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你,”任天笑表情充满母爱,半真半假地说,“等你一走我就进你家摸他头发掐他脸蛋儿,他真的好可爱啊!”
顾拾垮着一张脸:“你没有老婆吗?”
任天笑立马也垮起一张脸。
她说:“我没有老婆就不能和你老婆说话吗?”她抱臂,冷呵一声,“我看着像是会跟你抢老婆的人吗?”
顾拾点头,实话实说:“我确实怕你被他掰直。”
任·拉拉·女T·天笑:”......”
胡阅到达车库后,顾拾乘直通电梯下去,低头给宣从南发消息:【有什么等我回来再说,不要和外人单独见面。】
顾拾:【求你,老公。】
顾拾:【[委屈巴巴.jpg]】
宣从南正在画室里扒拉新颜料,他打算画脑子里记住的顾拾的双手。
手机震动他看了眼消息,发语音道:“表姐是外人?”
顾拾回语音:“是的。”
顾拾补充:“只有我是你的内人。”
专心开车的胡阅猛地哆嗦一下,见鬼一样瞟了一眼顾拾。他心里明白,以前那个工作狂硬汉一般的顾拾已经不复存在。
他痛彻心扉地沉叹一声。
—
这次不同上次。上次双方见面突然,被顾捡揭穿身份也太突然,谁都没有准备,任天笑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可是跟宣从南见过面,还互送过小蛋糕与回访小礼物的人。
那时候装不认识,实则她却单方面认识,一看就有目的。
如果宣从南生气,也都是情有可原的。
可宣从南脾气好,没生气。
如今见第二次,躲下去不是办法,无论顾拾还是任天笑,他们都得有一个坦白从宽。
顾拾不在家,任天笑眼眸一转,根本不打算听顾某的,她提着裙摆优雅地敲响对面的房门。
“当、当、当——”
听到连续门响,宣从南放下画笔出来,盯着房门没出声。
他还记得沈迁之前敲过家里的房门,还让顾拾不高兴。心内一直存有警惕。
但顾拾说不会再有人打扰他们,怎么......
“从南。”任天笑对着猫眼悠声喊,“你在家吗?”
宣从南:“。”
警惕荡然无存,宣从南走过去站在门后:“在家里。”
任天笑高兴地说:“能开门吗?”
“不能。”宣从南说。
任天笑失望:“为什么?”
宣从南认真地道:“顾拾让等他回来再说。”
任天笑:“......”
她咬牙:“我、服、了。”
任天笑循循善诱地道:“咱俩先说说话呗。”
“先不说了吧。”宣从南中肯地道,“等顾拾回来不晚。我要去画画了,拜拜。”
言罢转身回画室,没让任天笑看见一根头发。
回到家里的任天笑抓心挠肝地走来走去,最后实在忍不了发微博:【苍天呐!怎么会有人拥有那么可爱那么乖的老婆啊!就不能借我两天谈谈吗!!】
此言论引发一阵热议,已经好长时间没再见过顾拾与宣从南的人,立马就知道这说的是谁。
大家纷纷艾特顾拾问他还不工作吗?又问他偶尔晒一下老婆就那么难吗?能不能学学圈里的其他人多炫耀炫耀老婆,多发点糖让大家嗑一下。
知不知道娱乐圈是吃流量的圈子,顾拾靠实力吃饭,是顶流就能那么骄傲吗?他凭什么不发老婆照片,凭什么藏着宣从南?
顾拾工作顺利,签订完电影合同,才看到网上的信息。
通过大量不明真相的只言片语,顾拾猜出任天笑肯定没见到囝囝的面,很爽地笑了一下。
他首先转发电影剧组发送的官宣消息。
顾拾:【电影 # 医患 # ,合作愉快。[握手/]// @电影医患剧组:顾老师@顾拾,接下来合作愉快!期待我们一起磨合、呈现最精彩的表演。】
接着他发了第二条微博。顾拾:【你们没老公吗?】
言外之意:凭什么看我的?
