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都送我
荣绒、荣峥两人从食堂出来,遇见荣家小叔。
荣惟平因为被二哥在电话里数落了一顿,见到荣峥、荣绒兄弟两人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可以啊,都学会在二弟面前上眼药了。过去是我小瞧你了。”
荣惟平认定,说他坏话的人一定是荣绒。
因此,这一通阴阳怪气的话,也是冲着荣绒来的。
荣绒眼底闪过一抹惊讶。
爸给小叔打过电话了?
听小叔这语气,爸在电话里还当真说他了?
荣绒心情大好。
他抢在荣峥开口之前,笑着回敬道:“是小叔教导有方。”
荣惟平气了个够呛,性子冲动的他一个大步向前,“你小子……”
荣峥适时地挡在了荣绒的面前,“跟父亲通话的人是我。。”
对上荣惟平错愕的眼神,荣峥淡声道:“如果小叔认为道出实情是在上眼药的话,那么,上眼药的人是我,这件事同绒绒没有任何的关系。”
…
荣绒回到荣峥的办公室,唇边的笑容就没下去过。
“我看小叔这顿午饭,吃得指不定有多噎得慌。”
荣绒吸着杯子里的汽水,一想到荣惟平那一副脸色难看却又不敢对哥哥发火,只好憋屈的走人模样,他就高兴。
小孩儿咬着吸管,满眼都是狡黠。
荣峥却是笑不出来。
只要一想到在他还有爸妈不知道的情况下,大伯跟小叔曾对绒绒讲过那些过分的话,他就心疼得不行。
“你下午要回家还是继续在我的休息室,等我下班再一起回去?”
荣绒喝空了杯子里的汽水,“先回去吧。闻了一早上,也该给鼻子放个假了。”
一天闻太多香料不仅对鼻子而言是个负担,也容易使嗅觉失去原先的敏锐感。
荣峥点头,他个人也不太赞同荣绒一整天都把自己关在休息室里闻香。
荣绒满心满眼地惦记着那整整一个陈列柜的名贵香水以及各种香料。
荣绒笑了下,露出两颗小尖牙,“哥,真的只要我看中的,都送我?”
荣峥睨他一眼,“我诓过你?”
荣绒一边推开休息间的门,一边往里走,转过头对荣峥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荣峥淡淡地道:“用不着你客气。”
荣绒把喝完了的汽水给扔垃圾桶里,高兴地哼起了曲子。
荣峥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我是一个粉刷匠》?
绒绒喜欢儿歌。
荣峥在心底默默记下。
这么多瓶香料,荣绒两只手肯定拿不走,荣峥去衣柜里,给他拿了一个爱马仕的包。
“用这个装。”
“谢谢哥!等回去我就把包还你。”
荣峥皱了皱眉,“不过一个包而已。”
用得着还?
“嗯。”
荣绒笑了笑,没有拒绝他哥的好意。
反正不管是他哥现在送他的这个包也好,还是他衣柜里的那些名牌包跟定制衣服,他走的时候一件都不会带走。
那些都是属于真正的荣家小少爷的,并不属于他。
荣绒把他看中的这几款香水、香料小心地装在包里,荣峥帮着他一起装。
荣绒把包拉上拉链,“对了,哥,你那朋友叫什么名字啊?能介绍我认识么?你那朋友一看就是个行家,我想问下问他帮我找几款香料。”
荣峥陷入了沉默。
荣绒抬起脸,“怎么,对方的身份很特殊?”
所以不方便告诉他?
“不是。他跟我们一样,不过都是普通人。”
荣绒失笑。
他哥怕不是对普通人有什么误解。
他哥那个朋友估计也压根就不是什么普通人,普通人可没办法出手这么大方,把这些名贵香水跟香料跟不要钱似地往外送。
真正普通的人,只有他一个。
“你见过。”
他见过?
荣峥的朋友荣绒大多都不认识,见过面的更是没几个,按理来说应该很好记起来才对。
问题是,荣绒有点眼盲,不太记得住人脸。
通常见只见过几次面的人,他会见了就忘。
大脑努力搜索中。
大脑自动搜寻失败,“谁啊?”
“孙绮。”
“孙绮?”
这名字,是有点耳熟……
荣峥提醒他,“我生日那天,你为了个周砥差点要跟人动手,我把你们给拉开了,你就险些连我也要一起动手。怎么,这么快就都忘了?”
荣绒还是没能把人跟名字对上号。
不过在他哥生日那天,他因为周砥跟他哥的朋友差点动起手这件事,他还是记得的,就是孙绮的长相他实在忘了。
过了好半天,荣绒一脸认真地问道:“哥你觉得,我现在要是亲自登门跟绮哥道个歉。绮哥能接受我的歉意么?他会不会把我直接轰出去?”
荣峥没好气地道:“不需要你去亲自登门。你要是真想见阿绮,我出面组个局,你们把误会说开就可以了。”
“谢谢哥!”
他的鸢尾净油这下估计有着落了!
荣峥送荣绒到办公室门口。
“真的不用刘幸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了。”
荣绒把拎在手里的包给背在了身上,跟荣峥挥了挥手,“哥,我先回去了。”
“嗯。”
荣峥回到办公室。
荣峥坐在办公椅上,平时总是很快就进入工作状态的他,盯着文件,频频走神。
荣峥一只手放在座机上,想让秘书送一杯咖啡进来。
视线不经意间瞥见茶几上,荣绒喝剩一半的奶茶,咬了一口的饼干,改变了主意。
让秘书泡了杯大麦茶送进来。
大麦茶养胃。
…
荣绒在荣事集团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大哥操着符城本地的口音,转过头,热情地问道,“小伙子,请问去哪儿?”
荣绒脸上,再无在荣峥办公室的半点笑意。
他将背后的包放在膝盖上,他的双手,呈防御姿势地抱着荣峥送他的爱马仕包,微低着头,眼底垂下一片阴郁,“临风巷。”
第22章 到死都只有他一个人
老城区,临风巷。
街道两旁,香樟浓密,知了躲在树梢间,不知疲倦地叫个不停。
一辆出租车停在巷子口的対街。
出租车司机透过后视镜,时不时地偷瞄一眼后座的奇怪年轻乘客。
这小伙子可太奇怪了。
让他开车来临风巷,到了也不下车,就光在车里坐着,只是扭头瞅着窗外。
司机也往外瞥了好几眼了,巷子里无非也就是开了几家寻常商店,都很普通,实在没瞧处什么门道来。
车子在这儿停了快有一个来小时了。
瞧这小伙子一身名牌,应该不会跑单,可这空调这么一直开着,对于节俭了惯的出租车司机还是觉着怪浪费的。
司机犹豫着,到底应不应该提醒一下后座的小伙子。
忽然,天空响起几道惊雷。
雷声霹雳,司机都吓了一跳。
又拿眼去偷瞧后座的小伙子,人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司机不由地有点儿佩服了。
这小孩儿,胆子可真够大的。
眼瞅着天都暗下来了,很有可能会下一场大暴雨。
荣绒望了一眼対街的方向,漠然地收回视线。
说了上车后的第二句话,“走吧。”
“好勒。”
司机发动车子,倒车出巷子口。
…
花店里,阮玉曼坐在花束间,修剪花枝。
冷不伶仃地被这几声惊雷给吓了一跳。
“呀。”
指尖被玫瑰花刺给刺了下,一滴血珠凝在指尖。
阮玉曼放下手中的剪刀,起身拿了纸巾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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