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没想到的是,才喝了半瓶她就开始头晕眼花,耳中听到的声音都仿佛隔了一道墙,模模糊糊。
她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想着这女孩是想灌醉她啊!
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她!
能产生这样的联想实在是因为她最近一段时间迷上了各种凶案解说视频。
不过这也不无道理,因为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白宿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于是她立刻站起了身,转身想离开,尽快摆脱那女孩回家。
可是她一站起身就眼前一片眩晕,捂住头撑着吧台仿佛摇摇欲坠。
酒精在她身体里作祟,让她意识渐渐不清起来。
也就是在这时,尧华朝着吧台里那位穿着猫咪服装的Omega使了个眼色,打开光脑扫了下她的铭牌,瞬间转过去三千块,低声道:“帮我扶一下她。”
喜欢温柔小意?她倒要看看,谢千黎会在对方扶住她的时候做些什么。
她眼中目光越来越阴冷,像刀子一样一寸寸地剐着醉酒的女人。
而此时Omega也已经绕过前台过来了。
只是扶个人有什么大不了,何况对方长得也还不赖。
于是她立刻凑了过来,想扶住仍旧撑着吧台仿佛站不稳的女人。
然而女人却在浓烈的酒香中精准地捕捉到了凑过来的一抹香水味,紧紧皱起眉,眼底是迷茫,又迅速晃了晃头,撑着桌子往另一边挪了两步避开,边道:“别过来,我有家室的。”
云意的声音带着醉酒后的低哑醇厚,那香味果然不再靠近她了,她舒了口气,此时亦没了什么思考能力,只是全凭本能在行动。
而也就是在这时候,她的衣领子忽然被人狠狠拽住,往一边扯,那人红着眼,仿佛咬牙切齿般,质问她:“你有家室?!”
“谢千黎,你真是好的很!”
原来上辈子她所谓需要钱的家人竟然是她的家室,她竟然拿她的钱去养其他女人!让她被迫做小三!
尧华被气得浑身发抖,竟一时没控制住自己,揣在兜里的手就要抽出匕首,她竟想着,和她一同死掉算了...
可也就是在这时候,云意本朦朦胧胧的眼睛徒然一亮,似乎闻到了什么再熟悉不过的气息,便猛地像个小孩一样,勾起唇扑到了女人身上,手紧紧抱住她的腰身,将下颌搁在她肩头,脸颊轻轻蹭她雪白的脖颈,仿佛很是依恋。
她轻声唤着:“老婆~”
“我又醉了,想亲你...”
她声音极低,几乎只有女孩能听到,灼热的呼吸就凑在耳畔,引得一股酥麻感从耳朵蔓延至全身。
尧华猛然顿住,就又听到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的女人在她耳边轻声喊着:“姐姐...”
“尧华...”
这两句呼唤直接让她心猛地一颤,握住刀的手松开了,可还来不及想女人为什么会知道她叫尧华,便感觉到借着她长卷发的遮掩,女人探出了舌尖,轻轻舔舐着她的脖颈,让她浑身一阵酥麻。
她眼眶渐渐泛红,十指紧攥,眼见着女人越来越过分,滚烫湿软的舌尖竟往下滑去,就要被别人发现,连忙制止了她,一手捂住她的唇,哑声道:“带我回你家。”
和之前一模一样的话语,可这回女人却用舌尖轻轻舔舐她的手心,让她猛地收回了手,余留下手心一片湿热的痕迹,心脏狂跳着,被女人拥在怀里,听到她说:“嗯,回家更方便。”
...
第159章 钻到唇中的银丝
方便什么?
方便杀了她吧!
尧华冰冷的眸光挪到女人的脸上, 发现霓虹灯下,女人那张清冷的脸瓷白如玉,浮现着淡淡的红晕, 那双凤眼更是微微眯着, 懵懂又迷茫, 像幼猫一样,用脸颊轻轻蹭主人的脖颈,明显是醉得不轻。
嘴里还念念有词,声音极低地一声声含糊喊道:“老婆...”
“老婆...”
...
她被女人的手紧紧箍着腰肢, 扯不开, 心中却乱得很,如同打翻了各种调料瓶,五味陈杂。
于是竟下意识紧紧皱着眉,问道:“谁是你家室?”