发完打道回府,心情美哉。
不管网上一众鬼哭狼嚎的讨伐如何,他不在乎。
所有人都说顾拾变了,变得特别欠打,还很骚。
傍晚到家,宣从南刚好给油画收尾。
客厅房门指纹锁响,他出来接顾拾,先仰脸让他索取下班回家吻,然后拽着他到画室里去。
“看我画得怎么样。”宣从南雀跃地说。
顾拾看过去,目光凝住。
他之前从没觉得自己的手那么......不堪入目过,太瑟了。上面有青筋,有白色浊点,几根手指闲然自得地玩着一颗粉色蛋,另一只手拿着小巧开关。
透过画布,粉蛋好像在嗡嗡跳动,穿越进现实,震得手背沁出的薄汗像眼泪似的往下滚......
一切都是很不正经的,而这种不正经出自形象非常正经的宣从南,反差令人悸动。
欣赏完画作顾拾没发表任何意见,好像毫不在意似的。宣从南以为画得不好,或者令人难以接受。
毕竟他也是第一次画这种风格的油画,途中自己脸热了好几次,差点画不下去。
好像确实不太能见人。
谁知下一秒,他就感到肩膀蓦地一重——竟然是顾拾反手把他按在了单人沙发上!
“干嘛?”宣从南惊道。
顾拾眼睛锁着他,说:“想对你做一些特别过分的事。”
【 作者有话说】
顾拾:我像什么好人吗?竟然敢这么激我?[黄心]
从南:我怎么啦?![化了]
感谢支持,给大家鞠躬啦~
第72章
“离我远点。”宣从南在客厅喝水时, 眼角的余光一直扫着不远处的顾拾。
他看起来非常想靠近。
能从画室出来费了宣从南九牛二虎之力,他不能再被抓到。
“......囝囝。”顾拾无奈地低声喊道,音色里满是示弱。
“你, 退后。”宣从南不为所动, 指着顾拾冷酷道,“不然我把你的被子枕头拿去客卧, 你今天晚上在隔壁睡。”
闻言顾拾立马后退两大步,说道:“不要。”
“嗯。”宣从南应道,垂眸泰然喝水的样子带着胜利姿态。
只是他上衣自肩膀至腰间裂开好大一条口子, 明显是被某人徒手撕烂的, 宣从南差点坚守阵地失败。
让他显得既狼狈又禁欲。
其实顾拾根本没想撕宣从南的衣服, 纯粹不小心而已。
他想掀开衣摆摸一摸囝囝平坦的肚子。
宣从南肌肉薄,整个腰薄得像片纸,如果真做点什么,应该很容易就能看出形状......大手往底下伸时, 宣从南拒绝不让摸,说昨天玩过了今天不行,要等过几天才可以。
网上都说男人不能纵·欲。
你来我往, 有些弹性的衣服被扯成又长又薄的一片。
当时只听“撕拉”一声, 宣从南的衣服在顾拾的大手劲儿中破裂阵亡。
二人面面相觑。
宣从南仍护着衣服,气得脸红, 长发凌乱地黏在脸颊边,他骂顾拾是不是有瘾。
后者被骂一声不吭,只是在沉默中看着宣从南被自己扯烂的衣服,香肩露一半, 腰线若隐若现。这幅待人采撷的模样不知令顾拾想出什么更劲爆的场面, 哑声说道:“更受不了了......”
顾拾道:“真的要疯了。”
每个字的吐露似乎裹挟着侵略热气, 宣从南汗毛全竖起来。
顾拾应该是在脑海里做着什么天人交战的决定,久久没有下一步动作。
就趁现在,宣从南脑袋一矮立马从他胳膊底下钻出去,并咬了一口顾拾的胸膛,头也不回地往客厅跑。
因此便有了眼下二人中间隔着一张长沙发的情景。
“今天对面表姐敲门。”宣从南放下杯子说道,“说是有话要对我说。现在你回来了,我去把她叫过来吧。”
“站住。”顾拾凉声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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