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怀茗挺了挺胸,逞强道:“你身材没她好!”
“是吗?”云意微微一笑,慢慢凑近她,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手紧紧搂住了她的腰肢,一双潋滟生辉的凤眼里含着浓重的占有欲,趁机表态说:“我们公开吧,我想wb认证成‘演员余怀茗的老婆’!”
“你别想,我们离婚以后我会找到比你更好的!”余怀茗微昂着头,眼里是细碎的星星。
“那好吧。”云意深深凝视着她,妥协般叹了口气,又打开淋浴热水,伸手沾了热水抹去她脸颊上的血渍,接着关掉热水,却忽然猛地掐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搂进怀里,边凑在她耳边继续道:
“那就让你亲身体验一下到底是谁的好,还能不能找到人比我更好~”
热气吹进耳中像些微电流蹿过,电得耳朵酥麻。
下一秒,余怀茗就觉得脑中白光一闪。
她恍惚间真的到了深海之中,身前是一只凶猛的大鲨鱼,她躲到深海下的山洞里,可看见活人的鲨鱼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就那么纯粹地狠狠撞击着山洞,为了逼出她,一下又一下,她躲在里头浑身颤抖,怕得呼吸急促,它将她撞到身后的墙面上。这一刻,她形单影只,只能牢牢抱住了贺筠的脖子。
余怀茗却又想到那天在山上,她和贺筠共同转动着石磨的磨盘,石磨将豆子碾碎,豆汁缓缓落出。
贺筠让两片云朵和另外两片云朵杂糅在了一起,揉成一团的那一刻,像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在脑海中展现。
脑子里像出现了花朵树木,蓝天白云和清风,余怀茗又累又热,将浑身的感受和心底的情绪全部一声声叫喊了出来,才觉得浑身舒服得不得了。
啵,咚地两声,红酒瓶瓶塞忽然掉在了地上,伴随着倾泄而出的红酒。
云意反应极快,下半身忽然变做了海马半身,尾巴堵住了红酒瓶瓶口,顷刻就将红酒瓶堵严实了。
“你!”余怀茗双腿没力气,只是瞪着一双满含泪光的眼睛,汗珠从她绯红的脸蛋上滑落,她咬紧牙关还是倒在了前方女人的身上,双手圈住她的脖子,拍她的背:“你是不是有病!还有,说好的五分钟呢!你怎么还是个人样!”
她轻眨眼睫,透明的眼泪珠子就滑了下来。
云意抱紧了她,摸了摸她的脸,颇感抱歉地顾左右而言他:“我第一次当妈妈,所以有些事情不太清楚,只能先堵住,等我的灌溉差不多都被吸收了,再清洗好吗?”
“还有,下次如果还剩五分钟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引诱我...”她又弱了声音提了个小小的建议。
“哦!那还怪我喽,明明是你自制力太差!”
说到底还不是她吃亏了!
早知道就不想那个馊主意了!
余怀茗咬牙切齿,不说话了,憋屈地落眼泪珠子。
这怀的什么鬼孕,太丢脸了!动不动就哭!
察觉到有水珠砸在肩上,云意心抽抽了一下,以为是自己尾巴太大了,默默变小了点,可是一变小,就有葡萄酒从酒瓶口落下来,她只能又变大。
这时,余怀茗忽然爆发出了惊叫声。
“啊!贺筠,我要杀了你!”她一口咬在了她的肩上,力道之大,瞬间就见了血。
好一会儿后,云意清爽地半靠在床头,尾巴还放在原地方。
余怀茗的牙已经松了,整个人正趴在她身上睡着了,绯红的脸颊靠在她心口,身子被空调被盖着。
多亏怀孕的人都嗜睡,不然今天没完了。
她拿着毛巾轻柔地给她擦头发,又伸手摸摸她温热的脸颊,凑到她耳边低声说着:“只睡一会儿,等会我喊你起来给你熬粥喝。”
“呜,嗯...”余怀茗半梦半醒间应着。
她便勾起唇变本加厉:“不要和我离婚,和我公开。”
“哼!想都别想。”余怀茗啪地打了她一巴掌,转了个头继续睡,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真睡着了。
云意眨了眨眼睛,低下头凑到了她脖颈间,吻上她的后颈,坏心眼地吮吸着。
余怀茗没反应,睡颜沉静,眼尾嫣红,她好心情地盯着那几朵新鲜出炉的小红花,像烙印一样印在余怀茗雪白的肌肤上,那是她属于她的标记。
忽然,她瞟到了余怀茗肩上的一道紫痕,她奇怪地掀开了点被子,发现女人的肩胛骨附近出现了些许看不清原本图案的紫色痕迹,像没洗干净的纹身。
云意直觉,这跟尧华的血统有关。
她摸了摸余怀茗的背,她的皮肤光滑细腻,让人爱不释手。
云意收了手,替她掖好被子,满眼柔和地盯着她的侧颜,心中却止不住地沉思起来。
大概,这时候的仙界已经风云巨变了。
余怀茗中途醒来吃过一次粥,海马尾巴抽开,倾泄出来的全是她的葡萄酒,洗过后又睡了。
第二天一早,她拎着小海马的脑袋,不满地看着她:“还能变成人样?”
