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乖乖的宝贝能不能回答我问题,要诚实点,我就让你摸更多的地方哦。”
徐矿的脸又埋在他的脖子上了,不亲,用嘴唇黏糊地蹭:“你记得当时我们闹别扭,在操场打架,我把你的纽扣都扯下来的事吗?”
这种触感好喜欢。
他迟钝地开口:“记、记得。”
“那天真的吵太凶了,咱俩打得都出血缝针了,好多人过来才拉开,是吗?”
郁书青的手被拉着……他吞咽了下:“是……”
徐矿的笑声很轻,滚烫的气息扑在颈窝处,痒酥酥的。
声调还是那么柔和,但下一秒,动作陡然变得冷硬,把郁书青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
“宝贝,不乖。”
郁书青迷迷糊糊的:“嗯?”
与此同时,他的瞳孔骤然紧缩。
电光火石间,徐矿反剪住郁书青的双手,直接给人按在置物柜上,昏暗的灯光洒下,郁书青的脸和胸膛贴在冰冷的柜面上,骤然惊醒:“你……!”
徐矿凑近:“嘘。”
衬衫被撩起来,露出后腰处的一点小小的凹陷,被修长的指尖扯住,往外拉,郁书青慌张回头:“你干什么,不是说不碰我吗?”
“你撒谎,”徐矿淡淡道,“我们毕业的时候,根本没有在操场打过架,什么都缝针了,你也不想想,我可能对你动手吗?都是被动挨打,最多防御一下。”
郁书青条件反射地想后退,却被压住,动弹不得:“我……”
“所以你有事瞒我,”徐矿手上动作继续,“小咪,我有点生气。”
皮带被抽出,随着裤-子滑落,一块儿堆在白皙的脚腕处。
郁书青做了个深呼吸,脸都涨红了:“徐矿,你给我冷静……”
“我很冷静,”徐矿慢条斯理的模样,“我要是不冷静的话,现在就恨不得打你屁股了,哦,抱歉,刚才的话要修改下,就是我唯一对你动手的可能,就是打你屁股。”
柜面有点冰,可都比不上腿更冷,郁书青上半身紧贴着柜面,难为情地并拢膝-盖:“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
“不要——”
徐矿凑近,轻轻地咬了下他的后颈:“我不是说,我生气了吗?”
“我们去床上,”郁书青努力让自己声音冷静,“可以做,但是,你不能太疯,不然我害怕……”
他浑身一滞,僵硬地别过脸,猝然变调:“徐矿!”
徐矿半跪在地上,呼吸很重:“我说过,我生气了。”
郁书青挣脱不开,羞赧得要哭出声:“你森*晚*整*理给我停下!”
玄关处,一点微小的声音都能变得很大,郁书青这辈子都没如此狼狈过,他直起身子,又被按下去,只能一条胳膊撑在柜面上,另只手反过去抓住徐矿的头发,站不稳,两条腿都打-颤,是真的被逼到没办法了,强烈的耻-辱感和快-感突破天际,郁书青呜咽起来:“我错了,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求求你了……”
“别这样,太难受了……我知道错了,你先放开……唔!”
徐矿的脸埋得很深:“不行。”
郁书青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说不出话,瞳仁微微上翻:“哈……哈啊……”
奇怪。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还不如干脆地打一架呢。
他已经不再试图挣脱,只是脱力地趴在柜面上,咬自己的手和小臂,眼前发黑,感觉自己被弄得一团糟,恍惚间听到徐矿也在喘气,说话断断续续的。
“怎么可能跟你动手?”
“但是,我也是真的生气。”
徐矿抬起通红的嘴唇,湿漉漉的睫毛都粘成一簇簇的,显得很乌润:“所以——”
“老子舔死你。”
第51章
这天晚上, 郁书青过得相当绝望。
徐矿的那句“老子舔死你”,不是说说而已。
……他是真的身体力行地实践。
最早是在玄关,然后跌跌撞撞一块儿滚到沙发上, 最后郁书青被抓着脚腕从床底下拽出来, 柔软的地毯都被滚皱了, 徐矿托着他的腰, 睫毛上满是湿-漉漉的水汽,郁书青不敢低头, 不敢去看对方通红的嘴唇, 以及自己因为痉-挛而微微颤抖的大-腿。
“我受不了了……”
“别闹了行吗, 我们好好谈谈……唔!”
郁书青两手撑不住, 还坐在徐矿的脸上,泪水干涸,衬得脸颊更加潮红, 而跪着的膝盖也疼得厉害, 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咽似的声音, 时间真的太长了, 呼吸变得滚-烫, 他感觉自己肚子上的肌肉都在跟着一跳一跳,郁书青闭了闭眼睛,视觉冲击力太强,头皮阵阵发麻, 过了会儿, 眼眶又充盈起泪水。
“啪嗒。”
眼泪砸在徐矿散着的头发上。
不为所动。
郁书青哑着嗓子:“徐矿……我讨厌死你了……”
硬生生地被弄哭,真的太丢人。
他甚至怀疑时间已经到了早上, 徐矿的胡茬是不是都要长出来了,来自同性强烈的荷尔蒙充斥着房间, 被摩擦得有些疼了,郁书青双手撑着床褥,又往上够,勉力趴在墙上,额上全是薄汗:“你、你不累吗……”
徐矿这才偏过脸,把他往上托了下:“别说话,正吃着呢。”
郁书青已经不试图逃跑了,被抓回来只会被惩罚得更狠,他只是无力地垂着脖颈:“我没力气了……”
徐矿还有心情冲他挑眉:“这就不行了,郁总有点虚啊?”
郁书青早就破罐子破摔了:“是,我虚。”
“男人怎么能说自己虚呢,”徐矿嘴唇红肿,泛着水润的光,看起来就像一只吃饱喝足的妖精,美滋滋地躺在自己的巢穴里,“这样吧,你躺着或者趴着都行。”
郁书青艰难地滚动喉结:“不要……”
他可不想再把膝盖折叠到颈窝处,承受不了,几乎大半个后背都被迫抬了起来,床褥发出令人害臊的摇-晃声,郁书青迷迷糊糊地想,天杀的徐矿,怎么能给床也弄得这么响呢,趴着也不行,肩胛骨因为用-力而绷得很-紧,郁书青想摆烂,可徐矿不让他纯粹地趴下,箍着腰给拽起来,最开始羞-耻得想死,之后已经麻木了,郁书青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
“为什么不要,”徐矿笑得很甜,“你刚才不喜欢吗?”
失焦的瞳孔缓缓恢复,郁书青低头,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对方,真的用了太长时间了,徐矿就这样以惊人的体力和耐心,让他在没有被真正进-入的情况下反复糕-潮,徐矿甚至都没有用手,纯粹是柔软的唇-舌,就给郁书青磋磨成这幅糟糕的样子。
郁书青的嘴唇抖了抖:“……要坏了。”
又一滴眼泪落下。
这下,彻底止不住了。
他越想越委屈,越哭越难为情,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多丢人啊,亲热的时候被人糙哭也不算稀罕事,可问题是,徐矿这样漫长的折磨太可怕,铺天盖地的快-感冲得头皮发麻,小腿肚子酸-痛不堪,他软了,难受得滩成一汪水,顺着眼角“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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