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勾将许从一肌肉紧绷的腿架起来,一手抓着他一条腿,一手插进到他两腿间。
很快就碰到那个即将要容纳自己的柔软入口。
穴口很窄,插一根手指进去都受到极大的低垂和挤压,和手指截然不同的湿热温度,蔓延到嬴勾手臂上,并往他全身都侵袭进去。
手指弯曲打着圈,嘴上动作依旧猛烈,直吻得人呼吸不畅。
从紧窄的穴口加入一根手指进去,做着同样的扩张动作。
黑暗,让一切声音都变得异常明显,尤其是自己的呼吸声。屈辱和不甘成了许从一眸底唯有的颜色,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里集聚。后面手指增加到四根。
忽然的,四根手指一起撤开,不待许从一松一口气,另一个冰冷的硬物抵了上来。
那根硬物停在入口,像是没有要进去的迹象,许从一睁开眼睛。
也几乎是同时,黑暗猛地散开,四周幽幽鬼火燃了起来。
亲眼看到的,和用身体感知到的,给人感觉截然不同,起码在黑暗中,他可以自欺欺人的暂时躲避,而在光亮中,一切都无所遁行。
他大张的两条腿搭在赢勾腰胯上,下身同男人贴合地紧密,最中间的地方,是自己瘫软的性器,再往下,一根粗大紫红的性器直挺挺地对着他下身。
许从一嘴巴张了张,发不出一个音。
男人身体往前一挺,抵在穴口外的阴茎往里挤进去半个头,虽然做过扩张,不过相对于他的性器,穴口还是太小了,一进去,就被咬缠得死紧。
青年腰身僵硬抵抗,后穴陡然收缩。
嬴勾一臂撑在骨床上,一掌啪一声打在许从一软乎乎的臀肉上。
“放松点,别咬那么紧。”
许从一羞愤地瞪着嬴勾,眼里含泪,这个瞪视威力减了大半,到更像是嗔怪。
嬴勾耐心不多,不可能等许从一适应,他捞起许从一腰,把抵入半个头的下体往里猛地一插,整个冠部都进去到里面,被强行挤开的血口绷得似乎下一刻就要裂开,嬴勾锢着人下身,一点点一寸寸,往深处钉。
等完全埋入进去,被抓着的腰腹上,留下了明显的指印。
疼痛从撑开的穴口往四面八方蔓延,许从一抬起的头倒落下去,他咬着嘴,唇瓣破裂,一丝血滑到下颚,落到骨窝里。
嬴勾低头下去,将那缕血给舔舐掉。嘴唇朝上方吻,吻住许从一嘴唇,下身在稍作停顿后,往外抽拔了一点,转瞬插进去。
拔出来,插进去,用一个不算快,但也不慢的频率,拔出来一半,捅进去所有。
许从一的身体在撞击中,跟着摇晃不定,两手上的束缚被解开,即便如此,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在体内肆虐的冰冷凶器,冻地他心脏不住收缩,被人强暴的屈辱,让他灵魂都被撕裂了一般。
张开口,咬住手腕,将一切声音都堵在喉咙里。
身体被撞得往前面移,下一刻,又会立马被拖回去。粗大狰狞的肉棒,上面暴突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肠壁,痛感火烧火燎一般。
嬴勾在一连窜抽插中,慢慢放下速度,这次是全根拔出,在全根慢慢插到最里面。
他漆黑幽深的眼眸锁着被他操得无力瘫软的人,青年胸口上下起伏,带动上面两颗饱满鲜艳欲滴的乳粒。诱惑着人前去采撷。
顺从这种引诱,嬴勾低头叼住右边那颗,指尖则拧着另外一边,嘴里含吸,手指快拧,身下加快冲刺力度。
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溢满整间骨室,鬼火摇晃,映照着一室淫糜。
抓着一条腿,就着阴茎埋在穴洞里的姿势,将人给翻转过来,这一番动作,许从一没能咬住手腕,发出一道呻吟。
将人摁跪着,赢勾胸口紧贴许从一弯曲的后背,扶着他晃动的腰,从后面肏着他。
手指插进到咬着的唇里。
嬴勾色情地舔着许从一耳后肌肤。
“叫出来,我想听你声音。”
嘴巴无法合上,每次被撞进到深处,许从一都会发出低低的呻吟。
后背式相对刚才,进去都要方便很多,嬴勾完全放开,大操大干着这具带给自己极度快感的身体。
在某次插进去时,擦过一个地方,操着的身体猛然哆嗦了一下。
嬴勾停了停,凭着记忆,往那个地方装过去。
