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砚:“阿时,我们回去吧!”
封时点头,反正他们之前本来就要回去的,如果不是意外碰到项荣可能这会都已经到家了。
谢恒和宣景也准备离开,三人一鬼一块往外走。
旁人只看得到宗砚跟谢恒和宣景一起,还都心道这位宗家的小少爷挺有本事,居然能入宣景的眼,去当电灯泡也没被人嫌弃。
临出大厅时,谢恒回头看了一眼,却瞧见项荣跟庞映琴站在一起。
庞德厚不知道去哪了。庞映琴明显情绪不好,正神色失落地说着什么。周围人声嘈杂,项荣比庞映琴个子高上许多,就在边上微微低头弯腰听着庞映琴说,看起来体贴又绅士。
谢恒微微皱眉,项荣跟庞映琴很熟?两人看起来可不像是刚刚认识。
回去路上宣景打了个电话,到家的时候王秘就发了资料到宣景手机上。
宣景将手机拿给谢恒看。
谢恒划了两下屏幕,一分钟看完。
“难怪宣雅有那个面子能左右庞德厚的选角,原来庞德厚的新电影最大投资方就是胡氏集团。”
宣景:“项荣说胡氏集团有往娱乐圈发展的打算,我让王秘书调查了,胡氏集团确实在最近一段时间内投资了不少电影电视剧的拍摄,还投资了一些中小型的娱乐公司和影视公司。但是很奇怪,胡氏集团的所有举动都是投资,且金额巨大,以保证自己最大投资方的地位。但与其这样做还不如直接买下一个效益不好但体系相对成熟的娱乐公司来发展。有投资进去的那么多钱,买下来一个中小型的又体系成熟的娱乐公司绰绰有余,还有多余的钱进行重新包装和签约新人,再挖角经验丰富的老牌经纪人,打造自己的娱乐公司,加上胡氏企业做后盾,这样的赚头才是最大的。”
谢恒眯眼:“会不会胡邵阳难得有自知之明了一回,知道自己开娱乐公司的话玩儿不起来,所以就选择更为稳妥的投资。”
宣景摇头:“胡邵阳不是打算脱离家里单干弄出一番事业来给他爸看。胡氏企业下的产业不少,有超市也有歌舞厅还有一些教育品牌公司,对于这些也没见他多了解。都是找职业经理人看着,娱乐公司自然也可以。虽然投资比直接自己开办娱乐公司的风险要小,但那些钱又不是胡邵阳的全部身家,不是赔了之后就倾家荡产了,所以他完全没有理由这么做。利益最大化才是有背景有底气的商人该思考的。”
谢恒:“那胡邵阳这么做就是另有原因。我们现在不能单纯地从人的角度考虑,胡邵阳还是不是人都不好确定。”
宣景:“我让王秘书多注意胡邵阳那边的动向。”
谢恒摇头:“还是别了吧,不安全。”
宣景笑着揉了揉谢恒的脑袋:“胡邵阳如今表现这么突出,势头猛烈,你觉得会没有人关注他吗?生意场上一定多得是眼睛明里暗里地观察着,多我们一个不多。被发现了也可以直接推说给商业行为。”
谢恒想起宗砚说最近听到胡邵阳的名字比较频繁,想来确实是这么回事。
宣景:“庞德厚那边你有什么打算?”
谢恒:“我还是想先见见那个吓唬庞映琴的女鬼,问问她那么做的原因。最好能掌握庞德厚作为帮凶害死过人的证据,交给警方处理。”
虽然这世上恶人之多,谢恒不可能将所有的恶人都绳之以法,都让他们付出代价,但只要是遇上的,他要是轻易放过了就太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还有就是项欣欣的事。当初项荣起诉庞德厚杀害妹妹项欣欣,但就我观察到的庞德厚的面相看,他手上没有直接沾染过人命,所以他应该没有直接杀死项欣欣。不过我所谓的”直接”指的是亲自动手杀死或者下达杀人指令,只要不是这两者,就不算是直接背负人命。”
宣景:“那项欣欣就是还有活着的可能?”
