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快哭的模样。
“倒夜宵的大爷脚臭,厨房里烧火的仆从怕火,就连府里丫头月事不调都来找我,从早上忙到现在,如今我房门口还排着一大堆人,这是不让我活了!”
墨尘嘴角抽搐了一下,颇有些幸灾乐祸。
“医者仁心。”
“这样下去,我得活活累死,仁心个屁,墨尘这事,你得管管。”
“现在王府交给他打理,本王怎么管。”轻咳一声。
“本王有些累了,你出去。”
见墨尘不打算管,许若一手负于背后,一手指着他抖了抖。
一甩袖走了。
见他离开,墨尘这才从桌子底下拾起那本罪魁祸首的书。
“该如何处置呢,不然,埋在院子里?”
夜幕落下。
杜清远从外面回来,嘴里哼着戏曲小调,踏着飘飘然的步子,方才和护卫军出去吃饭,庆祝他们归入军部。
吃得开心,喝了一些酒,脸红扑扑的。
“少爷,您慢点走。”
阿宝提着灯笼在跟在他后面,少爷今日格外开心,还喝了一些酒,他得小心照顾着,不能让少爷磕碰着哪里。
杜清远看向阿宝嘿嘿笑着。
“咱们王府终于有一支属于自己的护卫军了,虽说没了兵符,可咱们还有护卫军。”
“是是是,少爷说的是,您到底喝了多少。”阿宝有些担忧。
“没多少,就一杯,不过今日我开心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今天早上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喝了酒,他就打开了话匣子,喋喋不休起来,今日早上阿宝问他,他死活不说,这回没人问他,他就自个说了起来。
“墨尘撸……没起来,哈哈哈,你是没看到他那副样子……说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见他摇摇欲坠的,阿宝急忙搀扶着他,他说得含糊不清前言不搭后语的,阿宝倒是没听明白。
可此刻,正打算将那本书埋了的墨尘,却听了个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漆黑的夜幕下,一双冷冽的凤眸,泛着幽幽的寒芒。
握着书的手,青筋鼓起!
“少爷,您小心一些。”
阿宝将杜清远搀扶着送入房间,将他放在床上,替他脱去鞋袜盖上被褥后擦了把额前的汗。
“少爷您好好睡,我走了。”
床上的人摆了摆手,阿宝便出了房间。
却在阿宝离开房间之后,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屋内。
看着床上傻笑的男人,墨尘心中愈发气恼,只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给撕碎了。
只是,就这么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了点。
正在睡梦中的杜清远忽然打了个冷噤,缩了缩脖子扯住被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见眼前出现一张放大的俊脸。
发丝如墨,凤眸深邃,薄唇清冽,隐隐还能嗅到一股好闻的檀香。
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起了今日早上还没来得及做完的梦。
“美人儿……”
蓦地,一对冰凉的唇瓣吻住了他的唇。
杜清远寻思着,这反正是个梦,梦里就该放纵一些,便主动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耳边水声环绕,这梦越来越真实。
直到最后那撕裂的疼痛让杜清远猛地瞪大了眸子。
顿时!酒醒了大半!
……
不知过去了多久,男人挑起他后背上被汗水浸透的发丝,薄唇咬着他的耳尖,声音诱惑沙哑。
“继续吗?”
杜清远惊恐的摇头,显然这个男人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这一夜,对于杜清远来说,绝对是煎熬。
他多想晕过去,或者醉倒也好,可惜,他无比清晰的知道自己正经历着什么。
喉头发出什么声音,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了,只觉嗓子快冒烟,骨头像是被卸成了无数块,没了挣扎的力气,任由人鱼肉大概就是这样吧。
第二日,日上三竿了,杜清远仍旧趴在床上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一根。
可恨他都不知道昨夜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不过,凭借那感觉,和气息,应该是夜无尘那个该死的采花贼。
一想起来,他便重重的一锤床榻,眼眶通红。
“少爷,您起了吗?”
是阿宝的声音,杜清远急忙对外喊了一句。
“别进来,我待会自己起来。”
阿宝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见阿宝走了,杜清远松了口气,掀开被褥看着自己浑身的青紫痕迹,紧咬着唇瓣。
“下次见到你,我一定要宰了你。”
忍着身子的疼痛,收拾了一下床,又换了一身衣裳,杜清远这才打开房门。
见杜清远一脸倦色,阿宝有些担忧。
“少爷,您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没事。”一说话,便哑了嗓子。
出了房间,就见墨尘正坐在厅房里,神清气爽的看书饮茶,见他醒了,瞧了一眼,凤眸里闪过暗芒。
“杜清远,昨夜睡得还好吗?”
杜清远抽了抽嘴角,他能睡得好吗,却又苦不能言。
“还好……”
墨尘翻动着书页,浓密的睫毛半遮挡着眸里幽暗的光。
“你昨夜,可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杜清远猛地瞪大了眼睛,心提到了嗓子眼。
“什什什么声音……”
墨尘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像是,猫叫。”
第55章 比你强大一百倍!
对上墨尘那双似乎能看透他所有的凤眸,杜清远咽了口口水。
“我昨天……睡得很沉,什么都没听到!”
“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他眯着眼睛,幽暗的眸里有异样的光闪烁其中,说不出是什么,却看得杜清远心里犯怵。
一滴汗珠顺着额角滴落,他慌忙错开眸子,低着头,掩饰着眸里的惊慌。
“或许,是本王听错了。”
听到男人说起这句,杜清远长长的松了口气,正准备出去,就听背后又响起墨尘的声音。
“站住。”
杜清远刚迈出的脚滞住,回头就见墨尘手扶额脸,墨发垂肩薄唇微勾。
“本王受伤是因你而起,你就这么丢下本王不管?”
若是寻常人说出这番话来,那是有卖惨求关注的意思,可这句话从墨尘口中,以这种淡漠到冰冷的语气说出来。
便是谴责并命令你不得不照顾他的意思。
“王爷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小德子照顾你就是了,护卫军刚入军部,我得去看看。”
“交给旁人去做,你留下来照顾本王。”
还是那种命令加理所当然的语气。
“可是,军部那边……”
对上他幽冷的凤眸,杜清远知道再怎么说也没用。
其实,杜清远去军部是假,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是真。
现在浑身疼得难受。
可这个男人一点要放他走的意思都没有。
小德子被墨尘放了假,下令让他休息,于是乎,今日小德子做的事情,都得让杜清远来做。
早上,墨尘要洗漱,杜清远只得一瘸一拐的端着铜盆去给他打水,一段不远的路,走了许久才赶回来,拧干了帕子递给他,他说手疼,杜清远只得亲自给他擦了。
洗漱完毕后,按照原来墨尘的习惯都会让小德子去外面守着,然后他一个人在厅房里看书,或者假寐,或者干脆在床上躺着。
杜清远以为自己可以解放了,岂料。
“本王想吃桃花酥。”
“茶沏好了没。”
“太烫了。”
“太凉了。”
这些他忍了,可是!
杜清远站在门口,抠着门框。
这大春天,在屋子里泡脚算哪样!
他都换了好几次热水了!
杜清远算是看出来了,他是故意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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