又是一个细微的哆嗦。
似乎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手往许从一两腿将耷怂的性器上碰,那根小东西挺立了起来。
直接用冰冷的手掌圈住,嬴勾抽出阴茎,又撞过去。许从一的下体勃发起来。
后背紧绷的肌肉,在这个瞬间,都放松开来,中间略微凹陷的脊柱,带着惑人心魄的弧度。同他不算惹眼的面部相比,许从一有具极度漂亮的身体。这具身体,当被脱光了放床上,被人性器插在里面的时候,更是世界最美的美景。
嬴勾手指极具技巧地撸着许从一的性器,没多会,就让对方缴械投降。
手指间都是喷溅出来的白浊,嬴勾将沾染的精液涂抹在许从一肩胛骨上。
他撤开插在许从一口里的手,两臂锢着许从一腰腹,上身直立起来,开始了最猛烈的冲刺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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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过后,嬴勾赤果的手臂又一挥,骨室里恢复沉暗的光亮,鬼火晃动,在几面墙上都映出一个影子来。影子呈现出弯折的姿态,析长的两褪随着有节奏的冲撞进出,而摇晃着。冰冷的指骨陷在湿热的口腔里,阻止被吸允地红肿的唇咬合上,不断有抑制不住的声音溢出来。
“嘘,小声点,它们会听到的。”耳边一道恶意的话语,许从一眼睛转过去,生理性的泪水模糊视线,他盯着那人,悬悬欲泣的脆弱模样,不但没引得男人的怜惜,反而让对方被他这个样子给刺激到,想看他流露出更脆弱的一面。
最好是哭出来,被欺负得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哽咽着哭泣。
痛感和僵麻一起侵袭上来,时间很慢,睁着的眼睛,一阵阵酸涩,有时候会脑袋发晕,让许从一误以为自己会昏迷过去,就不用受这个酷刑。可总会在他有这个想法的下一刻,撞击的力度陡然加大,在挞伐着的男人,好似知道他内心的想法,总不会轻易如他愿。
昏昏沉沉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直到脖子上,熟悉的刺痛感传来,随着体内鲜血的快速流失,许从一终于有种,即将要死亡的感觉。
系统:“他好像这一次,要把你血吸光。”
“数值多少?”
系统:“八十,涨得不多。”
“竟然还没满值。”许从一不免在心里发笑。
男人将他掳过来,愺他一回,加吸光他的血,之后,就这样完了?
许从一思索了一下,男人是鬼魂,应该不会是这种打算。
按照这个世界的设定,鬼这类非人,是真实存在的,人死后,灵魂离体,成为鬼魂。嬴勾他——是想,吸干他血后,让他变得和他一样,也是鬼魂。禁锢鬼魂状态的自己,的确要比作为人类时要方便一些,起码不用再遵循人类世界那些规定。
这个想法未必太美好,可惜啊,永远都不会有实现的那一天。
随着血液的渐次离体,这回许从一的眼帘合上了,就再也没能睁开来。
嬴勾从骨床上下来,手腕翻转间,落地上的衣服自发漂浮起来,下一瞬,回到他身上。
躺骨头中间的人,彻底死去,身躯温度一点点冰凉起来。他安静等待着,等待着这个人的魂魄出来。一直等,等了很久,不见多少动静。心中生出焦急,嬴勾低头下去,掌心搁在尸体额头正中,他探寻着尸体内里的魂魄。
没有,什么都没有,探寻不到。
他另一手也放上去,再次努力搜索。结果昭然,许从一的灵魂不在这里。
到哪里去了?
嬴勾将设下的结界撤开,守在外面的鬼魂部下们在他无声的驱使下,都蜂拥了进来。
听到嬴勾说尸体灵魂不见了,明明人死在他面前,这里还有结界,怎么会没有。
鬼魂们面面相觑,出口就那么一个,而且它们都在那里,期间没谁眨过眼,没看到有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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