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钰捕捉到了时宴话里的重点,对时宴所说的惩罚,他有些担心,可内心深处竟有一种莫名的期待感。
就在这种复杂的感觉中,时宴一口晈住了他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地晈着。与此同时,他的手也转移到了娄钰的腰间,他很轻松就将娄钰的衣带解开,他把手从微微敞开的领口伸进去,抚上娄钰的胸口。
娄钰只觉得耳朵上一阵酥麻,接着身子便在时宴的抚摸中,颤栗不已。
娄钰所剩无几的理智,提醒着他再这样下去情况怕是会不妙。于是他连忙抓住了时宴在自己身上来回抚动的手掌,叫了停。“别。”
没有男人在这种时刻还停得下来,时宴也是如此。
可是,他到底还是担心娄钰的身子是否能够承受得住,强迫自己收回了手。
他努力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才对娄钰道:“朕先出去冷静一下。”
说完这话,他就头也不回的出了马车。
一直到时宴出去了好一会儿,娄钰的呼吸才恢复如常,他低下头去,看了眼自己那精神不已的下半身,颇有些无奈。
他没有想到,仅仅是一个吻,就让他这么有感觉。
别说时宴几乎失控,就连他自己也差点儿失去理智。
看来,他需要快些找到蛊师,将身体里的蛊虫除去,若是不然,那他以后岂不是都只能这样忍着了?时宴这一出去,就没有再进来。
这对娄钰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因为他不敢保证若是时宴再进来,那刚刚消下去的欲望,是否会再次涌上来。
这一夜,时宴虽然留在摄政王府,可是他却没有再与娄钰睡在同一张床上,大概他也十分清楚,如果再暍娄钰睡在一起,他怕是就不会再像刚才那样停下来了。
次日,娄钰和时宴起了个大早。
原因无他,一来今天是上朝的日子,至于二来嘛,也是时宴准备下诏让时胥离开皇城的日子。
还是在天元殿内,娄钰依旧站在了众臣之首。
经过一番熟悉的参拜之后,君迁尧在时宴的授意下开了口。“皇上,臣有本要奏。”
“国师有何要奏?”时宴看向君迁尧,看似对他即将所说的话,完全不知情。
“前些日子,胥王因遇刺不得不留在皇城中修养,所以推迟了前往封地的时间。而如今,胥王身体已然大好,臣以为,胥王应当立刻启程前往封地,以免招人口舌。”
时宴闻言,并没有立刻把矛头转向时胥,而是故意将问题抛给了在座的大臣。“各位爱卿以为如何?”
“国师言之有理。”这些大臣都是人精,时宴提及这事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他们是再清楚不过,因此自然便顺着君迁尧的话说了下去。
娄钰粗看了一下,表示赞同的人十之八九,只剩下极少数没有点头,很显然,那些人就是时胥的手下了。
时胥的狼子野心,娄钰多少了解了一些。
所以,在大臣们纷纷表态之后,他便结过话来道:“本王也认为国师言之有理。”
虽然这一次娄钰再回来,大臣们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惧怕他。可是他毕竟掌控了北月多年,大臣们仍是对他怀有敬畏之心。
所以,他这话一出,那重量就已经与刚才截然不同了。
就连开始没有表赞同的大臣们都不约你变换了表情,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没有一人敢站出来,反驳君迁尧的提议。
既然没有人反对,那么时胥离开皇城之事,几乎就成了铁板钉钉的事实。
时宴这才看向下方的时胥道:“皇叔,既然诸位爱卿一致认为,你应当离开皇城,那你便回去收拾收拾,明日一早便离幵皇城吧。”
其实,君迁尧一幵口。时胥就知道今天这早朝,就是冲着他来的,只是,现在他的想法却与之前不同了。先前,他费尽心思留在皇城,就是不愿去那偏远之地。
而现在,上官薫儿既然与他成了亲,那么他倒可以借着离开皇城的机会,在暗中好好谋划一番。
想到这里,时胥低下头去,恭敬的答道:“臣遵旨。”
接下来,时胥又处理了几件不大不小的事,便退了朝。
下朝之后,娄钰和君迁尧都没有立刻出宫,而是被时宴召集到了御书房中。
御书房的大门紧闭着,小权子带着人守在外面,别说有人想进来了,恐怕就连一只蚊子都不可能飞进去。
御书房里没有宫女和太监伺候,就只有娄钰三人。
此时,时宴坐在高位上,娄钰和君迁尧则一左一右的坐在他稍下的位置。
娄钰端了杯茶,送到嘴边抿了一口。
没等他放下茶杯,坐在他对面的君迁尧就开了口。“你们说这一次,时胥是否会心甘情愿的离开皇城?”
