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楠大脑活跃地运作着,也不知究竟几点才睡着,第二天睁眼还比往日要早。但缺乏睡眠的后遗症并未找上门,他仍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抖擞,没有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任何事仍保持在水准稳定发挥的范畴内,一直神经紧绷到下午五点,总算盼来了穆博延所搭乘的飞机落地的消息。
将短信上简洁的两行字反复看了个透后,他迅速把手头的事收了尾,请完晚假后急忙往公寓的方向赶。所幸他租的房子不大,开了门一眼就能看到朝思暮想的身影正背立于厨房,随着手腕干脆利落地上下挥动,切东西的声响便清晰传入耳中。
听见门口的动静,穆博延并没有回头。仿佛相别几日的重逢对于一位主人而言并不值得太多的期待,他的声线也和平常一样冷淡,“回来了?”
“嗯!”于楠也不失望,他差点连鞋子都来不及脱,就迫不及待地靠过去从后抱住穆博延的腰,额头抵着宽阔的脊背,补充能量一样去嗅对方身上还没回暖的冷风气味,闷声道:“先生……我来做饭吧,您赶路肯定很累了。”
一路跑来的缘故,他声音里还夹杂着不稳的粗喘和黏哑。穆博延将手里切碎的肉条拨到放了料酒与葱姜的碗里腌着,这才回头看了他一眼,在对上那双微微发亮的眼睛时笑了一笑,随后微微垂头凑近他,用没染上腥味的手扶住了他的后脑,指腹贴着头皮轻轻游走,“冷不冷?”
“唔,不冷。”过电般的发麻感顿时激过半身,于楠止不住哆嗦了一下,根本无法抗拒这种温和的抚摸。
他的心跳迟迟没从运动中恢复平稳的迹象,覆盖于肌肤表层的寒意一点点被温热的手指划开,属于另一人的体温很快就从敏感的后颈处扩散开来,渐渐暖到了的心口。等视线上瞟着去看穆博延英挺的眉目,他便控制不住在无法言说的悸动中去亲吻对方。
穆博延没躲也没推开,默许了于楠贴着自己嘴唇幼兽似蹭弄的行为,将这份好不容易才放任出来的主动尽数收下。但这种程度的取悦并不能满足他,很快他的手便沿着小孩儿的脊椎下滑,骤然揽着腰将人朝上提了提,用舌头撬开了闭合的唇缝、探入了湿热的口中。
早已不是第一回 接吻,可惜在这种错位的情况下,于楠为数不多的可怜经验并不能派上什么用场。他被迫踮起脚尖做出后仰的动作,唯一的逃避空间也被完全剥夺了,只能顺从地张着嘴任由对方肆意掠夺走他的呼吸与津液。
似是所有的温柔都在先前被轻磨中耗得一干二净,穆博延的吻完全没有试探的意思,从一开始就深入又蛮横,丝毫不打算给于楠留下一点喘息的间隙,带着狂风暴雨般的架势倾泻而下,吮咬他舌头和唇瓣的力道欲要将他整个生吞活剥了一样。
“……嗯、呜……啊嗯……”
疼痛中夹杂的酥麻让于楠险些站不稳,他在一阵阵生疼中小声地呜咽着,两只手将男人腰边的衣服抓得更紧,一点推拒的举动都没做出来。这显然成了某种推波助澜的养料,穆博延的动作顿了一下,那双漆黑的眸子也渐渐眯了起来,更加凶狠猛烈地搅他的口腔,全身感官都要被夺走的压迫感让于楠眼睫抖得愈发迅速,他甚至有种魂被抽离揉成一团、又被用擀杖用力挤压的感受。
越来越浓重的窒息感让他浑身瘫软,大脑也变得混乱一片。就在于楠失力站不住脚之前,穆博延总算向朝后退开,“乖孩子,接吻的时候不许偷偷夹腿。”
“唔,对不起。”反复的勃起让他出了一身冷汗,于楠重新将并拢的腿分开,急促地获取身体所需的氧气,感到嘴唇被意犹未尽地啄了一下。
穆博延松开搭在他腰后的手,指腹擦去他红润唇瓣上残留的唾液,翘起一边嘴角的笑容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和,轻声询问着:“路上有点匆忙,没买到皮蛋,晚上就吃瘦肉粥可以吗?”