谢恒:“有可能,但是很微小。如果还活着,那极有可能是被庞德厚囚禁起来。庞德厚是个变态,不能排除他会把人囚禁起来折磨为乐。”
宣景皱眉:“那我让人去调查庞德厚名下的所有房产。”
谢恒补充:“特别是带地下室的之类的地方的。”
“嗯。要不要告诉封时一声?”
谢恒想了想摇摇头:“还是先别说。项欣欣还活着的可能很小,万一说了但最后没能将人找到就是空欢喜一场。还是等找到了再说吧。不过项荣那里最好还是找人盯着点,我总觉得宣雅跟项荣在一起不仅仅看上项荣包养那么简单。”
真要是背着胡邵阳跟别的男人乱搞也该稍微低调点,直接带着自己包养的男人出席宴会,这是生怕胡邵阳不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子?
而且最后谢恒看到的项荣跟庞映琴在一起的一幕也让他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晚会上没吃什么东西,谢恒一回来就饿了,叫了不少外卖,
半个多小时后门铃响起,谢恒去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沈淮州、元天运以及两个提着一大兜子的外卖员。
沈淮州笑嘻嘻地说:“这才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跟外卖一块到正说明我和这些外卖有缘分,我瞧瞧都是都叫了什么好吃的?哎呦还有牛杂,我喜欢!”
谢恒面无表情转身进屋,将提外卖的苦力活儿交给那两个不请自来的家伙。
几分钟后宣景从浴室出来,看到笑着跟他打招呼的沈淮州和旁边微微点头的元天运,只是轻轻挑了挑眉。
谢恒有点心虚地将飘着一层辣椒红油的麻辣烫往沈淮州那边推了推,“那是他要点的!”
沈淮州震惊地看着谢恒:“你都不知道我们要过来!”
第五百六十五章 祸害遗千年
宣景无奈,“不让你吃那么多辣是为你身体着想。”
沈淮州冷笑:“那你不用担心,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谢恒出离愤怒:“你居然诅咒我不长命!”
宣景也转头冷冷地看向沈淮州。
沈淮州赶忙辩解:“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是个祸害!你少装听不懂!”
谢恒看起来更生气了,转头跟宣景控诉:“他说我是个祸害!”
元天运一把抱住沈淮州:“沈哥就是开玩笑,我们有正事说。”
谢恒抱着手臂,“什么正事?如果不够”正”的话这篇是翻不过去的!”
沈淮州舒舒服服靠在元天运怀里:“先吃饭,我饿了,反正也不差这么一时半刻的。”
谢恒无声谴责了沈淮州一会,幸好他点的东西够多!
吃饱喝足,谢恒和沈淮州摊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宣景和元天运收拾桌子。没一会刚刚被造得一团乱的桌子就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擦得锃光瓦亮能当镜子照。
宣景和元天运去收拾厨房,沈淮州环顾客厅摆设,时不时点点头,“你这房子挑得真不错,独栋小别墅,地理位置也好,距离京大和宣氏集团大楼都不愿。二层小复式,说大也不算特别大。布置得挺温馨。”
谢恒:“你那大别墅还羡慕我这小复式?”
“嗨!各有各的好!就是元天运那小子,致力于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做那事的回忆,现在还有些地方没尝试,地方太大就是这点不好!”
谢恒:……
过了一会宣景和元天运从厨房出来,一人手里端着一个盛满切成块的水果的盘子,一盘西瓜一盘哈密瓜,上面插着四个银色的小叉子。
沈淮州拿起一个叉子,将上面带着的哈密瓜送入口中,边嚼边说:“说起叉子的使用其实历史悠久,古埃及的时候就已经有叉子出现,这点可以从一些古埃及陵墓的考古发现中得到印证。不过真正开始用叉子吃东西的是希腊人。四世纪左右,从拜占庭帝国开始。”
谢恒看着沈淮州:“所以?你想说什么?”
沈淮州动动嘴,小声嘟囔:“好吧我就是前两天无聊看了一本关于叉子起源的书现在想显摆一下。”
元天运拉着沈淮州的左手笑着看向谢恒和宣景:“沈哥真的好可爱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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