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被拉开。
项慕川立刻关掉放映着教育视频的终端,回头看去,顿时睁大了眼睛。
苟梁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
——项慕川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他的衣服。
衬衣衣角堪堪遮过苟梁的屁股,过于宽松而让项慕川一眼就看到他里面什么都没穿。最上面两颗扣子没有系上,露出苟梁精致的锁骨和大片胸前的白皙。过长的袖子叠了几层露出小臂,苟梁无所适从地抓着衣角,害羞却暗含期待地看着他。
项慕川的喉结滚动几下。
他清洗了脸上的易容药剂,露出迷人的容颜。刚刚出浴的他头发还湿着,水滴断断续续地落在身前身后的衣服上,白色的薄衬衫很快变得透明,有两粒粉尖儿在他眼前越发醒目……
鼻子可疑地一热,项慕川连忙捂住了。
“慕、慕川!”苟梁睁大眼睛,赶紧跑上前来,“血,没、没事吗?”
项慕川再没有比现在更狼狈的时候了,连看到苟梁手里凭空出现一管止血喷剂对他的鼻子狂喷他都没过问,只抓住他的手说自己没事。
鼻血止住了。
项慕川赶紧提起黑色背心擦拭残迹。
苟梁很用力在忍,但脸颊上藏不住的酒窝还是出卖了他。
项慕川倒没有觉得多丢人,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苟梁,视线不能控制地往他胸口和腰下移动,完全没法磊落了。
“怎么……这么穿?”
“哨哨兵一、一百式说,你会,喜欢。”苟梁到底没忍住笑弯了眼睛,“原来、是真真的。”
闻言项慕川立刻不怂了。
他一把把苟梁抱进怀里,感受在他贴着胸口的触感,掌下还带着水汽的细腻的肌肤,项慕川窝在他的脖子里深吸了一口气,喟叹道:“还有九十九式呢,以后都做给我看?”
苟梁抬手回抱住了他,“好。”
项慕川笑出声来,逮着嘴边的肌肤用力地亲,低声说:“小坑儿好乖。”
苟梁也亲他,不一会儿嘴唇就完成会师,他害羞温柔的亲吻很快被项慕川激烈粗糙的索吻吞噬。
“小坑儿……”
项慕川抱起苟梁,抚摸着他裸着的双腿呃,引导他夹住自己的腰,一边深入地吻,一边把手探入衬衫之中。
抱着苟梁放回床上,项慕川快速地脱下自己的紧身黑色背心,俯身回去亲吻他,再去脱自己的裤子。
“向导100式说,你会喜欢比你穿的少的哨兵,嗯?”
他犹豫着,不知道现在就把苟梁的衣服件数变得和他一样,会不会操之过急让小向导害怕。
“都喜、喜欢。”
他引着项慕川的手放在扣子上,脸颊都红透了。
项慕川立刻压下了撕衣服的冲动,放慢速度解他的扣子,低头亲他:“乖坑儿,下次再穿给我看。”
他现在定力太差了,根本没过够眼瘾就忍不住想拆礼物。
“嗯。”
苟梁回应地碰了碰他的嘴唇,项慕川心跳再次加速。
才拆开两个扣子,他就等不及地扯开,露出苟梁左胸口一大片的肌肤。
刚才若隐若现的粉尖儿完全暴露在项慕川面前,他的眸色蓦地加深,想也不想地低头吸住了。
“啊。”
男人吸得很用力,好像要把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都吞进口腔一样。苟梁疼得叫出声,因为刺激而挺起来,整个上本身都仰起离开床面。
项慕川立刻松了劲,紧张地抬头看他,“小坑儿,我弄疼你了吗?”
他难掩懊恼,即使已经克制得很辛苦,但仍然激动到濒临失控。
“慕、慕川,你,好烫。”苟梁满脸通红,嘴巴却诚实到了极点,“好,好硬。”
项慕川的呼吸都乱了。
他心疼小东西,也怕吓坏了他,肉棒硬得发胀也只是贴着苟梁的腿根试探着,不敢妄动。
可是现在,他彻底疯了!
