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代亲也不是这么亲的吧!吃醋醋。
沈泽清最后还是编辑了一个感谢的短信发给他家亲爱的爸爸,毕竟沈书俊都扛下这么大口缺父爱的锅了,还对准书房角落里的酒拍了一张照片。
“你男儿媳孝敬你的。”
沈书俊看着那一大堆摆宴席才会用到的酒,“?”
沈泽清忍不住笑,这些都是他们第一次接吻时,杨平乐从蒋富民寿宴上带回来的,后来被他用超出市场的价格买下来了,一直堆在角落里。
此时派上用场了。
“工厂过年不是要发福利嘛,就当是老板自掏腰包给员工的福利,如何?”
“不够。”沈书俊把到嘴的嫌弃咽回去。
“我垫一点。”
沈书俊这下顺心了,“嗯,知道了,你酒送过来的时候,让仓库的汪主管去领,我给他批条。”
挂掉电话,沈泽清让宋嘉明去准备,继续在书房里办公。
因为期末考试,耽搁的公务已经把邮箱挤爆了。
隔壁的杨平乐睡得四仰八叉,两人互不打扰,各干各的。
刘姝云在家里等了又等,都没等来两个孩子过来吃早饭,拿菜篮子装得满满的,拎了过去,胖胖跟在她的脚边,小跑着。
孩子有帮她录指纹,她开了门,在门口站了一会,沈泽清听到声音,从书房走了出来。
刘姝云这才轻手轻脚进去,小声问:“小胖还在睡呢?”
沈泽清接过篮子,“嗯,最近考试,把人考累了,让他多睡会。”
刘姝云把食物全拿出来,留了一半,让沈泽清吃,剩下的,她进厨房,温在锅里,“那我去散步了,顺便买菜,你想吃什么?”
“奶奶做什么我都爱吃。”
“你这孩子。”刘姝云现在知道沈泽清不吃味大的,这么说话完全是嘴甜,可这心里听了就是舒服。
“行了,你忙你的吧!”
刘姝云拎着菜篮子走到门口,又拆返了回来,“那个李淑萍年前能判下来吗?”
沈泽清摇头,“不能,年底法院也在清理积压的案子,这些新案,一般要等到明年才会被检方起诉。”
刘姝云叹了口气,“你说这好好的日子不过,怎么就喜欢弄这些歪门邪道。当年李淑萍为了省钱,想在家里生,正好我赶过来了,送去了医院,要不然就得一尸两命了。”
“也不知道怎么就把俩孩子弄错了呢!那么有钱的人家怎么就去了人民医院生孩子,电视上不是演有钱人都在私人医院有特别照顾吗?”
刘姝云也想不明白,这些有钱人家好端端的怎么就跑去平价医院生孩子了。
沈泽清之前就调查过,奶奶问起,就一便说了,“王琴,就是小胖的养母,怀孕九个多月去抓奸,跑过了大半个平城,与小三推搡的时候,摔到了肚子,救护车就近选择了医院,所以阴差阳错,就造成了这种事情。”
沈泽清这么一说,刘姝云倒是想起来了,当初确实是救护车拉了一个孕妇进来,那血染得床单都红了,看得她眼皮直跳。
一群医生火急火燎过来,把李淑萍和那个孕妇一起推走了。
后来等孩子抱出来时,又来了一群人,在手术室外哭人呛地的,跟另外一群人打了起来,可能就是那时搞混的。
“唉,这都是天意弄人!”
第144章 药油的问题
杨平乐一觉干到了下午,恍恍惚惚起来,发现窗外一片白茫茫的,整片世界都素净得一尘不染,“清哥,清哥。”
沈泽清连忙从书房跑过来,“怎么了?”
