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毫无经验,只是过去在这种事情上奴良鲤伴其实一向温柔,往往也只会在最紧要的时候露出男性侵略的一面。
可和宫崎佑树接吻时就仿佛是在争夺彼此肺部的空气一般,吻得激烈的毫无余地。
身体摔在了木质的地板上,就在庭院这一方小片的夜空之下。
冬季的夜风刮过,那静静伫立着的樱花树仿佛见证了一切般的微微晃动,落下了还沾染着白天雨后雨珠的花瓣。
好半晌之后,奴良鲤伴才推开了宫崎佑树。
耳膜一涨一涨的、合着心脏一同快速的跳动。之前暧昧的水渍声和现在耳边吞下唾液时的吞咽声,以及因为特意压抑了喘息后放轻的急促呼吸声似乎融合在了一起。
听不清是谁的,却勾得奴良鲤伴的起了反应。
和宫崎佑树不同,他是实实在在的在山吹乙女之后便没有和任何妖怪、又或者人类有过这样的接触。
即便只是稍稍的撩拨,再加上一分情动就足以让奴良鲤伴如此,更何况那个吻可不仅仅只是“稍稍”的程度。
不过他也极其能够克制,所以即便已经如此了,也能够按捺下那些心思。
奴良鲤伴坐起了身,舔了舔湿润的嘴唇,喉间微痒的看了眼宫崎佑树。
后者的目光格外的亮,像是发现了猎物且尝到了血腥味的狼一般。
那往日因为笑意而显得柔和的五官在此时因为情.欲却显得多了几分危险。
奴良鲤伴也是男人,所以他知道这样的眼神代表着什么。
同样,情.动的奴良鲤伴在宫崎佑树的眼中也极为可口。
往日的淡然洒脱都在刚刚被一一剥下,敞开了的露出了属于男性的色气。
那低喘的沙哑声,那微微眯起泛着红晕的眼尾,那努力压制着身体反应,却又努力回应着宫崎佑树吻的举动……都让他的眼里翻滚着莫名的暗涌。
和奴良鲤伴对视了几秒后,宫崎佑树闭了闭眼睛,慢慢的压制住那些想法,只抬起手来用手背抹去了唇角的湿意。
宫崎佑树:“今天你回去吧。”
奴良鲤伴应了一声:“嗯。”
他们这种状况显然不适合躺在一块儿。
考虑各方面的因素,现在的他们还没有走到哪一步。
宫崎佑树没有送奴良鲤伴,奴良鲤伴也不需要他送。
庭院里再次恢复了安静,宫崎佑树思考了一会就放弃了折腾,转而去洗了个澡便睡下了。
次日是个晴天。
连续几日雨水后的放晴总是能让人兴奋的,宫崎佑树养着的那些孩子也高兴的从屋子里跑了出来,一个个的围在宫崎佑树身边让他检查自己最近的学习成果。
或者是新写的字、或者是新雕出来的东西,又或者是独自培养出来的花苞……
宫崎佑树一个个完全不重复的表扬了一遍,抬起头就见到鸦天狗从天上飞过去,手上还抱着一个个的盒子往奴良组那边飞去。
因为那些人类孩子还在的原因,鸦天狗只是对宫崎佑树点了点头,而没有说话打招呼。
宫崎佑树也就只轻轻的点点头算是回应。
等到空闲一些的时候,宫崎佑树就拿了剪刀从树上剪了几只开得漂亮的樱花枝下来。
这个时候院子里的那些孩子已经不在了,他们拿着宫崎佑树交给他们的风筝跑了出去。
虽然是冬天,但是一旦跑起来也就不会觉得冷了。
鸦天狗再飞过的时候便稍稍停了下来。
他知道宫崎佑树和奴良鲤伴的关系好,所以也虽然他不是奴良组的,也还是会结交一番。
看到宫崎佑树一个人站在庭院里整理那些剪下来的樱花,鸦天狗便稍稍落了下来一点,“宫崎。”
“上午好,鸦天狗。”
鸦天狗点了点头,看了眼没有人类的庭院,然后随意的问道:“那些孩子呢?”
