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好白啊, 不是我说衣服好看,好直好香啊, 不是我真的是说衣服好看,你们别误会我真的是正经人,真的一看就好滑啊, 让我摸一下吧55555555】
【???】
【顾拾你去哪儿了?为什么进我老婆南南的房间?!】
【啊啊啊啊啊故事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你出来让我进去!】
【那么好看的老婆凭什么你一个人看?他是我们所有人的老婆啊!】
【好家伙, 这是一点都不演了,是谁破防我不说。[笑.jpg]】
【哈哈哈哈哈哈哈顾拾你急什么呢?笑死我了,你急什么啊你急什么啊?!】
【天杀的顾拾你把我老婆推进房间想干什么?!】
被顾拾推进来的时候,宣从南是懵的。
他喊了什么都没听清楚。
房门在后面迅速闭合, 严丝合缝,顾拾跟他进了同一个房间的实感横冲直撞扑面而来。宣从南豁然一慌,立马搡着顾拾的胳膊想让他赶紧出去。
宣从南:“你......”
“不能穿成这样开门!”顾拾急道。
宣从南噤声, 低头看自己。
上半身没什么问题, 下半身只穿了一件平角内丿裤让宣从南陷入呆滞。
虽说睡衣版本的宽大恤衫能遮住大腿,内丿裤没露, 但“低俗”这个词还是印在了脑海里。
宣从南闷声说道:“......我没想搞凰。”
顾拾闭眼忍耐,抓起宣从南的手到行李箱前找他今天要穿的衣服,亲力亲为地动起手来。
各个嘉宾的房门前没有直对机位,宣从南开门时站在门里。
外面的顾拾肩宽高大, 几乎堵住整个门, 宣从南直接被挡了个严实。
那两条腿只有一晃而过令人遐想的白, 顾拾反应又太迅速剧烈,没给众人一饱眼福的机会。
满屏“长腿”的弹幕迅疾滑过去,不想偃旗息鼓的观众开始攻击顾拾了。
【呵呵哒,嘴上一直说不认识,但是身体已经诚实地跑到了老婆的房间呢。[静静地看.jpg]】
【既然不认识,老婆都不怕我们看,故事你怕什么呢?】
【别是从南在家的时候没这样穿过给故事看吧?那我真是能笑死,他不破防谁破防哈哈哈】
【他们进去八分钟了,为什么还没出来】
【真不认识能一起待这么长时间?从现在开始我看谁还敢说他们两个不认识,他俩谈了比我是人还真!】
【从南左手有两枚戒指,无名指那个肯定是故事给的求婚戒指,不是我直接重新投胎!问题来了,故事的戒指呢?】
【没人发现吗,顾拾这次过来戴着项链呢。谁能把他的项链从衣服底下薅出来看看,这样大家就能知道到底是不是另有乾坤了。[挑眉哈哈哈哈哈笑.jpg]】
【他们两个到底在房里干嘛呢?@傅文傅导你就不能不要那么在乎艺人的隐私,在里面也安俩摄像机吗?我真的想看顾拾是不是把我老婆按床上了】
“顾拾,顾拾......顾拾我自己来。”宣从南倒在床上,被顾拾轻轻松松制伏换衣服。
穿衣服他自己来更快,可顾拾非要亲自动手。
那双大手碰到腰间软肉,很痒。宣从南长胖了十多斤,现在有1 2 5斤,顾拾触碰到的每一寸地方,宣从南都有一种这是顾拾养出来的肉,没底气拒绝。
他贴心养出来的,凭什么不让碰?
