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像谢轻逢这种天生喜欢男人的男人,才会更在意男人屁股翘不翘。
而好巧不巧,像季则声这种天命龙傲天,男人中的男人,却长了男人最喜欢的屁股。
季则声这个人,个高腿长,剑眉星目,道心坚定,天赋异禀,但是偏偏有泛粉的嘴唇,还有果冻一样的翘臀。
人间极品。
谢轻逢又摸了两把,才一本正经道:“奇怪,脸和腰都瘦了,屁股还是又紧又圆,手感更好了。”
季则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师兄……别再说了……”
谢轻逢微微一笑,恶心又泛滥起来。
只听“啪”一声,像教训小孩,不轻不重地拍上去,却听得清声响。
季则声浑身一僵:“师兄!”
谢轻逢道:“见没见过大人打不听话的小孩?”
季则声道:“见过。”
谢轻逢道:“怎么打的?”
季则声知道,但他不说。
谢轻逢只能替他说:“不知道?那师兄告诉你,那种不听话到处闯祸的小孩,大人都是拎着他的领子把他带到街上,十里八乡的街坊都过来围观,然后大人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扒了他的裤子,啪、啪、啪好几下,把他的屁股蛋打得又红又肿,半个月都还隐隐作痛,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他事无巨细地说完,季则声有些不明所以,下一秒屁股上又被谢轻逢拍了一巴掌。
“好好出着任务,你一言不合就跑到黑渊,还拿着剑乱捅乱杀,又把自己两只手割得鲜血淋漓,你是不是很不听话?”
谢轻逢虽然下流,但该算账时毫不心软,要不是他之前在水晶爆炸辣椒上留了一手,季则声能不能活着离开雪域都是个问题:“下次还敢不敢乱跑?”
季则声道:“不敢了。”
谢轻逢见他乖乖认错,一副受气包的模样,心下却更觉怪异:“你跑去黑渊,是不是见到了什么?”
季则声一愣。
他是见到了,他见到了雪鬼化成的师兄,他毫不犹豫地追过去,才中了圈套。
见他不言不语,谢轻逢似有所觉:“我在黑渊下面,见到了很多雪鬼的尸体,都是你杀的?”
季则声一听,更是如临大敌:“……是我杀的。”
“雪鬼额头上的第三只眼睛会看到人心的情|欲,化成你最想看到的人。”
“小师弟,你看见了谁?”
扑通、扑通、扑通,季则声的心跳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大,仿佛就在耳边,他喉咙像被卡住,说不出话。
他要怎么说?
他难道要说我看见了师兄,我看见了你,我看见你和一群姑娘缠绵,我气得想杀了你,后来我看见了你和我像两尾游鱼一样在红莲池水中徜徉,我虽气愤,却控制不住地这幅场景摄住了眼睛和心。
他的下流心意,要怎么宣之于口,他不想说,谢轻逢却恨不得把他的嘴巴用撬棍撬开来:“季则声,你看见了谁?”
其实在季则声毫不犹豫把同尘剑刺进他的心脏时,电光火石,他一瞬就想到了缘由。
他咄咄逼人,只不过是为了确定,可是季则声却好像不太想承认。
他担惊受怕,目光闪躲,是有什么顾虑吗?
还是说龙傲天第一次搞基,不好意思出柜?那他要不要再添把火?
他一边想着,季则声却好像是想到了个折中的办法,慢吞吞道:“我看见了你……”
谢轻逢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他就知道:“哦?那你有没有失身?有没有对师兄做什么坏事?”
“还看见了薛兄,曲师妹,和西陵家主……”
谢轻逢的笑容凝固了。
你妈的。
他冷笑:“你再说一遍?”
季则声又不说话了。
“季则声,你还真是博爱啊,”谢轻逢嘲讽道,“你看见这么多人,是不是因为你把心分成了很多个房间,每个房间都住着一个人?”
