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颓废根本无暇顾及这些。
现在虽然墨尘回来,可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他处处对杜清远防备,不允许他参与他的事情。
虽然承认是王妃,其实不过有名无实而已。
对于军中,以及朝堂中的事情,杜清远一概不知。
这个时候薛广来找他,是为什么?
“给我准备马车,我去见他。”
熊震天领命出去,不多时备好了马车,杜清远出了王府,乘上马车去了薛广现在居住的驿站。
下马车杜清远叩响房门,片刻门打开,一个满脸胡茬的大汉走了出来,见是杜清远,他微眸子一亮。
“杜公子,你可算来了。”
房间的木桌上摆放着两只茶盏,杜清远看着茶盏里冒出的白雾,听着薛广说起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三个月前。
也就是蓝千诡杀入皇宫,墨尘假死的那一天。
武王带人将墨尘的‘尸体’带走,并统领大军撤退,薛广虽然不甘心战败,却还是跟着他们一并退出皇宫。
可他已经到了这一步,并不想半途而废,至少也得找到他的阿离。
这之后,他便一直潜伏在南城,一个月后,武王找到他谈合作。
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墨尘还活着的事情,想起自己这一个月毫无收获,他答应了他。
之后他离开了南城,由武王带着他见到了墨尘,那个时候墨尘重伤还未痊愈,可就算如此,他也在重伤的情况下,制定了计划,悄无声息的派人潜入南城,伺机夺城。
这让他看到了希望。
于是,他继续与他合作,并将兵马借给他用。
之后他们里应外合加上有杜清远的护卫军以及那十万兵马相助,成功的攻破南城夺回皇宫。
攻城之后他强大兵马,扩展势力,对于一些顽固的人绝不手软。
手段雷霆令人佩服。
事后,墨尘有意拉拢他,并给他护国将军的爵位,却因为一件事情,二人起了争执一拍而散,而后,薛广便一直住在这间简陋的驿站中。
听他说完这些,杜清远沉着眸子。
“你们因为什么事情而起争执?”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只是他不敢确定,也不愿意去确定。
除非他亲口告诉他。
薛广一拳头砸在桌上,茶盏一阵颤动。
“墨尘压根就不打算让澜沧国人共享他的帝国!”
“什么意思?”杜清远的手缩紧。
薛广扶着额脸,深吸了一口,压下心头狂躁。
“他说服我留下,我本想答应,并与他去了军营参加了他们议事,听到他们谈及澜沧国人,可他们压根就没打算接受澜沧国人,只是变着法子奴役而已!”
他气的胸口起伏,情绪激动。
“墨尘以前答应过我什么,他忘了吗!他现在这么做,是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
杜清远眸光闪烁,“对不起。”
“你和我说哪门子对不起!”
杜清远垂着眼眸,望着杯中冷掉的茶水心薄凉一片。
“他忘了我,连同与我有关的记忆统统没了,所以他根本就不记得当初我们的约定。”
“那个美好的愿望,他已经不记得了。”
薛广目光复杂的看着杜清远,坐到回了椅子上。
“罢了,这件事情不提,我来找你,其实是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薛掌门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竭尽全力。”
薛广这几日为了这件事情愁的胡子都没刮,此刻一脸络腮胡,身上皱巴巴的浑身冒着酒气。
“我想让你进入北屿军军营,帮我找找阿离。”
他找过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阿离的踪迹,因为和墨尘翻脸他无法进入军营,所以才想到了杜清远。
“好,这件事情,交给我好了。”
薛广站起来后退一步,躬身一叩。
“若能帮我找到夫人,我薛广感激不尽!”
杜清远双手将他托起来。“这件事说起来是我们失信于你,只求你别怪罪,不敢承谢这个字。”
薛广看着杜清远,眼神复杂,想说什么,却是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出口。
杜清远离开驿站,见天色还早,决定去一趟军营,将这件事尽快办好,让他们早点团聚。
抵达军营的时候,以是下午,见杜清远来了,北屿军大将军重桑过来迎接。
“王妃怎来了这里?”
杜清远看了一眼军营中内。“王爷在吗。”
重桑摇头。“王爷今日并未来军营。”
杜清远思索了片刻道:“我有事情要见成可。”
重桑让开路来,请杜清远进去,若按照规矩,任何人在没有经过王爷允许的前提下是不能进入军营的。
可重桑却对杜清远例外。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杜清远为墨尘付出了多少,哪怕王爷忘了,可他们怎能忘记。
进入军营,重桑带着杜清远前去军营的西营地,重桑将北屿军军营的西营地划分给了成可用来安置他的人马。
杜清远看向有条不紊的军营和正着*练的兵马暗自点头。
“你找我?”少年一头短发,身着军服,手里持着长矛,卷着袖子,额前有汗珠。
方才他正在和北屿军其他的将军过招,以一挑三完胜,成可的身手已让诸多北屿军将士心服口服。
他进入营帐看向杜清远。
“外面热,进来坐。”
杜清远走了进去,“看来你适应的很好。”
成可喝了口水,取了帕子擦拭额前的汗。
“既然已经决定留下,自然得做到最好,省得落人口实,驳了我们澜沧国人的面子,你来找我,可是有事情?”
“我想请你帮我找一个人。”杜清远说道。
“什么人?”
“阿离。”
成可擦汗的动作滞住,回头看向杜清远,“你说什么?”
杜清远重复一遍。“阿离,薛掌门的妻子。”
成可沉着眸子。“我哥哥才不是他的妻子!”
“哥哥!”杜清远站了起来。
成可丢了手中的帕子,指向外面。
“薛广将我哥哥囚禁在宣武山数年,没杀了他都是他命大!现在他还有脸说哥哥是他的妻子,呸,混球!”
“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薛广深情,这些年借酒买醉,一直孤身,每日每夜都在想念他的夫人,这是杜清远亲眼所见的。
“误会,呵,他不敢来是因为他心虚,当年他做了什么,他自己心里清楚!”
“我能见见阿离吗?”杜清远问道。
成可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我可以带你去见他,但是你要发誓别将我哥哥的行踪告诉薛广那泼皮混球。”
“对于他的行踪,若他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多说半个字。”
有他这句话,成可便放心了。
他带着杜清远出了营地,到达南车附近的一处小镇子,进入一间小四合院。
“哥,我回来了。”
“咯吱。”房门打开,一位长相俊美的青年男子站在门口。
“这位是?”他看向成可身侧的杜清远。
“他是我的朋友,杜清远。”
青年微微额首。“请进。”
杜清远进入院子,青年亲手泡了花茶招待。
“你就是阿离?”杜清远看向他。
这位青年与成可有三四分的相似,不同的是,他的眉宇少了英气,多了一抹清秀的柔和,给人一种十分亲切友善的感觉,和成可那种桀骜不驯的气质截然相反。
“我叫成离,你是阿可的朋友?”他一幅十分惊诧的模样。
“是。”
“阿可从来没有过朋友,谢谢你。”
杜清远怔住,眸子闪了闪。
“其实,我近日来,是代替一人来见你的。”
“这么多年,我认识的人已不多,你说的人是谁?”成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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