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擦拭干净,娄钰又取过放在旁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他赤着脚,一步一步的向时宴走过去。
终于,他在时宴的面前停了下来,他伸出脖子,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时宴的耳边,他的话语贴着他的耳根子传来。“太子自幼聪明,想必已经学会该如何取悦男人了。现在,本王就来验收一下太子的学习成果。”
几乎在娄钰说完这话的同时,时宴的脸瞬间就变了颜色。
在来摄政王府之前,他一直在找寻薛齐贪赃枉法的证据,一刻也不敢懈怠。
可是,娄钰却这个时候把他找来,要他兑现他当时恳求他放过慕云清时的承诺。他这么做,分明就是在为薛齐拖延时间,再找机会给他脱罪。
果然,他就不该对这个男人还抱有一丝的希望。
愤怒和屈辱感几乎要从身体里涌出来,可到最后,还是被时宴死死的压了回去。
现在的他,还没有能力和娄钰硬碰,他必须忍耐。
手握紧了又松开,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才算堪堪压制住了心中的火气。
“摄政王想要孤怎么做?”时宴的声音听似很平静,可其中却隐隐能察觉到一丝颤抖。
“先去床上等本王。”娄钰对时宴下达了指令。
“孤明白了。”时宴吐了口气,转过身便向隔壁的卧房走去。
看着时宴想反抗又反抗不了的模样,娄钰心里终于舒坦了那么一丁点儿。
小样儿,敢切他老二,看他今天不好好教训他一番。
想是这样想着,可是他真的让他去上一个男人,他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在浴室里纠结再三,娄钰才离开浴室,转而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间的桌子上,早已摆好了他让人准备的酒菜。
娄钰没有直接去找时宴,而是大步大步的走到桌旁,在手足以够到那壶酒的时候,他便停下脚步,将那壶酒从桌上拿了起来。
娄钰本身的酒量不行,所以他也不常喝酒。可是,现在他却很想喝一些。
原因无他,他需要用这些酒来壮胆。
没有将酒倒进杯子里,娄钰直接就着壶嘴喝了一口。
酒一入喉,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就让娄钰皱紧了眉头。
不过他没有停下,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又连喝了几大口。直到壶中的酒去了一大半,娄钰才把酒壶放下,转过身,往床所在的位置走去。
床上的纱幔被人放了下来,隐隐可以看见里面的被子高高隆起。
娄钰放缓了速度,抬手掀开了纱幔。
随着纱幔的掀开,娄钰也看清了床上的情况。
时宴静静地躺在上面,眼睛紧闭着,像是睡着了一般。
可是娄钰知道,他并没有睡着。因为他的呼吸很沉,身体也紧绷的厉害。
在床边坐下,娄钰侧目望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儿,故意道:“本王本以为,太子是我教过最聪明的学生。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莫非你还要本王亲自为你宽衣?”
娄钰似嘲似讽的话语一出,时宴就猛地睁开了眼睛。他深深地看了娄钰一眼,眼底一片冷意。可是到最后,他还是抬起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第18章 他不会真把时宴那啥了吧
几日过去了,时宴身上的鞭痕已经淡了不少,只剩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在那白皙如玉的胸膛上,非但没有破坏丝毫美感,反而有种另类的美感。
虽然才喝了不少的酒,可是娄钰却觉得自己又口干舌燥起来。不仅如此,他的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就连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模糊起来。
他晃了晃脑袋。犹觉得时宴这么做,还不足以平息那个梦给他带来的余悸。于是,他又对时宴下了另一道命令。“再把衣服拉开一些,让本王看清楚。”
时宴呼吸一促,勾着腰带的手指逐渐收紧,仿佛要将其扯断一般。
可是,他到底还是没有拒绝娄钰的要求,缓慢的拉开了自己的衣袍。
随着他的动作,他胸前的风光更加清晰的落入娄钰的眼里。
那是不同于女人的高耸胸脯,而是平坦的,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
娄钰再往上一看,便瞧见了时宴咬紧了自己的嘴唇,像是在刻意忍耐着什么。
他用的力气似乎不小,娄钰甚至在他的唇上看到了一丝血色。
鬼使神差的,娄钰向时宴伸出了手,不仅如此,他还用命令的口吻道:“不准咬自己的嘴唇。”
时宴的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难堪,愤怒深深地纠缠着他,让他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生吞活剥了。
刚沐浴过的手指还带着丝丝热意,触碰到时宴的嘴唇时,娄钰只觉得指尖一片清凉。
不仅如此,时宴的嘴唇柔柔的,滑滑的,触感极佳。
娄钰摸着摸着,就来了兴趣,索性低下头,在时宴的嘴唇上咬了一下。
没有料到娄钰会突然这么做,时宴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睁大双目,望着与自己咫尺相对的妍丽面容。
手已不由自主的抓住了娄钰的肩膀,似乎要将他推开。
可是,娄钰只是在时宴唇上咬了一下,就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接着,时宴便听见他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在他耳边道:“让你切我老二,我咬死你。”
时宴没有听清楚娄钰的话,追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我说,你小时候明明挺可爱的。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呢?”娄钰的脑袋越来越沉,他索性趴在时宴的肩膀上,不满的蹭了蹭他的脖子。
娄钰带着酒气的呼吸随着空气进入到时宴的鼻腔,让他微微皱起了眉头。“你喝醉了?”
“我没醉,我还要上你呢!”娄钰的意识虽然已经不怎么清晰了,可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
时宴听完这话,直接黑了脸。
可是,娄钰虽然这么说着,却没有要动的意思。他继续絮叨着道:“你真的就这么恨我?恨到非要我死才肯罢休吗?”
恨?时宴当然是恨的。如果不是娄钰,他早已登上皇位,成为北月国的主宰者。又岂会像现在这样仰人鼻息,苟且度日。
可是,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娄钰会突然说这些。他是在试探他吗?亦或者是有别的目的?
“难道不是摄政王恨孤,所以才如此折辱孤吗?”时宴凉凉的说道。
“宴儿可是我最喜欢的学生,我又怎么可能恨你呢?”娄钰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离彻底醉倒已经不远了。
娄钰的话,让时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曾经那段美好的时光。
那时候,他和娄钰的关系是极好的。好到,他甚至想要将他永远留在身边,让他哪里也去不了。
可是,到后来一切都变了。
娄钰摇身一变成了摄政王,而他也从曾经那个不谙世事的太子,变成了今天这个模样。
而令他改变的,无疑就是眼前这个人。
他教会了他如何去相信一个人,同时也教会了他从此不要再轻信任何一个人。
“是吗?你说我还会不会相信你呢,先生?”最后两个字,时宴几乎是贴着娄钰耳根子说的。
自从娄钰成了摄政王,他就再也没有称呼娄钰为先生。
这两个字似乎对娄钰有特别的意义,虽然他已经醉得差不多了,可还是条件反射的动弹了一下。
接着,他便泄愤般的一口咬在了时宴的肩头上。
他这一口,可不同刚才在时宴嘴唇上咬得那一口。他这一口用上了很大的力气,直到嘴里有丝丝的血腥味,他才松了口。
时宴一直忍耐着,就连肩头被咬出了血,也没有挣扎一下。
到最后,他感觉到咬他的力气越来越小了。而同一时间,他听到有细微的呼噜声传入到他的耳朵里。
很显然,娄钰已经睡着了。
时宴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来,可是他刚动了一下,便被娄钰不耐的压了回来。“不准动,睡觉。”
这下子,时宴真的不敢再乱动了。只得僵着身子,在床上挺尸。
……
娄钰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意识回笼的时候,他只觉得脑袋里像是有针在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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