最后自暴自弃,甚至主动抬手抬腿配合顾拾给他穿衣服。
不知道的还以为宣从南今年两岁,需要从里到外事、无巨细的照顾呢。
“我当时刚睡醒,忘了录节目......”宣从南些微懊恼道,“不是故意的。”
他看出顾拾不是太高兴,但不知道具体原因。
来时做过功课,综艺该怎么拍,宣从南记下了很多东西。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能搞凰色。
傅文执导的这个综艺是直播形式,真敢乱来说不定会被封。
“节目组会有麻烦吗?”宣从南虚弱道。
顾拾抬起眼睑,眼光沉沉地说:“还有心情担心节目组?他们能有什么麻烦?从南,你不如关心关心我。”
他拎起被换下来的长款但只能勉强遮腿的恤衫,怨气十足地说道:“凭什么先给他们看,不给我看啊?在家里你都没这么穿过。你的长袖睡衣呢?”
宣从南:“。”
他好像懂顾拾不高兴的原因了。
顾拾是个很直接的人,有什么心情不会藏着掩着。
“我在家确实没这么穿过,但是我们一起洗澡啊,”宣从南认真地开解男人,“你看过我光着,现在这只是露个腿。”
顾拾:“......”
他抬起宣从南的脸,靠近。
宣从南立马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顾拾的唇落在他手背上。
亲吻遭到阻碍,顾拾眸色晦暗,拉他的手。
宣从南坚持捂着,解释的声音从手心里闷闷地传出来:“不能亲呢,我还没洗漱。”
他态度坚决。顾拾只好先放弃,忍着退开距离,而后半蹲在床边给宣从南穿拖鞋,道:“去洗漱吧。”
宣从南:“嗯。”
他对着镜子洗漱的时候,顾拾便抱臂倚在门边盯着他。
仿佛少看一眼宣从南就会消失似的。
顾拾:“唉......”
宣从南湿着脸问道:“叹什么气?”
“我好酸。”顾拾说,“不高兴。”
考虑到宣从南怕麻烦,又第一次参加恋综——以后可能都没机会了,顾拾不会再带他出来。
所以早上顾拾第一个起床专门过来喊从南醒醒,告诉他自己在这儿,让他不要紧张。
自然点就好。
没成想宣从南太自然了,穿着一件恤衫就敢来开门。
大清早的,雪白的皮肤映入眼底,顾拾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往脑门儿涌。
他差点没控制住脾气,只能压抑着赶紧把宣从南推进卧室。
本来觊觎的人就多如过江之鲫,现在更......
就不该把宣从南带出来。
“我真的好酸。”顾拾咬牙说道。
宣从南:“。”
他拿着擦脸毛巾很是心虚地说道:“昨天我没睡好,又有点热,所以才换了衣服。”
“为什么没睡好?”顾拾蹙眉道,而后紧接说,“在家的时候怎么不换。”
宣从南:“。”
顾拾道:“我不是第一个看到的。”
“你是第一个,”宣从南即刻说,“我打开门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你,你看到的也是我。”
顾拾道:“有镜头。”
宣从南:“......”
把脸擦干后,他回过头来说道:“只是露个腿而已,我是男人又没事。”
顾拾执着地说:“那你在家洗完澡为什么不露给我看?”
今天的顾拾攻击性好强,宣从南好几次哑口无言。
又不能说刚开始是因为他们两个都是同性恋,所以有顾忌。
多矫情啊。
“腿有什么好看的,我都跟你一起洗澡光着了。”宣从南说道。
“是这样说没错,”顾拾垂眸说,“但我还是不高兴。”
宣从南过去踮脚亲他,想了个对策:“大不了,回家以后每天都这么穿,你随便看。”
顾拾单手箍住宣从南窄窄的腰身,把他带的向前一步。
二人紧贴。
“这可是你说的。”他沉声道。
宣从南:“嗯。”
顾拾捏着他下巴亲下来,吻得很深。
等嘴巴袭来一抹刺痛,宣从南猛地回神,推开顾拾:“你现在,在我的房间里!”
顾拾舔唇,盯他:“嗯。”
“——别这么看我,不能亲了。”宣从南急道,“你刚刚还咬我......咬破了出去怎么解释?”
这个明显不是最重要的,他愁:“一会儿怎么出去?”
“我今天就守在这儿,一定要看他们怎么出来。”尹倦之双手抱臂守在宣从南的门前,像个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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