“好不容易天晴了,所以就让他们出去玩了。”
鸦天狗又点点头,然后笑道:“你很受孩子欢迎啊。”
宫崎佑树只是笑了笑,转而说道:“鸦天狗等会儿还要回去吗?”
“是,要回去的。”
宫崎佑树于是说:“那等会儿能麻烦你帮我带件东西给鲤伴吗?”
“什么东西?”鸦天狗有些好奇的问道。
宫崎佑树抬了抬手上握着的花枝,“这个。”
……
“二代目~”鸦天狗未闻其身先闻其音的飞回了奴良组。
奴良鲤伴闭着只右眼回过头来看向接近过来的鸦天狗。
那开得灿烂的樱花格外的醒目,奴良鲤伴一眼就看到。
和自家院子里光秃秃的那个不同,宫崎佑树院子里的即便是冬季也开得正好,是真正的一年四季都处于花季。
“佑树让你送来的?”不用鸦天狗说什么,奴良鲤伴就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经过。
鸦天狗点了点头,把花递了过去,“还有一句话他让我带给二代目。”
奴良鲤伴接过花抱在怀里,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伸手去拨那娇嫩的花瓣,“什么话?”
“他说他明天要去拿眼镜,问二代目有没有什么要带的。”
奴良鲤伴的手指停了一下,然后他拢了拢那些花枝,“嗯,我知道了。”
鸦天狗问道:“不用回话吗?”
奴良鲤伴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晚些自己去就行了。”
鸦天狗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完成任务的就离开了。
抱着花枝的奴良鲤伴左看右看,然后带着它们到了自己的屋子,把它们插在了屋子的花瓶里。
第63章
忙碌之间,毛倡妓他们路过了奴良鲤伴屋子。
正对着庭院的房间障子门大开,迎接着白日的阳光。
“这个季节哪里来的樱花?”一目不由慢下了脚步,满脸的疑惑看着那些开得正美的樱花。
在一片枯黄的冬季,那樱花的颜色显得格外娇嫩且醒目。
毛倡妓探出头来往一目看得方向望去,神色中便多了几分了然。
“樱花的话,这个时候就只有宫崎大人那边有了。”
一目闻言有些奇怪的问道:“二代已经和他关系这么好了?”他之前听到的八卦还是在说那个宫崎佑树求而不得呢……
毛倡妓干笑了一下,模糊的回答了一目的问题:“大概吧。”
……
奴良鲤伴去找宫崎佑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还没走近,奴良鲤伴就听到了一群孩童笑闹着的声音。
待他走近一看,便见到了往常一向干干净净的宫崎佑树此时脸上却沾上了几道手指留下的泥土印记。
而且就连繁复的和服袖口也都用绳子束起,绑在了手臂之上,方便行事。
“泥鳅!”
“不要过来!”
“完成了!第一!”
奴良鲤伴好笑的走到了宫崎佑树的面前,“这是在种门松?”
宫崎佑树听到声音抬起头,脸上的指印就更清楚了,引得奴良鲤伴又是一阵笑。
“你的脸……”奴良鲤伴忍笑看着还蹲在大盆子前的宫崎佑树。
宫崎佑树叹了口气,无奈的笑了笑。
“是我做的!”有个孩子听到了奴良鲤伴的话连忙跑了过来,他满脸的高兴,脸上挂着格外开心的笑容……以及一样的泥土指印,“宫崎大人和我们一样了!”
周边都是小孩子的笑声,而且再仔细看去就能发现他们身上或多或少的沾上了泥土的灰渍。
宫崎佑树将最后一抔土埋进大盆栽里,然后仰头对奴良鲤伴浅笑着说道:“正好你来了,那就帮忙一起把门松搬到门口吧。”
……
奴良鲤伴笑了笑就叹了口气,然后撸起了袖子加入了宫崎佑树他们之中。
新年之前他们有在门前摆放门松的习俗,如果没有的话也大多都会在新年前去挖上一株。
不过自己跑到山里挖上两株比较麻烦,所以宫崎佑树是直接买了让人送来。奴良鲤伴来的时候他正带着那些孩子一起将门松埋进盆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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