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和他待的果然是两个世界,他这几日只顾着看戏听曲打发时间了。虽然不太明白,但显然,师弟的意思是他们快要出去了。
叶尤州靠着垫子坐了起来,脚上的镣铐发出了声响,他挪了下镣铐的位置,刚刚那地方有点勒,挪完位置后,就见师弟表情不太好看。
温自怜眉心紧拧着,“师兄受苦了。”
都是小世界所迫,谁还放的过谁,叶尤州不过多纠结,“那还需几日?”
“至多两日。”
那很快了,不愧是师弟,这效率太快了。
船只突然恢复了移动,叶尤州立马躺了回去,在师弟都没反应过来时,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你别过来,我叫人了。”
温自怜沉默了一瞬,道:“你叫吧。”
叶尤州:?
师弟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片刻后,船内传出阵阵屈辱的叫骂声,听得出已经极力在忍耐了,但船内外只一层布帘隔着,渔夫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
他又很恨骂了一句,真是个畜牲。
*
小世界外,看着突然消失的二人,流有些狐疑,“小九,他们人呢,怎么不见了?”
面粉团子搓了下脸,“可能掉进哪里了吧?小世界有时候就会这样的,过一会儿就好了。”
流总觉得有些不对,她思虑了一番,“小九,你把我投进去。”
面粉团子脸上的面粉掉得飞快,它被吓到了,声音都有些抖,“阿流,我好撑了,真的放不下了。”
“那我不进去,傀儡丝能操控里面的人吗?”流手中绕着道紫色的缠线,心里有了主意。
“能是能……但是。”
流打断了它,“将我投进去。”她总觉得叶尤州在密谋些什么,直觉告诉她方才很是不对。
面粉团子呜咽一声,不情不愿地拉住了一头傀儡丝。
*
叶尤州是被抱回花楼的,等师弟将他放回厢房中走了后,一群人围到了他的厢房中。
因为那个镣铐的尺寸过小,叶尤州脚腕上还留着明显的红痕,回来时,他又特地弄乱了衣领,抹花了嘴上的胭脂。
现在看起来的模样就是被狠狠欺负了一番。
周围看着他的人,目光中满是怜悯,就差没卧在他床头嚎哭了。
叶尤州往床内挪了一下,寻思着他是不是弄得太狼狈了,怎么这些人看他的眼神,仿佛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作者有话说:
状态不太好,就不硬憋了,下次一定(握拳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风琳鸟 3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3章 小世界破了
“怎会这样?这大白日的,居然就这么被送回来了。”
“这印子看着还挺深,得几日才能消吧……”
屋内的姑娘们你一句我一句,投来的目光有些怜悯又带着几丝好奇,若是真的惊春,这些目光就足以将她杀死。
旁人探究的眼神就像是淬着毒的细针,似是关怀的话语中不知带了几分真情,又掖着多少嘲弄。
“看够了?还不去干活,等着萍娘来催?”
缠花握着把冬梅刺绣的小扇,她倚着门,瞧着这些看热闹的人。
一提到萍娘,屋内的姑娘们一哄而散。缠花挥了下扇子,轻讽道:“一群不嫌事大的。”
床上的身影背对着她,也不知是什么神情。惊春总不是在偷着哭吧?缠花握着小扇,伫了会儿后有些轻嘲道:“惊春,可别告诉我,这你就撑不过去了?”
床上人没有回应,缠花站了会儿,随即腰肢似柳的婀娜离去。
床上,叶尤州已在吵闹声中沉沉睡去。
起初是想捱的,可惜这群姑娘们的声音似是蜜蜂般在耳边嗡嗡个不停,叶尤州没捱住,睡了过去。
花楼里真没什么有趣,叶尤州第二日起来也就听听说书,看看杂技。
若不是怕被小世界直接消除,叶尤州倒想默写几本剑谱。这花楼里,除了两性教育绘本就是两性教育绘本,乏味得很。
眨眼到了师弟说的两日之期,叶尤州本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同,但今日,向来准时的说书先生却反常的没来。
真正让人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是三喜惊慌失措提着菜篮子进来的时候。
三喜是跑进来的,她小脸跑得通红,头上的两坨挂面,有一坨都快跑散开了,她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姑……姑娘,反了,南……南睿王他造反了!”