杨平乐指着窗外,“下雪了。”
沈泽清笑了一声,“昨天回来的时候开始下的。”
头顶上方拂落气息,热意源源不断地从身后笼来,宽大的手掌箍着他的腰。
沈泽清眼睫半垂,落来的目光浓重而深长,像爱意实质化,带薄茧的指腹捻着杨平乐柔软的耳垂。
杨平乐下意识一颤,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沈泽清翻转,正面对着他,灼人的呼吸一瞬错开,微凉的唇落下。
沈泽清那张俊美的脸映照着温柔的雪色中,眉间压着浓稠的欲气,难得带了几分急切。
唇舌勾缠。
天雷勾动地火。
杨平乐一把将沈泽清推倒,跨坐在他腰间,转头去拉抽屉,没有看到药油,“你爷爷送的礼物呢?”
沈泽清原地仰卧起坐,伸手一勾,放在床的另一边的袋子被他勾了上来。
三个玉瓶摆得整整齐齐卡在白绸中间,沈泽清拔开塞子逐一闻过去,其中一瓶味道不一样,掀开白绸,底下有说明书。
两瓶润滑,一瓶修复。
杨平乐看得脸一热,还怪齐全的。
沈泽清低眼,握住他的腰一抬,两人翻转,“试试?”
杨平乐嗯了一声,就闻到了香甜醉人的幽香在空气中飘散。
下一刻,热意笼来,温热的唇贴在他的锁骨上方,轻轻一啄。
杨平乐下意识一抖,锁骨肉眼可见地漫开一片薄红。
“等等。”
“怎么了?”
“好热,开窗。”
“你感冒才好。”
“我快要着火了。”杨平乐强忍着药油带来的刺激,他感觉自己从里到外,热得要融化了。
“靠,这油是不是有问题。”
沈泽清轻笑,垂眼看他,深邃的眼底像缀着星辰,他的宝贝真的好敏感,又菜又爱玩。
“你敏感不?”敲,怎么感觉比以前敏感了十几倍。
话音刚落,“......扑哧!”
笑得沈泽清脸黑上加黑。
杨平乐憋着笑,“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笑你。”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这么短的,“都是油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杨平乐没忍住,笑得身体一颤一颤的。
沈泽清清洁完,拿了修复油,给杨平乐抹上,修复油清清凉凉的,一抹上,杨平乐手指一蜷,吓点叫出声。
太特么舒服了。
十几分钟后,沈泽清再看的时候,红边已经消退变成了肉粉色。
效果立竿见影,那为什么润滑,是提高敏感度呢!两人躺在被窝里望着三瓶油思考人生。
“有可能是你用多了。”杨平乐,“你用了多少?”
沈泽清两颊飞上红晕,“不是越多越好吗?”
杨平乐:“......”得了,找到问题所在了。
确实是油的问题,用多了。
他踢了踢沈泽清,“起了,我饿了。”
沈泽清穿好衣服,去厨房给他热饭,早上的没吃完,中午奶奶又送了过来,满满当当摆了一桌。
杨平乐看了一眼,唉声叹气,“奶奶这爱需要人分享。”掏出手机就给了秦锐一个爱的呼唤。
秦锐正好起床,准备在美团上觅食,有现成的,自然毫不见外。
一进屋,他就抽了抽鼻子,问:“什么味道,这么香。”
沈泽清淡淡瞥了他一眼,杨平乐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秦锐自觉地夹紧尾巴,埋头吃饭,不敢逼逼。
沈泽清陪了一会,“我要去考试了,外面下雪了,出门的话,注意保暖,我买了新的冲锋羽绒服,你穿那个,我给你拿出来吧。”说着说着干脆进衣帽间,把衣服拿出来,放到床上。
经过客厅的时候,亲了亲杨平乐的脸,这才出门。
沈泽清一走,秦锐用力松了口气,杨平乐冲他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别还跟小时候一样怂,怕他干嘛,又不会吃了你。”
秦锐回白了他一眼,“不是你表哥,你当然不怕了。”小时候被整得多了,自然怕,也就只有杨平乐的拳头能让表哥哑巴吃黄莲。
现在更是,都成表哥媳妇儿了,怕老婆向来是秦家的传统,沈泽清有一半老秦家的血脉,至少有一半是怕老婆的。
“说说,你家为什么这么香?”
“你不会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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