真不愧是后宫种马文男主,师兄把你放心里,你把师兄当后宫,真有你的。
“季则声,你薄情,你有种。”
他心口才被捅了一刀,现在只觉得哇凉哇凉的,又在季则声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把人打得抽了口气。
他一把掀开被窝,二话不说就开始解里衣,季则声被他吓了一跳,不由道:“师兄!你要干什么?”
谢轻逢手中不停:“我发病了,我要双修。”他今天非得把生米煮成熟饭不可。
季则声却惦记着他的伤,手忙脚乱地转过来:“师兄,你的伤还没好,要是再流血怎么办?师兄!”
他一把按住挣扎的季则声,口不择言道:“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死也要做个风流鬼,你别管我了。”
季则声一听,也像是被人在心上扎了一刀,登时不挣扎了,他不知道是哪句话惹恼了师兄,可谢谢逢已有自毁之意,安知不是他之过?
可他要说什么才好?
如果说只看见了谢轻逢一个,谢轻逢会不会觉得他恶心?觉得他不正常?
他一边想着,眼泪又下来了,呜呜咽咽的,他一哭,谢轻逢只能停下动作,季则声却抓着他的手:“师兄别生气,你继续打我吧……你别生气。”
谢轻逢刚才那一巴掌好像力气有点大,现在都红了,于是他道:“可我现在不想打了。”
季则声道:“你伤得很重,不能双修。”
谢轻逢冷笑一声,从床上下来:“你不愿意,那我去找别人。”
季则声浑身一僵,他转过头来,头颅转动的角度都不正常了,两只眼睛死死盯着谢轻逢,眼瞳里血光划过:“别人?你要找谁?”
谢轻逢随口:“谁都行。”
他还没下床,却只觉得周身一紧,季则声指尖一动,刺啦刺啦的灵流就把他捆得严严实实,谢轻逢一怔,一回头,却见季则声睁着一对血红的眼,两手拿着半截流光溢彩的银鞭,不是他的魔鞭是什么?
季则声像换了个人:“你想找谁?”
谢轻逢再笨,也猜到季则声现在状态不对,只顿了顿:“不找谁了,找你好不好?”
季则声这才安定一些,但还是没撤去灵力,只是用银鞭一圈一圈地把谢轻逢绑了起来,轻轻扶回床上。
他居高临下看着谢轻逢:“你要和谁双修?”
谢轻逢才一运功,就觉得浑身经脉都在疼,只恨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一个小小的元婴小师弟都能拿捏他,不过师兄的气势不能丢,于是他不说话了。
季则声见谢轻逢垂着眸不言不语,越发觉得他有死志,更是心乱如麻,偏偏他心魔作祟,恶意满满,大脑一片空白。
“你的伤那么重,不准你和别人双修!”
谢轻逢一愣:“反正你又不管我的死活,干脆让我病死吧。”
季则声一听他说要死,眼眶又红了。
谢轻逢感觉和他说不清,又觉得他可怜,只能退一步:“不双修了,师兄逗你的,你把我解开吧,我们在一起好好睡觉,行不行?”
“我不问你喜欢谁了,行不行?”
“师兄不找人双修了,只找你好不好?”
“师兄不喜欢别人,只喜欢你,好不好?”
和红莲池畔一模一样的话从谢轻逢嘴里说出来,季则声登时如在梦中,一时不知是真是假,心神恍惚。
他的大脑像被人分成了两半,一半甜蜜,一半却不停告诉他眼前所见都是假象,没过多久,他就已经脸色惨白,浑身冷汗。
他握紧拳头,可手心尽是剑痕,有几道深可入骨,一用力就又开始流血,谢轻逢闻见血腥味,才知事态严重,也顾不得暴露不暴露,伤口疼不疼,运功撤去身上的灵流,一把将人搂进怀中。
“季则声,你怎么了?”
季则声却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握着拳头闭着眼睛,赌气一般。谢轻逢似有所觉,突然问道:“你采雪莲的时候,碰到了魔莲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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