仲青轻轻重重地勾连,不时吮住他的嘴唇,轻咬一下再放开。文仲青觉得不方便,转身又跟他抱在一起。这次他还没来得及站好,付临就迫着他仰靠在了台面上。文仲青重心不稳,只得一手穿过付临肋下,一手环住他的脖颈。
“别撞坏了镜子。”以付临日常的野蛮作风,文仲青不禁为卫生间的陈设担心。
两人的姿势随着亲吻的加深越来越靠后,文仲青只得支起了腿蹬在台上,拒绝再往后挪。付临松了腰带,拉住文仲青的腰靠了个紧实。
“…………”文仲青咽了咽口水,匀长的呼吸整个打乱了。“许也、不会过来吗?”
“过来做什么,我让他整理材料去了。”
文仲青脸颊的温度随着付临的磨蹭迅速攀升,这不是只想跟他玩吧?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精神的小兄弟,催了付临一句:“还没够?你来不来?”
…………
…………
文仲青前一秒还急着办事,后一秒就后悔去催付临。他真不该信付临有什么好的耐心,如果有,那一定是在体贴他。仓促办事的结果是他的体验感直线下降,直到付临对他又哄又亲才让他悲戚的情绪缓和了些。
“好些吗?”付临揽着文仲青的肩胛,在他耳朵边轻声问。
“嗯。”文仲青眯起眼,在付临脸上吧唧了一口。稍后便引来付临的一阵攻防战,又抽着气叫他慢些。在分分合合地多次折腾下,文仲青总算觉得好受了,只辛苦了付临,一直忍耐着配合他的步调。虽说这次是付临提出来,他依旧觉得被上太特么的被动和弱势了。
第65章 你怎么记着我的
文仲青脑子里头拼命想要推陈出新,挣脱以往的束缚和枷锁,做一下新的尝试——比如和付临换一换位置。可这种想法只存在了一瞬,在身体习惯之后,他舒服得不想干别的。要他去抱付临,虽然嘴上他是乐意的,不过身子似乎并不感兴趣。
大概是念着还有事,付临这回没有折腾太久,半个小时左右就放了文仲青。文仲青原本是觉得不够的,可正事当前要这个,多少是让人觉得太随便了。
付临双手撑在文仲青腰侧,低下嘴唇吻他:“今天怎么这么文静?”
文仲青瞄了他一眼,要发出奇怪的声音许也会听到的,那岂不是很丢人?觉得付临这个问题十分无趣的文仲青,决定不回答他,他伸手抱住了付临的脖子皮道:“你不也很文静?”
付临圈着文仲青腰的手摸了他一下,让文仲青老实地闭了嘴。长着一身痒痒肉的文仲青,虽说肌肉十分紧致,可却怕痒得要命。付临粗暴些反而不会触发,要是轻轻挠,能让文仲青瞬间变成一只炸毛的猫。这个弱点只是在两人亲密接触时才会出现,是付临不经意间发现的。
自打那之后,付临就十分喜欢摸他的腰,美其名曰让他适应。这对文仲青是个甜蜜的酷刑,总能让他躲付临躲上好一阵。
“别扭了,再扭要掉下去了。”付临好心提醒着恋人,文仲青躲他躲到了盥洗台边上,眼看就要翻下去。
“呵。”文仲青直了直腰:“别过来了啊,再过来是要我的命。”
两人的奇怪对话被来找人的许也听到,忙不迭地敲门问了一声:“付总,文先生?”
“…………”
“…………”
眼里还有一丝缠绵的两人不情不愿地提起了腰带,把自己重新收拾得人模狗样。“没什么,我们开玩笑呢,快出去了。”
“好的,我去书房了。”许也好像忽然回过味来,眨了眨眼快速离开,还体贴地说了一句“我走了”。
门里的文仲青仿佛读懂了他这句话的意思,不善的眼色一直往付临身上飘,最后飘到了他的腰上,发狠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付临不为所动,悠悠说了一句:“真不怕,不是装的。”
文仲青在他怀里抬起头,半眯的眼眸闪着咬牙切齿的光。付临觉着他可爱极了,手又往他腰上折腾。文仲青受不住,求饶喊了起来:“救命,杀人了——阿临,你不能这样!”
还在走廊上没进书房的许也听着背后的大叫声皱了皱眉头,决定忽视这个不和谐的声音。谁能杀得了一个格斗家?那一定是他自己想死。
付临和文仲青再次出现在书房的时候令许也有些惊讶:文仲青好像洗过脸,头发靠脸的地方湿漉漉的,脸上还有些微粉色。付临倒是没事儿人一样的,一进屋就问他工作进度。
两人不在室内的这一小会儿时间里,发生了一件挺大的事。许也整理了一下思路,向两人汇报情况:“有件事我想两位有必要先计划一下。刚我得到消息,游芳在医院出事了。”
洗了把脸还不够爽的文仲青瞬间清醒了:“什么?!”
“说具体些。”付临插了话道:“他人怎样?”
许也沉默了两秒道:“没救过来,死了。”
“怎么会?!”文仲青心里凉了半截。他离开医院的时候游芳还好好的,他也答应了要保护他,还跟李谅打了招呼要人。现在人还没到位,游芳没了?“他怎么没的?!他怎么可能没了?”
“仲青,冷静点。”付临按住文仲青的肩,把他拉到自己身边。
“有消息说是缺氧窒息的。现场据说一片狼藉,游芳身上有伤,是有反抗痕迹的。”许也皱着眉:“刚才我要来找你们,就是要说这个事。”
文仲青还以为许也闲的没事,谁知道是这么个棘手的状况。他神思有些飘,依旧没从这个震惊的事实中理清头绪。付临想了想问许也道:“你怎么看?”
许也在两人没在的时候已经考虑过,回答道:“付总之前在医院住院部和游芳一个楼层,这是会让人起疑的。”
“等等,阿临去医院的时候,谁知道游芳在那儿啊?”文仲青之前也没想到,游芳转院之后会和付临在同一所医院,这完全就是个巧合。
“可是没办法证明不是吗?到后来……文先生也确实知道游芳的病房号。”许也不带感情的语调声,点出了一个文仲青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怎么,这事也能算到我头上?”文仲青语气不善,瞬间黑了脸。
许也也很纠结这一点。“文先生是全国冠军,别说是游芳这种病人,几个成年人都不是您的对手。”
文仲青心道他说少了。要是没有练过,他一人打二十个都不是问题。
“要是我想弄游芳,还让他活到现在?”文仲青的手覆上肩上付临的手,言语间多少有些郁闷。
“可您和付总才结婚。游芳录了假口供陷害付总,间接造成了意外,让付总‘昏迷’,您恨他在情理之中。”许也只是就事论事,说的话怎么听都对文仲青不利:“而付总这两天一直在‘昏迷’,是有医院作证的,反倒是没有多少嫌疑。只是……付总出院之后有没有被摄像头拍到,又得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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