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知道江重渊有抽烟的习惯,那么是不是说,只要江重渊愿意,就可以伪装成任何样子,包括隐匿习性。就像一只冷血动物,可以随时随地地适应任何他想适应的环境。
江重渊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声音冷得令人不由得颤栗。
他将宋星斐摔进大床中央,用恨不得将宋星斐生吞活剥的语气,恨声道:“疯?斐哥,你不是早就说过我是个疯子吗?”
“你……”
宋星斐的声音被柔软的唇墙堵住了,只不过江重渊的吻非但不温柔,还带着惩罚般的撕咬。
他两三下就将宋星斐剥光了,宋星斐挣扎着想踢他,却被江重渊轻松地握住了脚踝,接着以一种接近对折的姿势,挂在了江重渊的肩上。
“住……唔……住手!”
宋星斐的声音几乎破碎,手腕蹭过冰冷的手铐,皮肤因强烈的摩擦产生丝丝疼意。
但宋星斐已经顾不得疼,因为比起手腕他的身体正在承受着撕裂一般的痛苦。
江重渊的手探进他臀*间软红的秘境,没有任何润滑便挤进了一根手指,紧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
“停下!不……不行!出去!”
“出去?去哪儿?”
江重渊冷笑一声,褪下裤子露出狰狞的凶器,猛地挤了进去,他戏谑地道:“让我出去,然后呢?你好赶着去找林欣仪?林欣仪知道你被人操的样子吗?”
宋星斐死死地咬着嘴唇,他疼得神情已经扭曲,脸色惨白如纸,只想赶快结束这场单方面的凌虐。
“宋星斐,你为什么总是在惹我不高兴?今天一整天,你都跟林欣仪在一起,对吗?你头上的伤也是为了她跟人打架弄得,我很好奇,如果你真的跟她上床了,还能硬的起来吗?”
江重渊的声音十分低沉,像铁链一般发出冷酷无情的声音,宋星斐的身体被他撞得宛如热浪般起伏,高热的欲望从见到宋星斐第一眼开始就已经失控,现在更是脱轨。
宋星斐的眼尾湿润泛红,月色如同柔焦滤镜照在他的全身,雪白的身躯正遭受着欺凌,而宋星斐的表情更是加深了江重渊内心爆发的毁灭欲。
为什么宋星斐就不能乖乖地留在他身边呢?
为什么要三番两次激怒他?
他下班回家的时候,看到冰箱上还贴着宋星斐叮嘱自己记得吃早饭的便利贴,可是冰箱里的蔬菜水果早已腐烂,那些奶制品也已经过期了。
宋星斐不是说喜欢他吗?
既然这样,就应该一直喜欢下去,怎么能半途而废?
他要宋星斐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个人,可是宋星斐却还在跟他闹脾气,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还总是说一些故意激怒他的话。
现在更是和女人出门约会,为了她不惜跟别人发生冲突,花前月下,对饮调情,甚至还带人来开房。
看来宋星斐的喜欢也不过如此。
江重渊想到这里,掐住宋星斐的脖子,他真想将宋星斐掐死,做成一个只能被自己欣赏的蝴蝶标本。
可是才过了几秒,江重渊就放开了手。
宋星斐的脸埋进枕头里,断断续续地叫声和哭腔混杂在一起,形成了更加让人血脉喷张的声调。
枕头是湿的,江重渊目光一暗,掐着宋星斐的下巴,逼他仰起头和自己对视,却对上了宋星斐充满恨意的目光。
江重渊没有停止身下的攻势,他按着宋星斐的下巴,像个冷静又罪恶的邪神对囚犯发号施令:“看着我,斐哥。”
宋星斐闭上眼睛,嘴唇咬得渗出血珠,硬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江重渊似乎早有预料,冷声嗤笑,然后俯下身贴着宋星斐的耳朵,声音极尽缠绵,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再不好好看看我的话,我会忍不住对隔壁的那位动手,你知道我不是随口说说,我不介意让你看看真正的疯子。”
宋星斐惊恐地睁开眼睛。
江重渊噙着笑意道:“斐哥,好好看着我。”
“你只能是我的。”江重渊的目光充斥着执拗又冷酷的占有欲,哪怕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却依旧让宋星斐感到彻骨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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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余热迟迟不能消散,宋星斐的浑身都被汗水打湿,疼痛穿透躯体,渐渐麻痹了心脏。
