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出乎聂睿庭的意料,转头看宫富宁,宫富宁再次用力点头,表示可能性很大,又嘀咕说:“问题是怎么拿。”
这太简单了!
抓到这一重要消息后,聂睿庭大脑里的程序开始快速运转起来——用美男计;用武力;直接偷……
一连串的计谋想下来,聂睿庭发现最快也最保险的方式是用药,说起来这招挺下三滥的,偏偏今晚为了以防万一,他让助理帮自己准备了迷药,当时面对助理诡异的表情,他还义正词严地说绝对不会用,没想到居然真用上了。
聂睿庭在对自己人品的堕落心有戚戚焉的同时,把手伸进口袋里,摸到了药包撕碎,将药粉洒在手上,又在劝酒时轻弹手指,药粉便落到了酒里,然后看着塞琳将酒一饮而尽。
第一次做这种事就这么驾轻就熟,聂睿庭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更无法估计药性的轻重,还好助理给他的药见效挺快的,没多久塞琳就眼神迷蒙,身体开始发软,主动向他怀里倒过来。
聂睿庭就势抱住了她,塞琳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做出要亲吻的动作,被他闪身避开了,笑道:“也许我们该换个地方聊天。”
“你害羞了,宝贝儿,这可一点不像以前的你,”塞琳懒洋洋地笑着,从随身的小挎包里掏出属于她的磁卡,邀请道:“那去我的房间吧?”
聂睿庭求之不得,几乎是以抢夺的方式将磁卡拿到手里的,又给宫富宁使了个眼色,两人将塞琳扶起来,走到第三间房门前。
囧囧见鬼事件簿四 B丘比特 31
感觉到附近的警卫向他们张望,聂睿庭以最快的速度将磁卡插进去,信息被顺利读取了,他们在门打开的同时就挤了进去,将跟过来的警卫挡在了门后。
“发现了什么?”颜开在对面问。
“发现了我有做间谍的潜质。”
聂睿庭惊魂未定中还不忘自诩,这里的安全系统管理太弱了,还不如他在电影里看到的惊险,或许是俱乐部主人有恃无恐,认为没人敢来这里查情报吧。
随着大门的关上,嘈杂的空间一转,变得分外寂静,聂睿庭转头看去,发现里面的构造跟他猜想的完全不同,这里不像前两间那种接待大众的场所,而是一个个独立的包间,就像酒店里的客房顺着走廊向前一字排开。
“哪个是你的房间?”趁着塞琳没有完全昏睡过去,聂睿庭问。
“348……”塞琳呢哝回道。
两人架着她,照门牌号一路找下去,塞琳走得很吃力,为了节省时间,聂睿庭干脆将她打横抱起来向前走,颜开每天的特训有了成果,他现在可以轻松抱起这个丰满的女子而不会太吃力。
“她怎么会突然醉得这么厉害?”宫富宁负责查找门牌,一边找一边好奇地问。
“下药。”聂睿庭本能地答了,当发现这个回答有损自己的形象时,已经晚了。
宫富宁转头吃惊地看他,一脸的不可置信,嘴巴张张,聂睿庭猜想他下一句肯定是问——你不会是都用这种办法骗女孩子上床的吧?
他殷切地看向宫富宁,希望他问下去,这样他就可以解释不是这么回事,以他的风度翩翩怎么需要用这种方式等诸如此类的说辞,但最终宫富宁什么都没问,而是转头认真地查找门牌。
“我说……”
在聂二公子准备为自己的形象做以解释之前,塞琳的房间找到了,宫富宁用磁卡开了门,进去后他又将门从里面锁上了。
房间不大,里面光是沙发就占了房间的大半,看上去像是卡拉OK的包间,聂睿庭将塞琳放到沙发上,塞琳探身求吻,他以手背代替了,还好塞琳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没有注意到他行为的怪异,还笑道:“宝贝儿,你今天的香水很特别。”
“嗯,特别的廉价。”
“也许我们该做些更廉价的事。”塞琳咯咯地笑,“或者我们该从相互吸血开始?”
