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清想都没想,直接回答,“也不是不可以。”
“看把你能的,不准送,你别来,你要来了,我今晚睡宿舍。”
沈泽清眼角眉梢全是笑意,“好的,知道了。”
杨平乐目送沈泽清离开,上楼进了教室,拿着画笔,对着空白的画板,嘿嘿傻笑,感觉自己整个人冒傻气。
班上的同学仿佛知道了什么,纷纷对视,都替杨平乐感到高兴。
辅导员刘鸿文不知道打哪冒出来,“乐什么呢?”
他是带着任务来的,自从女朋友跟杨平乐和沈泽清吃过饭,三不五时的跟他打听,开始了磕什么西皮,扬言不出一个月这对保证在一起。
看来是真被猜对了。
杨平乐抿了抿唇,收起了嘴角的笑,可惜眼中的笑意和整个散发的愉悦是收不住的。
“谈恋爱了?”
杨平乐扫过四周,发现同学们都竖起了耳朵,脸有点红,“嗯。”
刘鸿文:“是那个人?”
杨平乐又嗯了一声。
刘鸿文的心终于可以落地了,回去可以交差了,没有拆女朋友的西皮,不用挨拧了。
“好好处,你上课,我走了。”
大课间,有十五分钟休息时间,由素描课,换到楼下大教室上《首饰概论》,主要介绍珠宝的历史、文化、材料和制作工艺。
这种课特别好睡。
但教授是个严肃的老太太,刚经过早八毒打的各位,只能吊着眼皮,准备与教授斗智斗勇。
杨平乐再喜欢这个专业,也架不住教授讲课跟施催眠大法似的。
眼皮子一会闭一会睁的,尽量让自己清醒。
奋斗了半节课,教室里倒下了一大片。
教授另辟蹊径,开始随机点名回答问题。
杨平乐挣扎到下课结束,废去了半条命。
一看笔记,空空如也,只余下书上两摊口水痕迹。
“......”
第117章 意犹未尽
大家似乎都知道杨平乐谈恋爱了,不再主动找他一起去吃午饭,打了招呼各自找伴去吃饭。
杨平乐打了一个哈欠,听到有人叫他,侧过脸,看到站在门口的沈泽清。
沈泽清见教室基本上已经空了,走了进来,摸了摸他压红的侧脸,“中午要不要回家睡一觉?”
伸手去拎杨平乐的书包。
“要,抱抱我,不想走路。”杨平乐睡得全身没力,宿醉后遗症迟迟现形了。
沈泽清把书包背起,蹲下,双手绕到杨平乐大腿根下,像抱孩子般,把他抱了起来。
起身的瞬间在沈泽清嘴上亲了一口,在空旷的教室里,显得有点响,杨平乐自顾自地乐了,“有没有像那天晚上隔着屏幕亲你。”
沈泽清稳稳地抱着他,往外走,“亲得太快了,来不及感受,要不,你再亲一下。”
杨平乐屁股坐在他结实的手臂上,俯身真去亲了一下,沈泽清扣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结束,杨平乐意犹未尽,在沈泽清嘴上,用力嘬了一下,“哦豁,把你嘴嘬出血了。”沈泽清早上结痂的伤口又裂开了。
杨平乐伸手摸口袋,没摸到纸巾,干脆俯身,舔掉那一抹艳红。
沈泽清喉结滚了滚,“饿了,快点回去。”
沈泽清把人轻轻放到电瓶车后座上,杨平乐掀开沈泽清的大衣,钻了进去,圈住他的腰,脸贴着沈泽清的后背,完全的依赖。
沈泽清享受这种依赖,车子骑得又稳又急。
阿姨已经煮好饭菜,放在桌上,屋里暖烘烘的。
“哇靠,终于通暖气了。”杨平乐跑到暖气片面前站定,感觉温暖的气息。
两秒就窝进了沙发里看电视。
沈泽清洗干净手,去盛粥。
杨平乐把频道全按了一遍,没有好看的,换到午间新闻,晃到餐桌前,看到桌上的鸡丝粥:“......怎么又喝粥?”
