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喝醉了,在里面休息。”影一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时宴会出现在这里,可他恭敬的回答。
“嗯,你们在外面守着,不准让任何人进来。。”时宴吩咐了一句,便不再多说,大摇大摆的跨进了雅间的大门。
然后,在影一和影二迷惑的目光中,关上了门。
“影二,你说太子殿下这是?”影一看了眼紧闭的大门,压低声音问影二。
影二也是一脸懵逼,他摇摇头道:“这,我也不清楚。”
而雅间里,时宴不紧不慢地向床边走去。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娄钰的身上,脸上的表情,说不上好看。
等到了床前,他毫不客气的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他偏过头看向已经醉倒的娄钰,伸手拨开了他脸颊上的一缕头发,说话的语气酸酸的。“明明酒量这么差,还敢跟旁人喝这么多?”
正处于半醉半醒中的娄钰自然不可能回答他,他不舒服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嘴里吐着酒语。“时,时胥,我们接着喝,喝。”
时宴听着娄钰嘴里的名字,眉头便不由得皱了起来,他纠正道:“孤不是皇叔,你看清楚了。”
娄钰还真睁开眼睛盯着时宴看了几眼,只可惜他现在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出个大概轮廓,自然也分辨不出此时在他面前的,早已不是时胥,而是时宴了。
“你胡说,时宴那个小狼崽子,还,还在皇宫里罚跪呢,怎么可能在这里?”娄钰虽然醉了,可他还没有忘记,时宴被他罚跪这事儿。
“你就这么不想看到孤?”时宴话里的酸味更浓了。
凭什么,他可以跟他皇叔谈笑风生,却对他百般提防?
明明曾经和他最为亲近的,是他。
“你有,什么看头?”娄钰嘿撇了撇嘴,嫌弃道:“看你还,还不如看本王自己。”
“你怎么知道孤没有看头?”娄钰嫌弃的目光刺激着时宴,他恶狠狠地的反问。
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追在他身后的孩子了。可是,在娄钰眼里,他似乎永远都只是个孩子。
而这,让时宴心里很不满。
“哦?”娄钰似乎来了兴趣,他抓着时宴的肩膀,努力从床上坐起来。他的眼睛,在他脸上和身上来回的打转。“那,就让本王,看,看你有什么看头。”
说着,他就伸出手胡乱的扒拉着时宴身上的衣服。
虽然娄钰已经喝醉了,可是他的手劲却不小。
时宴阻挡不及,腰带很快就被他扯了下来。
腰带一松,时宴的衣服也彻底散了开来。
娄钰伸出爪子在时宴的胸膛上摸了几把,嘴里嘟囔着道:“还挺结实。”
说着,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嗯,柔软细腻,一块肌肉也没有。
娄钰的手掌滚烫,落在时宴的胸膛上,几乎要将他的皮肤灼伤。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条件反射的娄钰在自己胸口来回磨蹭的手,并出声警告道:“别摸了。”
娄钰根本不为所动,他把爪子从时宴的手中挣脱开,嘿嘿一笑道:“小样儿,还不好意思?本王记得以前还给你洗过澡来着,你说说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本王没见过?”
说着,娄钰又把手移到了时宴的裤头上,他使劲的拉扯着时宴的裤子。“不过,就算你有肌肉又怎么样,本王别的地方一定比你大。”
时宴觉得自己都快被娄钰逼疯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娄钰从来就不轻易喝酒了。
原来他喝醉之后,竟然是如此的大胆。
时宴又不仅想到,刚才若是他没有将他皇叔支开,那娄钰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勾引着他的皇叔?
单单是想到有这个可能,时宴的心里就不舒服到了极点。
时宴这边心思复杂,娄钰可没那么多功夫多想,他直接将时宴的裤头拽下了一半。
这,这,这……
这不公平。凭什么,这小狼崽子不过刚成年,凭什么不仅仅身材比他有料,连别的地方也比他壮观。
“草(一种植物)。”娄钰瞥了时宴一眼,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时宴也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下半身,只觉得小腹以下更加火热了。“摄政王可是羡慕了?”
“开玩笑,我会羡慕你?”娄钰否认着,可是话里那个酸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到。
时宴看着娄钰的模样,嘴角已经不受控制的勾了起来。“是是是,摄政王没有羡慕。”
听出了时宴话里的揶揄,娄钰鼓着眼睛望他,并恶狠狠地道:“你别得意,本王现在就给你剁下来。”
时宴一阵脸黑,剁下来这事儿还是算了吧。
娄钰没有察觉到时宴的表情变化,他似乎还真动了这心思。“我现在就去找刀。”
说着,他还真挣扎着要起身去找刀。
时宴见状,心跳都慢了一拍,他一把拽住摇摇晃晃的娄钰,将他重重的压倒在床上。“你别乱来,孤怕会忍不住对你做什么?”
“你想对本王做什么?”娄钰天真的反问。
“自然是做,想做的事。”时宴说着,突然低下头吻住了娄钰的嘴唇。
娄钰想说什么,可是他要说的话都被时宴堵了个正着。
呼吸不畅让娄钰对时宴的吻充满了抗拒,他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抬起手去推着时宴的肩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放开,我快呼吸不了了。”
时宴没有停下来,而是轻轻地在娄钰的嘴唇上咬了一口道:“用鼻子呼吸。”
大概是时宴这话起了作用,娄钰还真改用鼻子呼吸了。
时宴见状,更加用力的拥紧了娄钰,也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不知道吻了多久,久到时宴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在他怀里的人不动了。他低头一看,就见娄钰双眼轻合,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
第25章 尴尬了
时宴低头看了眼自己十分精神的下半身,恨不得趁着娄钰醉酒,直接把他做了。
可是,他到底还是没这么做。
他低头在娄钰的嘴唇上咬了一口,恶狠狠地贴着他耳根子道:“今日便先放过你,下一次孤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时宴这一口咬得不轻,娄钰在睡梦中发出了一声低吟,不过他并没有醒来,而是偏过头去继续睡了下去。
时宴从娄钰身上下来,翻了个身躺在他旁边的位置。他望着头顶浅色的纱幔,慢慢的等着欲望消散。
……
次日。
娄钰醒来时,他身处的地方并不是合欢楼,而是他自己的房间。
他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锦被从他身上滑落,他大半个胸膛都露了出来。
也正是因为胸口凉嗖嗖的,娄钰才意识到,自己的外衣早已不翼而飞,而他身上仅套着一件松松垮垮的里衣。
这是怎么回事?
娄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昨天不是和时胥去花楼喝酒去了吗?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娄钰仔细回想了一下,脑子里隐约浮现出几个片段。可是出现在那片段里的,不是时胥,而是时宴。
在那些片段里,他和时宴拥吻着,交缠着,仿佛要将对方揉进身体里。
看到这些片段,娄钰忍不住老脸一红。
他竟然会做这样的梦,这也太不科学了。
而且,为什么仅仅是这些旖旎的片段,他的下半身就站了起来?
难道是因为他太久没和自己的右手联络感情了,所以才会如此的欲求不满?
娄钰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为了不再委屈自己的下半身,娄钰决定用手解决一下。
娄钰的欲望并不强烈,所以他也很少自己动手。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回想起的那些片段就像是春、药一样,把他整个人都点燃了。
娄钰努力让自己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下半身,可是当他一闭上眼睛,想到的便是昨夜梦里的情景。
难道就因为他上了时宴一次,他的性向都改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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