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的六一儿童节(195)
“我们……去哪儿?”
“何先生安排了,呼,安全屋,这段时间劳烦您隐居在那边。”
陆光明蜷缩起来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哀叹,“好痛,好冷,阿三这个衰仔,一枪不够,打了我三枪……我不去安全屋……我想大番薯……”
“番薯?”Kevin莫名其妙地问,“您想吃烤番薯?安全屋里备的都是干粮,我过几天给您带过来好吗?”
陆光明的爪子无力地抓挠了一下座椅,喘息道,“不是那个……番薯……我有比安全屋更……更安全的地方,劳烦你送我去……”
他连跟Kevin详细解释的力气都没有,说了谢家华家的地址之后,就捂着剧痛的胸口缩成一团喘气去了。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Kevin将他摇醒,“陆先生?”
“啊……到了吗?”
“是在哪层楼?我送您上去吧?”
“不,不行,万一被人看到。你赶紧走吧,我一个人能行。”
撵走了Kevin,陆光明用湿漉漉的外套捂住头,偷偷绕开打瞌睡的保安,进了谢家华居住的豪华公寓楼。担心楼梯里有监视器,他且走且停,停停歇歇,最后几乎手脚并用地爬到了谢家华所住的六楼。像只海豹一般蹭行到了谢家华门前,他连站起来拍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瘫在地上用意念呼唤:大番薯,开门呐,我知道你在家,开门呐,大番薯。
意念顶个鸟用,在地上躺了半个小时也没等到大番薯来开门。最后还是自己恢复了些许力气,爬起来拍了一阵门,确认大番薯真不在家,于是从裤兜摸出串在自家钥匙上的撬门工具,哆哆嗦嗦地撬了门。
室内一片漆黑,他先爬到了沙发。瘫在那里小小地喘了一阵气,接着发现谢家华临走的时候忘关窗户。这位少爷买的豪华公寓南北通透,穿堂风冷得他直打哆嗦!没办法又只能爬下沙发,一边暗骂谢家华一边扶着墙,小脚老太太一般摇摇晃晃地进了卧室,一头栽进谢家华的床里。
狠狠吸了一口枕头上谢家华的味道,他钻进被子里缩成一小团,飞快地沉入深眠中。
第158章 番外二:小陆的故事(17)哔哔——
半夜谢家华回家,见到他血淋淋地“挺尸”在自己床上,自然是一阵鸡飞狗跳。他昏昏沉沉地也没精神理谢家华,反正就闷着脑袋只是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十一二点才醒,发现自己被严严实实地裹在被子里,出了一身汗,又热又晕。
摸了摸额头,感觉是发烧了。在海里泡了一晚上,谁不烧呢?
他头重脚轻地去厕所放了一泡尿,爬回床上才发现谢家华在床头摆了一杯水,还有一盒退烧药。吃了药,重新钻回被子里,他美滋滋地心想:“还是大番薯甜。”闭上眼睛又睡了。
晕乎乎地睡到傍晚时分,被饿醒了。他披着被子在谢家华家里左翻右翻,除了泡面什么吃的都没翻出来——倒是翻出了一件非常出乎意料的东西——乐颠颠地叼着泡面饼坐在沙发上啃,又熟门熟路地开了电视看。
新闻里报道了他的失踪案。昨天他特意从廉署申调了一辆车说是执行任务,今天凌晨,车被发现在一处偏僻海滩上,车座椅上还留有一封疑似他笔记的遗书。他上司许Sir在廉署门口接受采访,称事件正在调查中,不方便透露。
镜头里,许Sir的眉目间难掩悲恸,看起来完全不相信他是自杀,一副要为他查出真相、主持公道的模样。他估计许Sir五分钟后进入办公室就能看到他放在那里的“装死请假条”。希望阿三这个衰仔这次加把劲拿到真材实料,不然他回去以后怕是要被暴怒的许Sir用文件夹拍死。
咔嚓咔嚓啃了一半,大门吱嘎一声,谢家华回来了。陆光明心中雀跃,捧着面饼目不转睛地看电视。
“快来关心我,快来。”心里狂喊。
谢家华还真如他所愿,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探体温,“吃药了吗?”
他表面冷淡淡,心里美滋滋,“嗯。”
“怎么不叫外卖?”
“没带钱。”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你有家不回躲在我这儿干什么?”
“不关你事。”
“……”谢家华开始撸袖子。
陆光明迅猛地叼着泡面饼躲到沙发靠垫后面,“喂,我发烧的,你有点良心啊,不准打病人。”
“烧退了就给我滚!”谢家华这一声骂得气势十足。
陆光明也不知道怎么福至心灵,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费力地咽下了嘴里的渣渣,大着胆子学起了何初三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清纯模样,“家华哥,我好饿啊,你可不可以叫个外卖?我想吃烧鹅。”
“……”
结果还是被按在沙发上打了屁股。“救命啊!警察打人啦!”
打完还是吃了烧鹅。
两个人并排坐在沙发上吃饭。陆光明团在被子里,屁股骚乎乎,不是,烧乎乎的,伸了一只手臂出来一边夹烧鹅一边乐。
“你还吃不吃?”谢家华看不下去,“一个劲笑什么?你是不是烧傻了?”
