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所过之处,宛若被净化了一般的明亮,在夕阳下闪耀着点点的火星,明亮而温暖。
枪声渐渐的停歇下来,那三簇火光也停滞下来,渐渐的回落。
高速的移动过后,Giotto终于停了下来,额头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双手上和额头上的死气火焰先后熄灭,Giotto恢复了原状,看着那赶来的部下。
神父纳克尔看着完好无损的Giotto稍稍松了一口气:“还好你没出什么事,不然其他人一定饶不了我。”
蓝宝跟在纳克尔身后踩着因为战斗而成了废墟的墙面跑了过来。
他的脚边是一个已经人事不省的倒下了的黑手党。蓝宝于是用力踹了两脚那个人泄愤,“真是的……好好的出行都被毁了。”
Giotto看到了蓝宝的小动作,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转过头来,Giotto对纳克尔说道:“善后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纳克尔不由一愣:“诶?你有事吗?”
“嗯……还有一件事。”Giotto点了点头,就见纳克尔也似乎在想着什么于是问道:“怎么了?”
“事实上……”纳克尔把自己在教堂里发生的事情讲给了Giotto听,“他应该是被我连累了所以才会中枪,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所以我打算去找一下,看看能不能帮什么忙。”
Giotto听到纳克尔对那个人的形容,于是问道:“是伤到了小腿吗?”
“嗯,是的。”
“那就不用担心了。”Giotto看了看天色,“我先走了,具体的情况我回来再详细的说。”
“好的,那我们处理完了先回彭格列等你。”
三人商定好了之后,Giotto便赶回了宫崎佑树的身边。
宫崎佑树已经坐回了之前的位置,一副没什么力气的模样靠着树干,仿佛已经只剩一口气了。
Giotto一看宫崎佑树这个样子便立马加快了步子走了过去,“你还好吗?”
宫崎佑树挣扎着睁开了眼睛,脑袋发晕的说道:“快不行了。”
Giotto一听立马弯腰把人扶起来,赶紧带到了就近的诊所处理枪伤。
西西里岛诊所的大多数医生都处理过枪伤,所以宫崎佑树被Giotto带进去的时候医生一点也没有惊慌失措的样子。
医生依旧有条不紊的按照自己步调查看和处理伤口。
一切弄完之后医生就“没有伤到重要的地方,只是失血过多,最近不要下地,好好养伤就可以了。”
“好的,多谢了。”Giotto这边将医生送离床边后再回头去看宫崎佑树,结果却发现后者竟然已经睡着过去了。
Giotto稍稍一愣,随后不由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只能又去找了医生,“医生,可以让他今天先在这里住下吗?”
“哈?我这里可是不留人的。”
“一个晚上就好,明天我就会带他离开的。”这么说着Giotto便又拿出了一笔钱。
医生看着那明晃晃的钱,顺着便改了口,“那就一个晚上好了……明天就要走啊。”
Giotto点头答应下来,又让医生帮忙照顾一下就匆匆离开了。
……
宫崎佑树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
诊所里只有一根蜡烛点着,是房间里仅剩下的光源。
宫崎佑树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看着靠坐在另一边椅子上睡着过去的医生,只觉得肚子里烧得慌。
他饿了。
“医生。”
“……”
“医生。”
“……”
“医生、医生、医……”
“别叫了!”医生不耐的睁开眼睛看向宫崎佑树,“有事说事。”
“我饿了。”
“这个时间我哪里去给你找吃的?”
宫崎佑树静静的看着医生,“他给了你跟多钱。”
“……给了又怎么样?那也没说还要负责你肚子啊。”
宫崎佑树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他是黑手党首领。”
医生脸颊上的肉稍稍动了动,“黑手党首领又怎么样?我是医生,而且也和他没有什么利益冲突。”
宫崎佑树勾了勾嘴角,伸手指了指自己,“那你知道我和他是什么关系吗?”
医生翻了个白眼,“切,别想骗我,你要是真的对他重要的话,他就不会把你放在这里了。”
宫崎佑树点点头:“是啊,因为我是他情夫……所以明面上不能暴露。但是你要是怠慢我,他也肯定会私下里找办法给我出头的。”
医生:“……就算你这样说我也是不会信的。”
“你大可以试试,反正我也只是饿一下而已。”
医生:“……”
医生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办法,大半夜的披上了衣服出去给宫崎佑树找吃的了。
宫崎佑树等了近两个小时才等到医生回来,他饿得胃犹如火烧一般的疼了起来,但好在吃下东西又过了一会儿之后终于是好了许多又安稳的睡了过去。
医生磨了磨后槽牙,对睡着之后一脸纯良的宫崎佑树在心底擦了擦自己的手术刀。
于是第二天Giotto来的时候就从医生那里得知自己多了一个情夫……不过医生没有细说原因。
可聪明如Giotto又怎么会想不清其中的弯弯绕绕,于是也就硬着头破没有否认,让误会继续了下去。
Giotto带了一个彭格列的人过来安置宫崎佑树,他身为首领,每天都很忙,今天能够腾出时间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带着手下认了还睡着的宫崎佑树之后,Giotto就又赶回了彭格列,倒是那位下属,对着自己首领的“情夫”陷入了知道天大秘密的头脑风暴之中。
……
Giotto遇袭,彭格列的几个守护者都忙了起来,暂时没有空去理会宫崎佑树。
等到事情处理好,找到了那个泄露Giotto行踪的人,处理好了这件事的后续之后,朝利雨月才有空想起被自己以往的宫崎佑树。
但等到他连着去了几次那个广场之后,却都没有瞧见宫崎佑树。
朝利雨月找来自己的下属一问才知道,宫崎佑树从自己没去的那天开始也没有去过了,竟然巧合得过分。
朝利雨月在他们几个一起坐在餐厅用餐的时候说起了这件事,“总觉得这件事有些巧合得过分了。”
G问道:“没有让人去看一下吗?”
朝利雨月回答道:“已经让人去了,不过现在还没有回复。”
纳克尔转头看向上首的Giotto:“对了,Primo,之前说的那个因为我们受伤的少年呢?”
Giotto:“已经安排下去让人照顾了。”
朝利雨月问道:“什么受伤?”
“就是之前Primo不是遇袭吗?我找掩体的时候不小心和一个少年撞上了,所以连累着他中枪了,之后好像是又撞到Primo了,所以后续善后的事情是Primo亲自去的……说起来他也够倒霉了,那天里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受伤了。”
蓝宝在旁边点了点头:“是啊,就连教堂里来参拜的六十多岁的婆婆都没事。”
朝利雨月不由笑道:“那这么看来确实够倒霉的。”
纳克尔叹了口气,“哈哈,可能是主庇佑了他的信徒,而那个少年是唯一一个不信教的?嗯……也可能是他太显眼了,毕竟身高比较高,那些长椅不太能藏得住他吧?不过像是他那样高的亚裔确实不太常见啊。”
G听着听着便觉得不太对劲。
朝利雨月也不由皱起了眉头,沉思片刻后问道:“嗯……那个人是不是长得特别好看?”
纳克尔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是啊,就算是这么多天没见了,但是如果我再看到他一定能认出来……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G和朝利雨月互相看了看,然后都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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