“不能了...”云意叹气,生活不易。
“哼哼。”余怀茗笑起来,接着,她倒拎起小海马,打了她半小时的‘屁股’。
“你终于落我手上了!最近给我小心点!”
云意哎呦哎呦地叫着,心里却笑起来,觉得她开心就好。
接下来的时间里,余怀茗都在忙着拍戏。
除了第二天要拍头发挽起来的戏,被林姐提前看见后脖子上的吻痕,回来后又揍了她一顿之外,一切都很和谐...
当然都是假的!
云意变回人形后,余怀茗便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诸如此类的抱怨每天都在进行。
“这粥怎么煮的,还没小海马做的好!哼,不吃了!”
“你怎么吹的头发,还没海马吹得好,不吹了睡觉!”
“你今天又在家玩游戏了是不是!还玩电脑游戏!我看你登录时间从我走后到我回来前十分钟,好啊,卡着点敷衍我!今天滚去书房睡!”
...
当真是过得人不如马!
但云意也只偶尔变作小海马逗她开心,或犯错时缓两天,原因之一是她在进行对徐家的一步步打击报复,先从徐家开始,暗地利用均名公司联系一些曾经被徐家打压过的产业,给她制造了无数的小麻烦。
比如名下一家家歌舞厅和酒吧,暗地倒腾黑色产业的产业链被直接搅黄,明里的房地产及电子业又被同行打击。
徐氏焦头烂额到根本分不出精力来处理她和余怀茗。
实际上徐晚荣早就去找过方兰母女,她们俩是最好用来威胁和报复余怀茗的工具。
但云意早就为方兰母女跟着她们来到市里的行踪做过遮掩,她派人去那个小城镇找,当然人去楼空。
云意同时派了很多保镖暗地保护着赵家和方兰母女。
没了顾虑,她自然放开手脚整治徐家。
余怀茗苦于不能暴露家人的行踪,只能每天和她们打视频,有几次云意故意出镜,事后还被她捏着耳朵教训了一顿。
时间匆匆流逝,云意不愿意变作小海马的原因之二也很快到来。
余怀茗开始每天晚上‘不舒服’,事情严重到她会晚上偷偷夹住枕头,然后盖着被子遮掩。
被她发现后,余怀茗开始破罐破摔,红着脸抱住她的脸一通乱啃,边放狠话:“等我把蛋生下来,你的死期就到了!”
这严格意义上来说算是余怀茗时隔很久,第一次主动亲她。
云意弯起眉眼,搂住了她的腰,开始主动起来,她一寸寸地吮吸着她的唇。
两人互相亲吻着,搅动舌尖。
时至深夜,外头的风呼呼吹着窗户玻璃,暖黄的床头灯照耀着屋内。
逐渐蔓延开来的水蜜桃甜香和草木香混合在一起,沁人心脾。
余怀茗侧躺在床上,背靠在女人怀里,她将脸埋在枕头里,只露出透着红的耳廓。
丝质睡衣两颗扣子散开,露出一大片白皙,锁骨精致又漂亮,睡衣微微隆起一团,缓缓移动,最后在心口逡巡。
云意凑在她的后颈处,她咬破水蜜桃,Alpha的信息素随着虎牙肆无忌惮地注入腺囊,满后颈都是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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