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天雷,异能附体。
触手怪人,识人辨心。
冤假错案,沉冤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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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盖棺定论的“红鞋子”凶杀案突生端倪,无辜人士成了替死鬼,真凶疑似逃脱。家属哭诉上访状告冤情,一时间,全民热议,舆论沸腾。为此公安特地成立案件调查组,重新调查这桩陈年旧案。
身为禹市的精英,席荆毫无疑问被选为其中一员,同样被选中的还有另一个人,兴市的风云人物季时余。两人在公安内部都是名气响当当的“大人物”,不仅因为能力,更因为性格。前者脾气火爆,一点就着。后者沉默寡言,黑心黑肺,说白了,都是不好惹的主。
专案组成立的第一天,二人初次见面。
席荆和季时余礼貌地握了一下手,瞬间脸就垮了下来。这人居然在心里说他是娇滴滴的奶娃娃。
他明明是个精神小伙儿,哪里娇滴滴。席荆顿时没了好心情,坏脾气涌上头,开口大骂道:“老子是一米八的纯爷们!你个傻缺!”
季时余愣了一下,“???”他仔细打量了眼前人的表情后,开口质疑道:“你确定你有一米八?”
席荆又气又恨,却回不上话,因为他距离一米八还差了零点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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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后的某日,季时余主动握住席荆的手。
席荆瞬间心慌挣脱,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人。
季时余一脸坏笑:“我的心思你都知道了吧!”
席荆怒瞪着双眼,有苦难言,眼前的这个衣.冠.禽.兽居然想…
禽.兽不按套路怎么办?
——
幻想刑侦文。
日更or隔日更,晚零点后。
狂野暴躁受vs霸道腹黑攻
同类型刑侦《血色灵瞳》已完结,作者专栏可见。
内容标签:强强 异能 甜文 悬疑推理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席荆,季时余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双向选择,识人辨心。
立意: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第1章 序章
序章:一道天雷
临近秋末冬初,禹市的天气混沌阴沉,断断续续的绵绵细雨持续了整整一周。
整座城市冷得出奇。
“请全体肃静,向席伟同志遗体默哀。”
话音一落,现场顿时鸦雀无声,连飘落的雨滴都主动配合停了下来,沉重的氛围扑面而来。
到场的人整齐地闭上眼,低下头,致敬逝去的人。
唯独一个七八岁大的男孩,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冰冷的墓碑。
男孩不哭不闹,腰板儿挺得板直,小小年纪身上却有着从容不迫的冷静和沉稳。特别是那双伶俐的眼睛,除了哀伤难过的情绪,还有些许的恨意和无奈。
骗子。
席荆在心里怒骂着自己的亲爹。
说好生日带他去海洋公园玩的,结果老男人居然食言了,还不负责任地丢下他走了。
除此之外,席荆却说不出太多的怨言。他望着墓碑上不会说话的遗照,照片上正直英俊的严肃脸,是他一直以来崇拜的模样。
席荆自小就知道他的父亲不同于普通百姓,而是个为人民服务的警察,还是一名随时需要出生入死的刑警。席荆曾经仰望身穿警服一身正气的席伟,由心而生感到骄傲和敬佩。
哪怕是陪在身边的时间少之又少,他依然以父亲的职业为荣。
席伟常说,“我的生命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整个国家。”
事实也是如此。
两个月前,席伟接到紧急任务,离开前他答应席荆,等他回来一家三口出去玩。
然而,天不遂人愿,席伟发生意外。
他的生命停在了36岁,应了他自己的话,此生奉献给了国家。
讽刺的是他的死竟然成为了一桩警方无法破解的悬案。死相诡异,凶手不明,动机不清,只剩下一具残破不堪的躯体。
葬礼接近尾声,天色越发的黑。
参加葬礼的众人先后离场,临别前不忘和家属礼貌寒暄,顺便送上“节哀”二字。
安慰的话,席荆早已听得麻木。他站在原地,手摸着墓碑,与照片中的男人四目相对,内心祈祷老天开眼,让他可以找到凶手,为父报仇。
请求的话反反复复在心底重复。
忽然,乌黑的天色仿佛被一把巨斧劈开,将天空一分为二,裂缝中透出一束耀眼的白光瞬间照亮整个大地,但光亮转瞬即逝,天再次暗下来。
下一秒“轰”一声,一道天雷震耳欲聋,响彻四方,屏蔽周遭所有的杂音。
席荆应声而倒,人当场昏迷不醒。
“啊!”
“席荆!”
“快,叫救护车。”
...
尖叫,呼喊,警笛.....各色声音交错,无法分辨。安静有序的葬礼现场瞬间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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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十月,不同以往,今年禹市的冬天来得比往常早了一些。
清早,寒意逼人,路上的行人一个个裹上了大衣,抵抗冷空气的侵袭。
席荆起床洗漱,稍稍理了理妆容,确认镜子中的自己没平日那么邋遢后出了家门。
席荆穿着警服,整个人显得十分干练。他戴了一双白手套,手持两束白色菊花,特意和警局告了半天假,孤身一人来到墓园,祭拜他的父母。
席荆用手提起裤脚,半蹲在两人的墓碑中间,将两束花分别放在两个墓碑前,说道:“爸,妈,我来看你们了。”
类似的话说过不知多少次。
时间一晃,已是十八年。
当年父亲席伟去世不到半年,母亲葛兰婷因无法承受爱人离世的痛苦,选择用服药自杀的方式结束生命。自此他成了孤儿,寄人篱下,最后被席伟的同事抚养长大。
人人都道他的父母是模范夫妻,但在席荆的心中他们作为父母连合格都算不上。
这些年,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对父母的印象越来越模糊。
童年的那些美好回忆,渐渐不再被想起,而是一点点淡忘。他只记得他们是自己的爸妈,给了自己生命,但也同时抛弃了自己。
非要算的话,大概是功过相抵。
如今,逝者已矣,席荆无从计较太多。他欣然接受了上天给他安排的命运,用他的话来说这是一场关于活着的修行。
席荆和过去每次来一样,讲了讲近期警局发生的事情,让两人知道他的近况,算是一个交代。
自父母离世,席荆就立志要成为警察,寻得害他家破人亡的凶手,为父亲的死讨一个公道。
席荆用行动证明了自己可以。父母去世十年后,他顺利考上了全国最好的警校,之后以优秀的成绩毕业,回到禹市警局工作,继承了父亲的警号。现在他子承父业,成为了一名出色的刑警。
“我一定会抓到害死你的凶手。”席荆一如既往向父母承诺。
短暂的悼念后,席荆起身给两人鞠了一躬,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墓园。
席荆刚回到车上,一通电话就打了进来。席荆扫了眼来电人,是郝亮,当即接通了电话。
“喂,耗子,有事吗?”席荆一手握着电话,一手将钥匙插进锁孔。
“有。王队让我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郝亮声音急促,一听就知道有事。
“怎么了?”席荆问。
“碰到个硬茬。王队想让你回来看看。”
席荆知道若不是遇到棘手的问题,王明晨不会在明知道他请假的情况下还催他回去。
“我现在就回去。”撂下电话,席荆发动了自己的“老爷车”。
墓园离市区有一百公里左右,席荆生生开了快两个小时的车。
席荆停好车,一路快步回到办公室,离自己的办公桌还有半米的距离时,习惯将手里的车钥匙抛到桌面上。
紧接着席荆又走了两步,拉开椅子,屁股刚要粘上去,郝亮就从门口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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