谢千黎喝醉后似乎反应很迟钝,微微抬头看她,想了半天她在问什么。
久到她心中一股火蹭蹭蹭地便冒了上来。
直到女人又忽然对着她笑起来,眉眼弯弯的, 一双凤眼里仿佛盛了星子, 清冷的面容都变得柔和起来。
“你啊~”她说着, 唇角高高扬起来,看起来很傻:“不是你是谁呢?”
“你身上的香味我永远不会忘记~”她又凑到她身上嗅嗅, 像只小狗一样, 闹得尧华耳朵有些红, 却又狠了狠心将她的脸推开一点, 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被她给骗了。
她目光开始变得阴寒, 也就是在这时, 醉酒后的谢千黎却仿佛兴奋了起来, 一把抓住她的手,开始喊:“尧华是我老婆!唔唔...”
还好被她反应过来,及时捂住了对方的嘴,让她说不出清晰的语句,只剩呼出的灼热气息吹拂在手上。
感受到周围看过来的视线,尧华耳根已经红透,狠狠瞪她一眼,女人却只是又轻轻舔她手心,舌尖上似乎还伴随着一阵电流,等她触电般地迅速收回手后,又将头枕到她肩上傻笑,老婆老婆地喊着。
尧华死死皱起眉,实在是不知道谢千黎怎么会变成这样,拉着她连忙往酒吧外走。
对了,上辈子谢千黎唯一一次喝醉后就将她骗上了床,现在这样可能也是装的!
好一个诡计多端的渣女!
但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叫尧华?
她得问问。
但这时候,那吧台前的Omega却追了上来,问道:“请问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也许是因为觉得那三千块钱根本什么都没做就得到手了,心里不安?
尧华只是看了她一眼,便道:“不用了。”
她拖着谢千黎迅速离开,将走路都歪歪扭扭的女人拉到一个拐角的小巷子里,开始逼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叫尧华?”
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从那天她觉醒后,便一直觉得自己少了很重要的记忆,而且也就是当天晚上,她的身体开始变得很奇怪,似乎得了某种奇怪的病,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二号腺体开始不断地落下透明的信息素,浸透床单。
同时腹中仿佛一片滚烫,恍惚间有一朵炙热的花苞正在盛开,花蕊中心长出一条带着倒刺的藤蔓,在她腹中挥舞,让她又痛又痒,不过一会儿。
仿佛竟神奇地在她腹中开辟了一处新的天地,塑造了一条深邃的通道,通道通往下方,同时从里面,在二号腺体前割开了一条竖直的口子,不疼,只是痒,从口子里不停地落出花朵分泌出的透明而富有特殊香味的物质。
她以为这一切只是自己的错觉,然而掀开被子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似乎真的有了第二个雌性外生.殖器,搞不好里面也有了一处新的子.宫,吓得她差点当场晕倒。
可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她怎么敢去医院检查?
母亲死后唯一的亲外公也去世了,给她留下了大笔财产,虎视眈眈的凤凰男父亲和继母一家每天都在想着法子针对她,甚至弄出了个莫须有的未婚夫来骚扰她,让她恶心的够呛。
如今还出了这样的事。
她焦急又难耐,是因为这奇怪的病让她瘙.痒难忍,而且落出的透明物质也太香了,散发出的是一股糜乱的气味,让人闻到就能乱想。
她只能强撑着将门窗都关得紧紧的,甚至点燃了香薰。
这一夜,那奇怪的毒素流蹿她的全身,催发了她的发热期提前到来。
她用了许多抑制剂,甚至用了两根辅助注射器堵住了二号腺体以及新生的三号腺体,自己拿着辅助器在两张嘴里疯狂搅动,想制止那身体里的毒带来的痒意。
可是却通通不管用。
她的身体也仿佛所有器官纷纷衰败起来,变成了个病弱的甚至连呼吸都困难的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难受地落下泪来。
她意识开始恍惚,仿佛晕死在了床上。
可是却又似乎来到了另一个地方,这里简陋狭小,她无力地躺在窄小的床上,想继续拿辅助器砸自己,辅助器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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