他这段时间都不想看到粥。
沈泽清手一顿,“那给你加点酱油?”颜色深一点,就不会联想了。
杨平乐白了他一眼,“你下次再弄我腿上,看我不打死你。”
沈泽清感觉自己命要不够用了。
“给我弄点别的吃不行吗?”
沈泽清摸了下他的屁股。
杨平乐想了一会,脸红了,生气地去掐沈泽清的脖子,“拿命来。”
沈泽清放下碗,任由他乱亲乱咬,嘴角压都压不下来,看得杨平乐心梗,埋头给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一咬一个齿痕,一连串,隐入锁骨下。
沈泽清纵着他,随他咬,双手圈住他,以防他全身发软,摔了。
没一会儿,两人都不对劲了。
杨平乐不动了,视线落在两人相抵的位置,淡定地撕开自己,埋头喝粥。
沈泽清坐下,面上有着淡淡的笑容,喝粥。
软烂的粥,杨平乐喝了两大碗,一放下碗,沈泽清就看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
眼中都含着笑,不知不觉地,沈泽清伸手,杨平乐张手。
沈泽清把他抱起来,快步进了房间,一倒下去,立马覆盖上去,两人开始接吻。
杨平乐心想,隔了一晚,应该可以再次浪了吧。
杨平乐的舌头与沈泽清纠缠,含含糊糊地发出邀请:“来搞。”
沈泽清脸倏地红了,轻拍了下杨平乐的屁股,又心疼地揉了揉,含着杨平乐的嘴唇,血液流速加快,这家伙是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
还来搞!
太欠草。
杨平乐已经上手去扯沈泽清的毛衣了,火急火燎去蹬自己的裤子。
沈泽清鼻尖冒汗,嘴巴不愿意离开杨平乐的舌头,边吻边脱两人的裤子。
“等等,我先看看,不红了,就做。”
沈泽清的理智一遇到杨平乐,就是土鸡瓦狗,崩得一塌糊涂,在间隙里,好不容易扒拉出来,赶紧捡起来捋直。
杨平乐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任由沈泽清检查。
良久,温热的气息喷洒,惊得他一把扯住沈泽清的头发,想把人拉起来,“你,你在干嘛?”
声音哆嗦得不成句。
草,整个头皮都麻。
“不红。”
沈泽清直接把羊绒毛衣脱了,杨平乐拍他,指了指窗帘。
大白天的,就乱搞,杨平乐感觉挺刺激的。
他爱刺激。
这比飙车还要让他肾上腺素狂升。
沈泽清起身,把窗帘拉上,顺手把卧室的灯打开,摸黑是不可能摸黑的,他要看杨平乐的反应,看他失控的模样,那样会让他从身体到心理上得到极大的满足。
一个黑色的盒子轻轻落在杨平乐耳边。
杨平乐扫了一眼,蓦然睁大,这不就是上次他看过的东西嘛。
他还试过,油不啦叽的。
沈泽清直接脱了裤子,压过来,亲杨平乐,“上次在水里,这次我怕伤着你了,用这个,好不好?”
杨平乐身体都软了,心脏酥酥麻麻的。
“只用这个?你不是还买的别的嘛。”
那一瓶一瓶的,还不同的口味,不同的品牌,一大袋子呢,别以为他不知道是什么。
沈泽清抱着他,吻着他,往床头柜上挪,伸长手,拉开抽屉,整整齐齐一柜子。
杨平乐扫了一眼,吓得闭上了眼睛。
这得用到什么时候去?
沈泽清轻笑,吻了下他的眼睛,“别担心,等你适应了,很快用完的。”
杨平乐脸通红,踢了沈泽清一脚。
沈泽清惨叫了一声,杨平乐瞬间睁开眼睛,入目的是沈泽清微笑的脸,“哪里......痛。”痛字直接在嘴里消声。
“不搞了。”杨平乐掀桌,都别吃了。
沈泽清明显不打算让他跑掉,把人拉过来亲,带着他的手盖上去。
杨平乐手一抖,眼睫轻颤如蝶翅。
跟他的不同,颜色很深,带着股原始野蛮的气息。
沈泽清轻笑,胸膛震动,杨平乐完全红得彻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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