一把将苟梁抱起来,翻身放在腰上,项慕川叼住刚才只来得吸了一口完全没有宝贝够的乳尖儿,而粗壮的硬物迫不及待地挤进了苟梁的臀缝里。
就像刚刚出笼的巨兽,不断用大脑袋急切而又撒娇般蹭着爱人隐私的缝隙。
当触碰到那细腻软热的地方,又好奇又激动地想要把脑袋钻进去探险。
项慕川死死忍住顶撞进去的冲动,身下的巨根已经发脾气一样地暴跳如雷,青筋一缩一胀得让他觉得疼。
向导的身体远比其他人要敏感,这样的接触让苟梁浑身瑟缩,腰都塌了下来。
刚才还不敢完全放在男人身上的重量跌落,双腿大大地打开,分跪在男人的身侧,腿根直接被拉成一百多度的钝角,像要一字型打开一样,绷得紧紧的。
他撑着男人的肩膀,半开半露的衬衫从肩膀滑落到手肘,只能勉强遮住胸下和腹部的肌肤,袒露出的风情,直接引爆了男人眼里的火光。
“小坑儿!”
他急促地叫了一声,更用力地凑过去,把苟梁的腰都弄得向后折了些。项慕川疯狂地在他胸口左右来回亲吻吮吸,生怕冷落了某一粒敏感,一时轻一时重,一时吸一时舔。
不一会儿,被濡湿的两颗就挺了起来,色泽随着苟梁的呻吟不断加深,从纯情的樱粉变成了欲望的殷红色。
“慕川,川……嗯……好舒舒服……啊……”
苟梁浑身都红了起来,男人的呼吸仓促地喷在他的胸口,动作已经有些粗鲁,忍得手臂的肌肉都绷起来。
那昭示着哨兵力量的肌理,让苟梁着迷,他抚摸着项慕川的脖子和手臂,温柔又热情地回应他,将胸口送到男人的嘴下,承受他的欺凌,更不吝称赞。
“慕川,你、你又大、大了……好棒啊……”
项慕川的脑子心脏全被苟梁塞满,整个人都要被身体里翻涌的热潮燃起来了,还没做什么,体能S级的身体已经冒出汗。
他胡乱喊了几声小坑儿,吻他的胸口,甚至失控地牙齿磨他细嫩的肌肤,啃噬着,从胸口吻上脖子,再亲上他的嘴。
苟梁抱住他, 男人的吻再不同以往,满是情色,一闯进去就缠住他的舌头搅弄,甚至用舌尖一下一下地往苟梁的喉口钻,本能地在模拟交合的动作。
苟梁的喉咙缩了又缩,敏感得痒,痒到钻心,还有一种特别的快感,让他不断吟哦出声。
无法分辨出字眼的音节和男人的喘息混在一起,苟梁原本想要挑逗引导初夜哨兵的想法忘得一干二净,沉沦在男人野性的给予中,只能跟从他,被他打开身体所有的密码,舒服都要疯了。
在苟梁股缝磨蹭着的巨兽早已不满足,从窄缝了滑出来就不甘心地挤回去。
不过两次,男人原本撑在腰后的手已经急躁地掐住爱人柔软的臀肉,揉捏着,挤压着大肉棒,好让它能在狭窄的夹道里顶弄。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磨得苟梁的臀瓣发烫,有点疼,却刺激到了极点。
身体被男人撞到颠簸起来,好几次他力道大得沉甸甸的肉袋都打到苟梁的臀尖上,甚至发出啪啪的响声。
装满精液的肉囊分量极大,打得苟梁在接吻的时候都忍不住低声哀求:“疼……慕、慕川,不要、不要打我、屁股……”
项慕川却看见他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他每次打上去的时候,苟梁都颤着声叫,扭着腰,腿根不断磨着自己的胯骨,连硬起来也显得有些秀气的粉色根茎,也往他蜜色的腹肌上蹭,显然是喜欢他这样,分明想要他打得更重一点。
他把苟梁的欲拒还迎当作害羞,心里更是软到不行,还有难以掩饰的得意。
他喜欢让苟梁失控,喜欢让苟梁说着不要,却用力地抱紧自己,身体叛变他的矜持,袒露出绝不会对别人展露的风情。
所以,他更卯足了力气,不断在苟梁的股缝里冲撞。每一次都要把两个大肉袋打上苟梁的屁股,一次比一次用力,发出越来越响亮的声音。
哪怕他也会疼,但苟梁难以自持的细声尖叫,说好疼,说他的精囊好重,他就什么疼都感觉不到了,只剩下满腔的激情和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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