实在怪不得君迁尧多想,而是他并不相信时胥。毕竟上一次,他便假意被刺客行刺,留在了皇城里。谁知道这一次,他又会搞出什么么蛾子来?
“心甘情愿怕是不可能,不过就算他不愿意,这一次也必须离幵皇城。”时宴从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放时胥离开皇城,已经是他的仁慈了。若是他再不肯走,那么他便只能把他的命留下来了。
“你们有没有感觉到,他这一次答应的十分爽快,就像是,他并非是被驱逐出去的,而是自己甘愿离幵的。”娄钰回想起时胥刚才答应的样子,分明没有半点儿为难之态,他这究竟是隐藏的太深,还是根本就没有打算再留下来。
听娄钰这么一说,时宴和君迁尧似乎也注意到这一点了。
“时胥莫非又在暗中进行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勾当?”君迁尧做出了猜测。
“朕已经安排好人手,一路跟着皇叔离开皇城。但凡他有什么举动,朕的人就会离开传书告知朕。”时宴并不放心时胥,所以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无论时胥有什么目的,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听时宴这么一说,娄钰和君迁尧才多少放心下来。
就在这时,时宴看了眼君迁尧道:“明日,朕就要与先生一同离开皇城前往苗疆。宫里的事,便要交给国师去周旋了。”
一听时宴这话,君迁尧就笑不出来了。这一次如果不是娄钰失踪,君迁尧根本不会做回什么国师的位置。而现在,时宴竟然想让他留下来与那帮大臣周旋,他的内心是拒绝的。
时宴自然是看出了君迁尧的不乐意,不过他已经想好了让君迁尧就范的办法。“朕将南景国的十三皇子留在北月,让他从旁辅助国师,不知现在国师是否满意了?”
事实证明,时宴的这个决定,果然有奇效。即便是君迁尧,也不得不妥协了。“皇上英明,臣十分乐意留下来。”
有了君迁尧留在宫里安定一切,时宴多少放心了一些。他把目光落在娄钰身上,道:“先生,那我们明日便出发吧。”
娄钰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了时宴的话。
次日,即是时胥要离开皇城的日子,也是娄钰和时宴要前往苗疆的日子。
只是,为了不让时胥生疑,时宴将两人离开的时辰定在了时胥离开之后。
辰时将至。
城门口,时宴和娄钰站在城楼上,在他身后则是众多的御林军。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队人马从城内缓缓行至城门口。
小权子眼尖的发现了队伍的靠近,他不动声色的上前两步,对时宴道:“皇上摄政王,胥王的队伍来时宴和娄钰听罢,不约而同的往城门下看去,而后他们就看见以是时胥为首的一行人,逐渐接近城门。很显然,时胥也发现了在城楼上的娄钰和时宴。他飞快的翻身下马,倾身跪了下来道:“臣参见皇上。”
“皇叔不必多礼,起来吧。”时宴抬了抬手,示意时胥起身。
时胥闻言站起身来,他抬起头看了眼城楼上并肩而立的两人,藏在袖子里的慢慢握紧,可是他面上的声色却未改变。“臣今日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皇上和摄政王保重。”
“皇叔保重。”时宴颔了颌首,嘴里简单的吐出四个字来。
时胥没有再说话,他深深地看了娄钰一眼,才再次上了马,而后他对随行的队伍挥了挥手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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