迷糊中的于楠早忘了刚开始自己提出接手做饭的打算,在大脑迟钝地运转完落入耳中的话是什么意思之前,嘴巴就先一步习惯性地做出了回应:“好……”
穆博延手心贴着柔软的细发抚过他的头顶,转身掀开锅盖用勺子搅动起香气翻滚的米粥,“饭还要过一会才好,先去把手洗了吃点水果。”
男人触碰他的动作犹如在摸虚无缥缈的极光,于楠非但没意识到这行为类似于给一闷棍再给颗甜枣,还起了种被对方所呵护的感觉,像是有一池温水正在肚子里咕嘟咕嘟冒着泡,一点点上涨着包裹起跳动的心脏。他软着脚跟听话地往卫生间走,然而步伐还没迈出一半,下一秒就看清了穆博延胸前挂着那条眼熟的粉色围裙。
鲜嫩的颜色突兀地浮在深黑的西裤上方,与对方周身清冷的气场完全不搭。他刚才所有注意力都被那计吻给引走了,等好不容易分出点神来,顿时觉得自己是眼睛出了问题才没能第一时间看见垂下的两条系带。他也不知道当这种反差出现在穆博延身上时能让他如此激动,他像只瞬间被玩具吸引了注意力的猫,锁着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方向瞧,终于在内心纠结中抬起手臂,捏住系带末端轻轻向下拽了拽。
粗糙的触感被拢入手中,然后……他就猛地被弥漫开的疼痛激弯了腰。
含糊的痛呼沿着他的唇角溢出,等对上穆博延似笑非笑望来的双眼,他立即烫到般地撒开了手,可清晰有力心跳却震得他胸口都要麻了一样,让他越来越迟缓的思绪逐渐缠绕成团,短时间封住了他的思考能力。
“做什么呢。”
穆博延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站姿也很随意。他的小狗家里没有其他选项可供他选择,要不是怕生肉的血会沾脏衣服,他永远不打算在自己身上用上这条围裙。现在瞧见于楠用一副挪不开的炽热眼神盯着他看,他微妙地起了点地位被挑衅的错觉,同时也感到莫名好笑,悠悠哉哉地问:“这么快就找揍了?”
于楠蓦地僵住了胳膊,藏匿罪证般将手别去了背后。这么多天以来断断续续的痛感已经让他麻木到习以为常了,但不代表他想得到更多的惩罚,要是他这时候承认是由于穆博延这种奇怪的打扮让他起了性欲……恐怕他明天就不能完好地去学校了。
他用最短的时间绞尽脑汁地想该如何解释,半晌干巴巴地挤出不忍直视的理由:“因为它……嗯,就是,穿在您身上很、很好看。”
“是么,具体有多好看?”穆博延把他从半米开外扯回了面前,抬膝抵在他腿间狠狠一顶,“好看到让你看一眼就能发情?既然这么喜欢,一会儿干脆把它塞进你的屁股里,用它来喂饱你怎么样?反正你下边那口穴骚得没边,什么都不做也能湿得一塌糊涂。宝贝,你说等你把围裙全吃进去后,肚子会不会像怀孕一样鼓起来?那样肯定很漂亮。”
“呜!”裤子里的金属笼被顶得朝一侧偏过,剧烈的痛感却被那声称呼完全掩埋,一点踪迹都没留下。于楠眼睛瞪得滚圆,像是不敢置信,确定不是自己幻听后,身体内部就随着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漫开了不着边际的快感,下腹被火辣辣的感觉填充着,又因对方的话而更加兴奋,非但欲望没有消下去的趋势,反而愈演愈烈了起来,颤抖间颇有点欲拒还迎的意味嗫嚅道:“不要……”
“不要还把屁股翘那么高,你在勾引谁?”穆博延嗤了声,隔着裤子在他滚圆的臀肉上甩了几巴掌,又探入衣服去掐他的乳尖,低声道:“你的小逼那么能吸,要是把围裙吸到深处了还不好拿出来。等晚上你就塞着它睡觉,明天大着肚子去见同学和老师——当然,我会给你自己取出它的权利,你至少要用两根手指撑开穴口,等插进去后要一边抽动一边弯起指节,等摸到布料后夹着它往外勾。”
于楠听得身体一阵发抖,穆博延每说一句,他脑海中就会自动生成相应的画面。
穆博延仍慢条斯理的,用睡前故事的语调继续往下讲:“还记得我用手指怎么操过你吗?那样做就行,但是你不能像吞我的手指一样含着自己的不放,要是穴肉收缩时将围裙推到更深的地方就麻烦了,它会被你的淫水泡得膨胀,卡着你的生殖腔朝里挤,那种情况下你高潮是情理之内的事,但你要忍住别让它钻进腔内肏你,不然我就需要带你去医院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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