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宫崎佑树会从妖怪变成人类?为什么过去为和自己的父亲是一对?又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明明是想要解决问题的,但奴良陆生却没想到他会有了更多的问题。
或许只是同样的名字……奴良陆生忍不住的一面这样想,但另一面却清楚并不是的。
只有这样,才能够说明奴良组的大家、说明自己父亲那样态度的原因。
从学校里离开,奴良陆生慢慢的走回了家。
奴良组的大家一如既往的欢迎奴良陆生放学后的归来。
而奴良陆生也露出和往常一般无二的笑容来,只不过和往常不同的是他一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
他只是觉得要对着最熟悉、最亲近的一群人,要时刻保持伪装太难了。
但这个样子的奴良陆生很少见,以至于奴良组的妖怪或多或少还是察觉到了一些。
“少主是不是在学校碰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不知道……”
“难道说是谁欺负了少主?”
“什么?还有这种事?看我不……”
“怎么可能!少主要是被欺负了我们绝对会知道,而且会立刻制止的!”
听到毛倡妓这么说,雪女冰丽立刻就不同意的反驳了起来。
“那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少主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众人互相看看,却依旧没有答案。
“要不……谁进去看一看?问一问?”
“那……谁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毫不犹豫的把房门拉开,然后将冰丽给推进了房间里。
……
“冰丽?”
奴良陆生刚换好衣服,就听到身后的房门被拉开的声音。
而他一回过头,身后的就是正踉踉跄跄被推进来的冰丽。
至于其他的妖怪,则都在做完坏事之后立刻拉上了门,赶紧的躲了起来。
“啊?嗯……是我。”冰丽一边在心里郁闷的骂着那群队友,一边露出了笑容,“少主。”
奴良陆生理了理袖子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那个……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少主今天在学校里有发生什么事吗?”
奴良陆生听到冰丽的问话,手中的动作便停了下来。
他看了看冰丽,想要问些什么……但想了想,那刚张开的口又重新闭上了。
“没什么。”
奴良陆生想,他确实应该如爸爸说的那样,最好什么都不要说。
但他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就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虽然他还不知道事情的全貌,但……他还长了嘴,他还能够问。
既然不能够问组内的妖怪的话……他可以选择直接去问当事人。
——直接的去问奴良鲤伴。
想到这里,奴良陆生便对依旧担心的冰丽露出了无事的笑容,“真的没什么,不用担心了,我只是进来换件衣服……你看。”
冰丽有些怀疑,但对上奴良陆生的笑,一下子就被忽悠了过去。
“哦、哦……这样啊。”
奴良陆生:“对了,我找爸爸有些事,冰丽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诶?二代目吗?好像去看树了。”说起这个的时候冰丽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因为此时的她已经知道了二代和宫崎佑树之间的那些事。
奴良陆生愣了一下,也注意到了冰丽的表情。但他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好。”
离开房间的时候,奴良陆生回过头来对冰丽说道:“对了,我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晚饭不用等我了。”
“啊?二代目也是吗?”
奴良陆生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不用特意去等吧。”
“……应该。”
奴良陆生不太确定。
但他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就直接离开了。
他太想要弄清楚一切了。
……
“结束了……”伊达航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然后笑了一下转过头来看向身旁的三个人,“你们的结果怎么样?”
既然来了赛马场,没道理不赌马,只不过是赌的多少而已。
萩原研二:“随便下了三支,算是不输不赢吧。”
松田阵平:“一只,赢了。”
“哦?赢了吗?”
但等萩原研二和伊达航凑过去,他们就发现松田阵平只下了最低金额的。
萩原研二:“什么啊,怎么不多下一点。”
松田阵平推了推墨镜,平静的吐出一个字眼来:“穷。”
伊达航忍不住的笑了出来,“那看来是我赢了啊……既然这样,今天吃饭我请客。”
松田阵平:“谁说是你了?”他抬了抬下颚示意了一下一旁的宫崎佑树。
“宫崎君?”
宫崎佑树笑道:“嗯。”
萩原研二和伊达航凑过去一看,接着就沉默了下来。
宫崎佑树的下注可以说是百分之百的预测了,一共下了十注,每一注都赢了,而且他下注的数额还很大。
萩原研二:“难道说你以前也研究过这些?”
宫崎佑树摇了摇头,否认道:“没有。”
“是天赋吧。”伊达航如此肯定道。
萩原研二掰着手指头算起了宫崎佑树赚了多少,然后算着算着就沉默了下来。
“想吃什么?”宫崎佑树问道,“我请客。”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讨论来讨论去的也没有个结论。
最后松田阵平抓了抓头发,目光落在了宫崎佑树身上。
明明他还什么都没说,但宫崎佑树却先一步开口说道:“要不我们一起去买菜,去我家吃?”
松田阵平愣了一下,没想到只是随便冒出来的一个念头而已,却被宫崎佑树说了出来。
不过那也确实只是一个念头而已,因为他没想过要这样麻烦宫崎佑树。
宫崎佑树自己愿意是一回事,别人要求又是另一回事。
伊达航:“这样太打扰了吧。”
“没关系,而且你们想吃的东西不是不一样吗?正好,我都会做。”
“都会?”
“嗯。”
“厉害……”
于是一行四人顺理成章的结伴往宫崎佑树的住处去了,萩原研二坐在车上的时候还趁机拍了一张四人都在车上的合照然后发布到了自己的账号上。
他想这样的话或许零能够看到,他也能安心一些。
……
“吱呀——”一声,奴良陆生推开了略显陈旧的木门,缓步走到了那荒废了许久却被打理得很整洁的院子里。
“爸爸。”奴良陆生看着那屈膝坐在回廊上看着死树的男人,一时之间不知道却又突然的犹豫了起来。
“陆生?”奴良鲤伴见到来人微微坐起了身,“怎么了?”
奴良陆生张了张嘴,犹豫片刻后说出的却是另一句话。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他说着便走了过去在奴良鲤伴的身边坐下,“不想让黑田坊他们陪你吗?”
奴良鲤伴不由笑了笑,“是啊……要一起喝吗?”
奴良陆生松了松肩,奴良鲤伴就把手边的酒推给了陆生。
和人类不同,妖怪十三岁便算是成年了,而且妖怪也没有未成年便不能喝酒的规矩。
奴良陆生握着酒瓶低垂着眼眸沉默了一会儿才仰头喝了一口。
而他刚将酒液咽下去,就听奴良鲤伴开口说道:“想问什么,问吧。”
“……爸爸你知道?”
奴良鲤伴不由轻轻的笑了出声,“你是我的儿子,从小就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的那些心思,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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