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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响起两道脚步声,一道沉稳一道跳脱,走在前面的陆凛先到门口,敲了敲门,一个“沈”字刚说完,就被小亨给撞了进来。
“嘿!美人儿,你的检查时间到了,医生在下面等着了。”他拿着糖葫芦嚼得嘎吱响。
“美人儿是叫我?”
沈月岛心道你这小屁孩儿还挺风流。
“当然啦,现在能放人不?”这话是问霍深,毕竟他们把沈月岛带去任何地方,即便是去院里散个步,都得先请示他。
沈月岛不满:“我做检查,问他干嘛。”
“因为我是个讨人厌的控制狂。”霍深把他心底的话给说了出来,让身后的医生先停下,把沈月岛从床上抱到轮椅上。
“哎,你……你小心抻到后背。”沈月岛本来想试着自己下去的,但无奈他动作太快。
“做完检查就回来,你该吃饭了。”
霍深横抱住他的背,轻轻带了一下,大手沿着脊椎向下抚摸,将毛衣收紧,手掌横在腰窝的位置一比量,只有一卡。
太瘦了,轻易就能显出形状。
“你要多吃点,不然以后会很辛苦。”
后半句声音很轻,沈月岛没听清,随口道:“只要你别天天给我吃粥。”
“好。”在他看不到的背后,霍深眼神痴迷,裸露的指尖隔着毛衣在他腰窝上滑过:“以后把你喂饱。”
“哼,走了,你接着嚎吧,哎对了——”他转头和医生说,“别给他打破伤风了,狂犬疫苗才对症。”
霍深睨他一眼,眼神里满是纵容。
薄唇细致地上下抿了抿,回味着隔了这么多年终于又抱到、吃到的小窝儿,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再埋进去痛痛快快尝一口。
医生终于不用再非礼勿视,可以抬起头来缝针了,“霍先生,麻烦您转过去一些,弯一点腰就没那么疼了。”
“嗯,动作快点,不用再拖延时间。”
刚才的脆弱可怜无助瞬间消失不见,他拿过床上属于沈月岛的那只枕头,放到鼻尖餍足地深嗅,就像在吸他柔软的肚子肉。
“以后换药,就挑我在小岛屋里时换。”
【作者有话说】
霍深在老婆面前:疼得要死,多一分钟都是煎熬。
老婆走了之后:吸老婆枕头,馋老婆小窝,策划下一次被老婆疼爱和主动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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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休息,周五继续更ꉂ(ˊᗜˋ*)
第7章 你知道我想要
沈月岛的检查室就在楼下。为了方便,霍深把自己那间诊室腾出来给他用了。
还是昨天刚醒时帮他检查的医生,圆脸眯眯眼,笑着看向他时像尊弥勒佛。
“昨晚睡得怎么样?有胸闷心慌吗?”
“没有。”
“吃完饭后胃会胀吗?”
“有一点,但不强烈。”
“好,麻烦沈少爷把上衣撩上去,我给您做个检查。”
沈月岛躺到白色医疗床上,双手捏着毛衣下摆一点点卷到胸口上方。
忽然听到“叮”一声,电梯门开了,有人从楼上下来。
指尖一顿,他抿了抿唇,又将毛衣拉下来一点,盖住胸口。
半分钟不到,熟悉的脚步声就来到诊室门前,沈月岛撇过脸去,看到霍深推门而入。
他脸上的灰尘没了,黑色背心也换成了和自己同色系的毛衣,但不同于自己的瘦弱,霍深的肩背尤其宽阔,胸肌鼓囊囊得快要凸出来,力量感非常强悍。
沈月岛哼一声,又把脸撇了回来。
烦死,秀个鸟啊。
“破伤风打了?打针有没有哭鼻子啊?”
