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事,你回去吧,我要睡了。”娄钰把手从嘴上移开,冲着外面回了一句。
时胥有些失望,他本来以为娄钰会邀请他进去坐一坐。可是,他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
罢了,来日方长。
时胥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一句,才出声道:“既然这样,那阿钰你便好生休息,我先走了。”
“嗯。”娄钰松了口气,时胥终于要走了,要不然被他看到自己和时宴这副模样,那他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得到娄钰的回答之后,时胥便作势要转身离开。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时宴又开始了自己新的骚操作。只听他用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外面的时胥听到的声音道:“先生为何要忍着声音,是孤弄得你不舒服吗?”
时宴的声音让时胥转身的动作一顿,他猛地回头看向那紧闭的房门,那眼神仿佛要把那门看穿一般。
他的心底突然涌起了一股子怒气,这股怒气越来越大,几乎有种要将他整个人都灼伤的错觉。
呵阿,嘴里说着要为时宴纳妃,可是背地里却和时宴勾搭在一起。
娄钰,他怎么就这么贱?
时胥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心力,才强忍着内心的冲动,没有去打开那扇门。
时宴,只要有他在,娄钰就不可能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所有物。
所以,他还是消失好了。就如同先前娄钰身边的那个男宠一样。
时胥最终还是走了。
他前脚一走,娄钰就忍不住了,用力把时宴从自己身上推幵。“你到底什么意思?”
“孤没什么意思。孤不过是想让皇叔知道,先生是孤的所有物罢了。”面对着娄钰的怒气,时宴表现的很无辜。
“你走吧,别惹恼了本王,后果很严重。”娄钰压抑了心底的怒火,指着门口的方向对时宴道。
“先生......”时宴似乎并不准备就这样离开。
“同一句话不要让本王说第二遍。”娄钰不耐烦的道。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他现在的火气特别大,随时有可能被点燃。
兴许是察觉到娄钰真的生气了,时宴也不敢真正的挑战娄钰的底线。他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娄钰身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娄钰的房间。
时宴离开之后,娄钰才抬起手,将手背放在自己的额头上,他的呼吸还没有平复下来,脑子里更是乱做了 一团。
这个小狼崽子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大,再这样下去就真的不妙了。他必须尽快安排好一切,脱身离开。
第68章 凶手果然是他
这一夜,娄钰几乎没怎么睡。等到东边的天空中泛起了鱼肚白,他才听到自己的房间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王爷。”
一听这声音,脑子本来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娄钰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他当即从床上坐起,冲门外的影一道:“进来。”
几乎在他声音落下的瞬间,影一便推幵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忙活了一晚上,影一的眼眶下一片青黛。他走到娄钰的床前,对他拱了拱手道:“王爷,属下在胥王书房的暗格里,找到了一个物件。”
“什么物件?”娄钰急切的问。
“是您曾经送给枫晚的匕首。”借着微微的泛白的天光,娄钰看清了影一从袖子里取出来的东西。那是一把小巧精致的匕首。那匕首的原主人是时胥,后来他把那把匕首送给了他。那把匕首他一直随身携带着,直到被枫晚瞧见了,喜欢得不得了。于是,他就将那把匕首转送给了枫晚。
而现在,这把匕首却再次回来了时胥的手里。这意味着什么,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娄钰伸手将那匕首接过来,匕首上的宝石还是他先前送给枫晚时那般鲜亮。很显然,枫晚把它保存的极好。
娄钰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他只是想不明白,时胥为什么要杀枫晚?难道就因为楓晚是他的人?
见娄钰盯着手中的匕首出神,影一小声的问了一句。“王爷,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
“跟本王去见时胥。”娄钰说着,便起身下了床。
影一赶紧为娄钰取过衣衫,服侍他穿戴整齐。
片刻之后,两人便离开了客房,往时胥的房间走去。
说来也巧,当两人跨进时胥院子的时候,正好瞧见他从里面走了出来。
也是这时候,娄钰才想起,今日是上朝的日子。
时胥显然也没想到娄钰会出现在自己的院子里,他面露惊讶之色,同时也加快了脚步向娄钰走去。“阿钰,你怎么来了?”
“本王有一件事想问你。”娄钰的脸色冷得不行,就连语气也不似平日里那样轻快。
了解娄钰如时胥,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他想了片刻,没有得到什么结论,只得笑吟昤的问道有什么事,我们去书房里说。”
“不必了,就在这里说吧。”娄钰摇了摇头,拒绝了时胥的提议。
而后,在时胥越发疑惑的表情中,他拿出了影一找回的那把匕首。“你可认识这个匕首?”
时胥的目光顺着娄钰抬起的手看过,当他看清楚娄钰手中拿着的那把匕首时,他脸上的笑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取代代之的,是紧锁的眉头。
看时胥的反应,娄钰就知道他接下来要问的问题,已经不需要再问了。因为时胥的表情,已经给了他想要的回答。
“枫晚是你杀的对不对?你不仅杀了他,还嫁祸给了太子。”娄钰厉声质问道。
时没有否认,或许他知道,现在就算他否认也已经没有用了。
于是,他坦然的承认了。“没错,是我杀了枫晚,还嫁祸给太子。”
“为什么?”娄钰忍不住喊了出来。
娄钰这个问题,在时胥看来,简直是特别的好笑。只听他道:“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但凡出现在你身边的人,都是我的敌人。”
娄钰本来以为时宴是个疯子,现在他才意识到,疯得不仅仅是时宴。他们时家,一家人都特么的是疯子。
“就因为喜欢我,就要杀害我身边的人?那你的喜欢,我宁愿不要。”今天如果杀枫晚的是别人,娄钰绝不可能放过他。可是这是时胥,与他交好多年的时胥。
他做不到让他为枫晚偿命,却也不可能再与他继续交好下去。
“阿钰,就算我负了天下人,也绝对不会负你。”见娄钰露出决绝之意,时胥有些慌张的道。
娄钰并不怀疑他这话里的真假,只是这种喜欢,他着实承担不起。“时胥,念在我们朋友多年的份上,这次我便不跟你计较。可是,没有下一次。”
说罢,娄钰将那匕首送还到时胥面前道:“这把匕首本来就是你的所有物,现在我便将它还给你。从此以后,你我再无瓜葛。”
时胥没有伸手去接娄钰递过来的匕首,他用忍痛的眼神望着娄钰。“阿钰,你真的要因为一个已经死了的男宠和我反目?”
“你好自为之。”娄钰没有回答时胥的话,只是松开了握着匕首的手,任由那把匕首向地上落去。
而后,他对影一道:“影一,我们走。”
“是,王爷。”影一看了时胥一眼,才扶着娄钰转过身,向院外走去。
时胥死死地盯着娄钰的背影,就那样过了许久,也没有收回目光。
就在这个时候,时胥身后的门,被人打开了,一名模样艳丽的男子从时胥的房间里走出来,他的衣袍敞着,如玉的胸膛上痕迹斑斑。很显然,昨夜他昨晚经过了怎样一场激烈的情事。他扶着门框出了门,一边伸手整理着自己衣衫,一边用妩媚的声音道:“王爷,您和谁在说话呢?”
时胥没有理会身后之人的问询,还保持着看向院外的姿势一动不动。
见时胥没有作答,男子步履蹒跚的走到时胥身后,继续道:“王爷,您怎么了?”
时胥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他偏过头,用那双赤红的眸子看着自己身边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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