陆光明放了筷子,从茶几底下摸出一只大饭盒,是他刚才找泡面的时候发现的。那是只廉价的塑料饭盒,看起来用了许久、颜色都已经脱落得差不多了,被洗得干干净净。
上次来住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这个东西呢,嘿嘿嘿。“这是什么呀,谢Sir?你留着这个做什么呀?”
谢Sir脸有点绿,但还是一腔正气的模样,“本来想还给你,忘了。”
“那家的牛奶炒蛋好吃吗?”
“咸了。”
陆光明饭都不吃了,掀起被子扑到了谢家华身上,两个人裹在被子里卷成了一整条法棍面包。“你发什么疯?!”谢家华头和胳膊露在外头,手里还拿着筷子!
“吃了炮友送的早餐,就要打一炮回报炮友。”
“谁跟你炮友?!”
“阿Sir,玩一玩嘛,与民同乐呀。这么久没打炮了,你不憋吗?大不了今天再让你一轮咯,以后都要还我的。”
谢家华还在绿着脸撕被子,“滚开!”
陆光明脑袋一缩,钻进被子里叼了他的炮。
……
烧鹅被扫到了地上,茶几上一片凌乱。耷落在地的被子角沾染了一大片酱汁,谢家华一边喘息一边蹙眉瞪着那片污垢,心想:这小王八蛋!等会儿一定要他洗被单!他是吃饱了没事干,我这一整天都来得及没吃几口饭!
想着想着,他突然一仰脖子发出了一声急促高亢的喘息,是陆光明用舌尖轻轻拨弄着铃口敏感处。禁欲多日的身体,烈火灼烧般喷涌出热气。他掀开被子揪起陆光明的脑袋,随即一翻身将陆光明压在了沙发上。
陆光明笑嘻嘻地还在那儿耍赖,裤子被剥了下去,刚褪到脚踝处,阿Sir的大炮己经打进来了。在入口野蛮地顶弄了几下,硬生生地攒进去一半。
“我操!”陆光明发出了一声哀鸣,大腿缠在他腰上紧绷着颤抖,两只爪子狠狠在他肩背上挠了两把,“你蓄童谋杀吗谢Sir!套子呢!”
“我家没有那个东西!”
“上次用的乳液呢?快拿来啊,家华哥,我疼。”
家华哥硬生生起了一臂鸡皮疙瘩,恼羞成怒地嚼了声,“闭嘴,别骚! ”就着两人微微相连的姿势,向后翻着腹伸手去荼几抽底里翻乳液。陆光明看着他仍被衬衫裹得严严实实的腰线,一阵地睑红心跳。谢家华摸了乳液回来,又低头抠了一些乳液抹在二人连接处。陆光明见他大开的衬衫领口露出结实光湾的胸肌,又是一阵怦然鸡动。谢家华没忍住在他摇揺晃晃的小兄弟上轻轻弹了一下,“你怎么这么骚? ! ”
陆光明打了个爽爽的膨嗦,故作娇嗔搂住了他的脖子,“想干你呀,家华哥,啊! ! ”
“谁干谁? ”谢家华埋在他身体深处,黑着睑问他。
“谁干谁都一样,快点动……啊……啊啊……”
谢家华随手扔了乳液,将他按在沙发上,端起两条大腿一阵猛操。警署年年散打冠军的体力不是盖的,狂风骤雨般一通捣弄,才不过几分钟,陆光明就哀哀地嘶叫着从铃口溢出了几丝前列腺液。
“就是那里,就是那里,”他小小声地低叫,声音里甚至带了哭腔,“要死了,怎么这么快,要死了……”
“别骚! ”谢家华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不要打,疼,”陆光明可怜巴巴地,“摸摸我,摸我,快点。”
谢家华黑着睑抚摸起了他己经开始湿漉漉的器官,陆光明立马发出了愉悦的喘息,挺着腰将自己的硬热往他掌心里送。他那根东西不比谢家华小多少,鼓鼓胀胀地塞了谢家华一手,硬挺挺地操着谢家华的手指缝。与此同时,后穴也烫热地颤抖着夹紧了入侵者。谢家华被他夹得眉头一蹙,情不自禁地又狠狠往深处捅了几捅。陆光明开始尖叫,然后仿佛害羞一般将脸埋在他肩上一阵唔唔呜呜。
谢家华见他爽得耳朵根都发起了深红,一边卖力耕耘的同时一边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怎么有种感觉,被这小子当成了全自动按摩棒?陆光明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尖锐的刺痛拉回了谢家华的神智。
他翻了个身,自己坐在沙发上,让陆光明跪骑在他腰上。陆光明双手扶着沙发靠背,一边喘一边自觉地上下吞吐着,他身上的衬衫是谢家华的,大了一号,松直直地垂落在二人相连的地方,沾染了不少黏糊糊的浊液,下半身却是全裸的,两条大腿白皙而修长,腿根处似乎还有几处烟头烫过的旧伤疤,瞧起来可怜兮兮又充斥着一丝凌虐的美感。谢家华忍不住双手掐住了他的腰,将他更深地往自己的硬挺上按去。
“啊——!啊!啊!”
这个姿势坐得太深了,陆光明颤抖着扬起脖子哀叫起来,但又不全是因为痛,越叫越余音绕梁,风骚如胁。谢家华往他屁股上又拍了两下,“小声点,邻居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