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云意看到这样的场景,早已心跳声愈演愈烈了,红了耳根。
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晚饭都还没吃呢。
通常白宿发病都要到晚饭沐浴后,也只有在那时,她才敢放肆一些,平常要是稍微逾矩一点,那肯定是要被她骂登徒子或流氓的。
想到这,她唇角勾起笑来,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了女孩的手上,并且嘱咐她:“已经消过毒了,你自己试着用用,实在不行...再叫我...”
只见她递给她的是一个电动的玻璃杯,玻璃杯上一个透明软罩。
尧华瞧她转身就要走,最终还是咬咬牙拽住了她的小指,道:“我发病了...”
她声音极小,云意有些没听清,便又问了一遍。
但这回却被女孩瞪视着,没好气地骂道:“我说发病了!发病了!是不是要我拿个喇叭在你耳边吼?!”
尧华被气得喘着气,原来早在谢千黎离开后,她就不死心地自己弄了下,却发现越弄越多,而且伴随着两张唇中些许信息素落出。
腹中开始出现了发烫的征兆,一朵艳丽的红花即将盛开,也同时像吸.干了她的体能和精力一般,让她变得柔弱不堪,浑身病弱。
她意识到不好,这母.乳搞不好还真跟她这病有关,不然为什么可以催发她提前发病?
她只好艰难地将自己泡进热气腾腾的浴缸里,又自己学着女人之前对她做的,将手指放到了唇中搅动,可是却不管用。
此刻她已眼前一片模糊,腹中带着倒刺的藤蔓也开始到处作怪,刮过她的四肢百骸,所过之处带来彻骨的痒意。
她好不容易等到女人回来,可那女人竟然这么没有眼力劲儿,还是说她对她没有分毫吸引力?
尧华脸颊都被气得绯红,如同二月里的桃花盛开,眼中是潋滟水光,想撑着身子坐起身,那如玉般的身子却刚浮出水面一点,便又无力地砸落,溅起水花。
一颗颗水珠从她湿润的脸颊滑落,又滑过脖颈,锁骨。
也就是在这时候,一道阴影遮住了头顶的灯光,竟是女人俯下了身来,吻住了她。
在浴室中热气缭绕的氛围里,尧华已然没了思考的能力,只觉得身体里的毒素像将她放在火中烘烤,腹中的藤蔓又伴随着彻骨的痒意,让她这病弱身子便只能尽可能地贴近冰凉,大口大口呼吸着。
云意先是捧着她的脸颊细细地吮吸着她的唇瓣,任由两人灼热呼吸交织在一起,无数道丝线竟也活跃起来,几下便将她的衣物丢在了脏衣服的筐里,随后她跨进了浴缸中,边探出舌尖撬开了女孩的贝齿,搅动着她的舌尖。
她的身子此时在这温水中便显得格外冰凉,连带着微微凉的舌尖和唇瓣,让尧华越发想靠近她。
她晃动着舌尖,和女人互相搅动着舌尖,唇舌交缠,手边搂住了女人的脖颈,腿也勾上了女人的腰。
云意也心脏狂跳地和她拥吻着,即使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提前,但她也无暇再顾其他。
却也只在这一瞬间,尧华的腿间便长出了两条粗硕的透明尾巴,摇尾乞怜般不断晃动着,她的臀也随之轻晃,像妖精,好在这一切并没有人看到。
只是她此时浑身都被透明的丝线缠满了,透明丝线一圈圈,缠住她的双腿,双手,腰肢,肩膀,甚至脖颈,缓缓盘动,倒刺刮过皮肤,传导着细微的电流,和麻痹猎物的毒液。
那是一种诡异的感觉,但似乎恰巧帮她遏制了身体里毒素带来的痒意,可没过一会儿,更加凶猛的毒素再次来临,她只能晃动双腿挣扎着,祈求能得到救赎。
她被女人吻着,唇舌交缠,加之毒素作祟,差点喘不过气来,更来不及吞咽,唇角落下丝线,随后又被女人吮走。
好在,女人开始竭尽全力地帮她找药去了,她挥舞着无数触手,将猎物缠得结结实实,甚至连哺乳期的小动物也不放过,随着她触手的收紧,许多白色混合在了温水中,蔓延开来。
她又不停地在藏有药物的两个山洞里来回地奔波,她很精准地知道山洞薄弱的石壁在哪里。