聂睿庭伸手抚摸塞琳的脸颊,顺便将手指按在她的颈部动脉上,塞琳还以为聂睿庭想吸血,但很快就随着他的下力而彻底陷入了昏迷状态。
见她没动静了,聂睿庭松了口气,他还担心吸血鬼的体质跟人类不同,这招会不管用,现在看来担心是不必要的。
面对他熟练的手法,宫富宁更是目瞪口呆,聂睿庭看了下腕表,时间不多,容不得他在这里为自己的形象做解释,那就随宫富宁去想吧,反而聂二公子从来没有什么形象的。
“现在该怎么办?”宫富宁一整个的不在状况,结结巴巴地问。
聂睿庭取过塞琳的磁卡冲他晃了晃,“我要去查探情况,你是在这里陪这位美女,等我回来?还是跟我一起?”
宫富宁的眼神在聂睿庭跟塞琳之间转了转,觉得比起跟吸血鬼共处一室,他跟着聂睿庭更安全,万一有什么状况,还可以一起跑路。
“我陪你。”
“这绝对是个聪明的选择。”
聂睿庭开了门,用下巴示意宫富宁跟上,就这样两人重新回到了走廊上,再往前走,中途有几条岔路,或许因为这里都是包间,一路上他们一只吸血鬼都没遇到,当然,也没找到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时间快到了,”颜开在对面提醒道:“您不需要勉强。”
他在做正事,哪有勉强?
被颜开这样说,聂睿庭的拗性上来,反而不想无功而返了,正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突然看到某间房门是开着的,里面隐隐有灯光射出来。
“好像有线索了。”
聂睿庭按按耳朵里的通讯器,走到那个房间门前,他先是顺着门缝往里看了看,里面没人,但是可以隐约听到说话声,他又把房门稍微推开一些,发现原来那是个套间,跟塞琳的房间相比,这一间面积大多了,说话的人在里间,由于房门没关紧,再加上说话声很响,即使在外面也能听清。
聂睿庭想都不想就推门进去了,事后回想起来,他都为自己的莽撞感到后怕,尤其是他的动作很快,宫富宁在后面想抓他都来不及,只好也硬着头皮跟进。
房间里的照明没有全打开,显得很暗,至于摆设聂睿庭没有心思多加关注,蹑手蹑脚地来到里间的房门前,侧身靠在墙壁上,借着仅有的一点缝隙往里看,就见里面有不少人,有两个侧身站着,还有几个坐在对面,为免被发现,他不敢太明目张胆地偷窥。
“雷福德,他们明摆着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你是不是还要忍气吞声?”说话的人嗓音有些嘶哑,听起来有点岁数了,不过脾气挺大,“只不过吸个血而已,你就搞出这么多规矩来,连抓个人也这么担心,那我们干脆不要在这里混了,再回古堡睡个几百年好了!”
抛开最后那句话,聂睿庭觉得完全可以把这定义为黑道首脑会议。
“伯顿,请注意你的用词,雷福德并没有胆小怕事,而是为了我们着想,虽然那几桩案子可能都与雷伏诺家族有关,但是在事情不明朗之前,我们轻举妄动只会让这里刚刚安定下来的基业被毁掉……”
这次说话的是个语气温和的男子,听嗓音很容易给人带来好感,但他的同类似乎不这样想,另一个阴阳怪气地说:“闪,忠心是好事,但愚忠就没意义了,现在明明是雷福德的问题不是吗?”
这次聂睿庭很想在‘闪’字后面加个‘电’。
他在内心吐槽的同时,又有人说:“那个人先不要动,看拉夏尔的动向。”
聂睿庭从小学音乐,对声色方面的敏感度很高,毫无疑问在这几个声音中,这次出声的男人是最特别的,他的嗓音没有很高,但语气中含有不言自威的气势,轻易就盖过了先前的几个人,聂睿庭猜想这人就是雷福德,也就是这里的主人。
“再看下去的话,我们的族人都要被干掉了。”
这次说话的不知是谁,先前那个阴阳怪气的人也嘲讽道:“或许雷福德现在更关注于怎么赚钱,反正雷伏诺那老伯爵也死很久了,一个不成气候的小子不值得我们大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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