小王八蛋自己烦也不想别人好受。
霍深不理他,也不看他,准确来说从进门开始,他的眼神就没从沈月岛的上身移开过。
圆润的指尖自己乖乖抓着毛衣卷到小腹以上,就像某种暗示和邀请,天蓝色的布料,衬得他本就白得过分的皮肤像是奶一样。
常年藏在衣服底下的腰、腹、胸膛,显得怯生生的,又嫩得招人。
皮肤薄成这样,怕是轻轻一摸就会留下印子,以后可怎么办是好?
“你大爷的你看完没啊?”
沈月岛翻着眼皮瞪他,脸上却莫名发烫,抓着毛衣的指尖都蜷缩了起来,好像霍深的目光是带电还加热的光柱一样,原本坦荡荡的姿势现在怎么看怎么不是那回事。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好好的死对头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变态。
以前只是想揍他,现在明摆着是想上他。
就因为那天晚上帮他解过一次迷药?
“检查要开始了,沈少爷。”
医生调好仪器,走到他身前,方形的探头上抹着药水,可能是抹太多了,一滴药水流下来“啪”地滴到他小腹上,冰得他“唔”了一声,不适地扭了下腰。
霍深就看他那羞愤窘迫又只能任人摆布的模样,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一口吞了。
“我来。”他拿过医生手里的仪器,把人赶到一边去看显示屏。
医生有点懵,想着好歹教下他仪器该怎么用,刚扭过头,霍深就把屏风拉了过来。
“……”
沈月岛撇嘴:“怎么就你来了,你知道怎么做吗?”
“这样的检查我给自己做过几十次,还算熟练,但你要是再给我光着白花花的身子扭来扭去,我不保证探头会落到哪里。”
他的话和气场一样,自带一股威压,让人从骨子里不敢去违逆。
沈月岛翻了个白眼,尽管有十万个不乐意还是乖乖服从。
检查开始,探头就在身上游走起来,带着冰凉的药水紧贴着皮肤,徐徐地滑出一面地图,像是一只手贴在皮肤上抚摸。
沈月岛被冰得皱眉,脸偏到一边,心道这该死的检查怎么要这么久。
当然如果他知道霍深恨不得自己的手真变成探头的话,怕是会立刻从床上蹦起来。
“这是枪伤?”
“什么……”沈月岛扭过脸,看霍深在瞄自己右侧腰上那道不连贯的线状疤痕。
他的眼帘温柔地垂落下来,指腹滑动得那样小心,仿佛恨不得用手帮自己拂去伤口。
“流弹,擦过去的。”沈月岛说。
“加瑞银行抢劫案,你当时在现场。”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沈月岛算了算,“那是四年前,你还在枫岛。”
“我清楚你的所有事。”
霍深理所当然地说道,收起探头,拿纸帮他把身上的药水擦干净。
“当时你刚21岁,受惊了要吃顿粽叶饭压惊的,你吃了没有?”
沈月岛被问得一怔。
正常人这时候要象征性寒暄,大多会问伤得重不重?、有没有被劫持之类的,偏偏霍深问他有没有吃粽叶饭,好像比起“有没有受伤”,“还害不害怕”更加重要。
“没吃,家里没大人了,没人做给我。”
爸爸妈妈都去世了,哪还会有人在意他害不害怕呢,他自己都忘了在意。
“我如果早来一年,你就吃到了。”
霍深抚摸着那道早就愈合的伤疤,却小心得就像它还在流血一样。
“你确定?”沈月岛哼笑,“要是那时候你就跑来给我做饭,我一定会把你打出去。”
“你就是把我打出去十次我都会给你做的。只要你不再害怕。”
沈月岛哑然,喉头像堵了一块吸饱水的棉花,生涩得厉害。
霍深眼里的疼惜和无力太过明显,他第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清清嗓子,掩饰地转过身去拿桌上的水,却忘了自己现在是个残废,腰上没有一点力,重心偏移身体一歪就朝霍深的胯部撞了过去!
眼看自己的脸就要贴上他那里,沈月岛眼睛一闭紧紧攥住他的手!
使出吃奶的劲才把自己稳住,睁眼时发现鼻尖距离他裤链只剩一寸,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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