于是每次都用触手狠狠地击打着薄弱的石壁,引得整个山洞震颤不已,期望能用这样的方式得到药物。
她更是一次次地和石洞中的巨蛇做战斗,将那两条死死咬住她的巨蛇砸得口吐白沫,闭不上口。
然而想得到药物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在这期间石洞中的花朵在不断地分泌着拥有特殊香味的透明花汁,另一个石洞更是涌出不少山泉,企图逼退外来者。
但云意偏偏不肯放弃,一次次地冲进去,只为了得到药物,挽救心爱之人的命,更每回都释放出了电流,使得整个山脉都震颤着。
终于,石洞中的花朵不堪其扰,一股脑地放出了大量花汁,下方的山洞更是冲出了大量山泉。
她只能将自己的毒液也释放出去,将它们逼退,最终混合在一起,一同冲入山洞深处,余留些许则落出了山洞之外。
云意拿到了药,将滚烫药物灌给了生病的女孩。但她知道,仅凭这一点点是完全不够的。
于是她抱起了还在颤抖着的女孩,女孩因为身体里那致命的毒素,浑身是病态的潮红,闭着双眼,眼泪一颗颗落入湿发中,嘴里还在有气无力地念叨着她的名字,好不可怜。
然而她手里还捏着那个透明的器具,大概因为有些呼吸不过来,胸廓剧烈起伏着,完全不想放手的样子。
云意便无奈的,将她抱到了洗漱台上,期间也不停地帮她找着药,任由药物混合着透明物质以及信息素落到地板上。
她将女孩搂进怀里,又凑到了她耳畔,呼出的气息仿佛都自带电流,让人害怕地微颤,声音更是带着揶揄的意味:“让你看看是它厉害还是我厉害~”
随即,她将那个电子器具的透明罩罩上了,又打开了开关,自己则也捏了旁边的一瓶牛奶,咬着吸管开始吮吸起来。
这电子器具的正确用法还要搭配按摩,才能更充分地使用。
然而云意两只手正紧紧搂着女孩,这时候其余的触手便派上了用场,她促使两根触手开始从边缘向中心的方向温柔地按摩,自己边吮吸舔舐着吸管,边查看旁边电子器具的进度。
她在这兀自玩得开心,甚至因为那些银丝过度兴奋而不断地放出了电流,不停来回奔波地帮她找药,可这害苦了尧华。
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能这样呢?!
尧华随着她这般,也不知是毒素愈发侵入身体还是怎么的,那病弱身子时不时轻颤着,她也晃着双腿挣扎,腿间的两条尾巴疯狂晃动着,已经接二连三因为女人这样气到了她而放出大股大股的透明物质,也就是那折磨她的毒素。
只是没一会儿,那毒素又会和触手冲出的毒素混合,被逼得灌到腹中,如同滚烫的药液一样发挥作用,让她浑身舒适,舒适过后却又是新一轮的毒素来袭。
她已经被病情的反复发作折磨地连手都抬不起来了,更别说期间还经历了那么多次电疗,被电得满眼都是泪,泪珠儿一颗颗滑落眼角。
她那病弱的身子也如同回光返照一般,泛着病态的潮红,只能昂着头,竭力去大口大口喘着气,一双玉足不停轻微晃动,似乎是临死前的挣扎。
可她耳畔是格外响亮的吮吸声,女人竟还在喝着牛奶,和所谓的电子器具比试,她只能虚弱至极地一声声唤着她的名字:“千黎。”
“别喝了...灌给我药。”
她每说两个字都要喘气半天,但她实在是想早点结束这样的‘折磨’,这样的‘折磨’让她喘不过气来,心跳声愈演愈烈,让她随时怀疑,她的灵魂都要飞上了天,再也下不来,直接猝死在这里。
好在,女人总算是听她的话了,或者说实际上,女人的牛奶已经喝完了。
她先是舔了舔吸管,这才也将电子器具的罩子拿开。
那玻璃瓶里竟已是满满当当的白色液体了。
接着,她这才又低头,吻住了女人的唇。
尧华本想躲开,觉得她唇中还有牛奶,自己怎么能吃呢,可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女人的舌尖便已经探进了她的唇中,搅动着她的舌尖。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