似是在响应她说的话般,大街上正排阵走过一列士兵。士兵的脚步如阵阵古钟,步步击在花楼众人的耳中。
一时之间,花楼里的人都似停住了一般,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要打仗了!”,下一刻花楼里的人都如拧了发条般动了起来。
有几人边跑边系着衣服,嚷嚷着,“完了,京里这些日子呆不得了。”
“怎么办?我娘子还在家中,我得带她去避避风头。”
这么恩爱怎么还来花楼?差点真以为是个深情种了。
众人四处奔窜,叶尤州站在栏杆前,静静看着他们。终于要出去了,七日花楼体验卡即将到期。
“惊春,萍娘有事寻你。”
有一人经过他时,这么说道。
本不想去,但那种被监视的感觉还充斥在周围,叶尤州只好走到萍娘的厢房外,敲了敲门。
“进来。”萍娘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叶尤州推门而入,萍娘今日难得穿得艳丽了些,一改往日的素衣,穿了身藕粉烟云蝴蝶裙。
萍娘找他做什么?莫非是前日那书生过来寻他,被萍娘撞见了?
马上就要出去了,叶尤州可不想再和对方掰扯,他先发制人道:“我和他没什么关系。”
萍娘本在对镜打量着自己,听了叶尤州的话后,她转过了脑袋,表情有些古怪,“你和他都那样了,还叫没关系?”
啊,哪样?
叶尤州摸不着头脑,莫非是惊春姑娘之前和那书生发生了些什么?
叶尤州的好奇很快消失了,因为面前的萍娘突然冲他露出了个有些诡异的笑容,看起来的效果和那些劣质恐.怖片没什么区别。
“萍娘”红唇勾起,笑得娇媚,“小郎君,莫不是忘了我了?那小女可要伤心了。”
叶尤州当即推门,左肩却猛地一痛,他推门的手一松,垂了下来。
他侧头看去,左肩处嵌入了一枚玻璃珠,玻璃珠在他左肩扭转一下,数百道蛛丝似的丝线从玻璃珠中探出,这些丝线将他牢牢捆住,叶尤州顿时如掉落了在蛛网上的飞蛾,丝毫不得动弹。
这东西,叶尤州不陌生,书中流强迫良家妇男的时候常用这东西,这东西叫缠绵悱恻珠,是流的本命法器。
叶尤州看着“萍娘”娇笑着凑近,脑中思路瞬间清晰了,他还奇怪面粉团子哪来的那些坏心思,看见流后,彻底明白了。
流记恨他将她绑回坤山宗,按着流的性子,今日不教训他一顿,简直就不是流了。
他在这小世界中就如凡人一般,没有灵力,也召不了如虹剑,现下落在了流手里,俨然只有一条任她宰割的命运。
但同是在小世界里,凭什么流就不用演?这外挂开得也太大了吧?
流轻轻抚过叶尤州的面庞,贴心道:“小郎君在这儿可不用演戏了,我让小九在厢房内设了屏障,小郎君若是怕了,不如叫出来让我听听?”
流说着将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抵在了叶尤州的唇上。
难怪,对方此次是有备而来,打定了主意,要拿他开刀了。
叶尤州紧闭着唇,任流探了半天,就是不松口。流倒也不气,瞧见叶尤州身上的裙子后,她皱了下眉,从身后拿出了剑宗服制。
流勾着手解着叶尤州的腰带,“小郎君这模样我看着不顺眼,小女贴心地为小郎君带了衣裳,要不夸夸小女?”
见叶尤州理都不理她,流直接将他扒得只剩了个里衣,替其穿外衣时,手下传来肌理紧致的触感,流摸了几把,暧昧看过去时,叶尤州瘫着脸,宛如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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