江重渊像不知疲倦的凶戾野兽,对宋星斐濒临破碎的身体征讨不休。
他像魔怔似的逼宋星斐看着自己的每一个动作,又在一次次灭顶的欲望中欣赏宋星斐屈辱的表情。
那表情明明如此愤恨,却被情欲烧的发烫,睫毛挂着湿润的泪液,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
水火碰撞,宋星斐不知被顶到了哪一个点,眼泪彻底失控了。
他像一个任人摆布的硅胶娃娃,被背叛了自己的爱人压在身底下发泄。
没有人肯听他的声音,没有人在意他的屈辱。
江重渊满意地低声笑了笑,作势去亲吻宋星斐的嘴唇。
“斐哥,你看,你还是爱我的。”
江重渊的声音宛如幽灵一般刺激着宋星斐岌岌可危的脆弱神经:“你都爽哭了,为什么不肯承认你还爱我。斐哥,跟我回家好吗,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宋星斐被迫仰着头同他接吻,呛得直咳嗽,江重渊却仍然没有停歇的意思。
不知是第几次,宋星斐晕过去又被弄醒,被迫开阖的部位早已红肿,像淫靡的娇艳花朵,一股一股地吐出白色的汁水。
……
像是做了一整晚的噩梦,宋星斐骤然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大亮。
房间里空空荡荡,早已没有了施暴者的身影。如果不是身体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以及身下撕裂般的痛楚,他真的宁愿昨晚只是一场噩梦。
手铐在他晕过去之后被解开了,宋星斐看着手腕上划出的细微血痕,眼前恍惚间又闪过锃亮的铁环。
他没有发烧,江重渊在他晕过去之后不但帮他清理过身体,还替他抹了药。
宋星斐看着床头柜上的云南白药,耻辱的记忆再一次浮现面前,他再也忍不住怒火,将柜面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
房门打开,江重渊刚好看到这一幕。
宋星斐猩红着眼睛,声线嘶哑:“滚出去!”
江重渊似乎完全不受影响,他看着宋星斐时的样子和从前别无二致,温顺又无辜。
“还疼吗?”
江重渊不紧不慢地走向宋星斐,宋星斐全身赤裸,昨夜的痕迹在雪白的肌肤显得尤为触目惊心,宋星斐眼眶通红,恨透似的瞪着江重渊,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被凌虐的美感。
江重渊体内的燥热被宋星斐点燃,但他想到什么,垂眸笑了笑,说道:“别这样看着我,斐哥,我给你买了早餐,起来吃点吧。”
他的确像是一个温柔又体贴的情人,随时随刻穿上人皮,成为另一个人。
“你听不懂人话吗,江重渊,我让你滚出去!”
倘若宋星斐现在不是赤身露体,可能真的会往江重渊这张精致漂亮的脸蛋上来一拳,他二十几年的修养顷刻间如山洪崩塌,愤怒和屈辱占据了全部大脑。
可他越是像个疯子般无能狂怒,江重渊脸上的表情就越是冷静。
江重渊兀自打开早餐的包装袋,温声说道:“我买了你最爱吃的小笼包,胡萝卜牛肉馅,排了很久的队呢。”
几分钟后,宋星斐抓起袋子摔在地上,他只披了一件睡袍,锁骨和喉结因愤怒而剧烈地起伏波动。热腾腾的早餐撒了一地,江重渊只是平静地低头注视着地上的粥点。
“滚!”
宋星斐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推搡江重渊,起初江重渊并没有反抗,任由宋星斐发泄,直到宋星斐将人推到门口,刚想开门把人轰出去。
江重渊牢牢地扣住宋星斐将门开了一半的手,力气惊人,冷冷地提醒道:“斐哥,你不会想让人看到的。”
说完,门再一次重重地闭合。
宋星斐被江重渊反手按住门上,胸腔抵着房门,一只手自下而上掀起了遮挡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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