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指望谢未雨兑现空降的承诺,又展望他的后续工作。
贺京来抱着谢未雨进了酒店。
买下酒店后,他没有要求住进套房,5521不是顶层,也没有专门的电梯。
大厅有不少等着入住的游客,飞鸟的玻璃壁画一如从前,谢未雨让贺京来放他下来,男人不肯。
谢未雨:“有人给我打电话,我裤兜在震。”
贺京来直接掏走了他的手机。
外围的粉丝也有住在这家酒店的,贺京来的保镖保持足够反应的距离,没有干涉。
他们的亲密一览无余,也足见贺京来这些年的锻炼成果。
谢未雨明明没告诉过贺京来自己的锁屏密码,对方解锁飞快,他问:“你怎么知道的?”
等电梯的人多,贺京来不着急,大堂经理给他调整了客梯次序,目送他和保镖进入。
“5521.”
贺京来说:“小谢的一切我都知道。”
谢未雨知道他这么深情想做什么。
鸟交.配是为了繁衍,人却不同,他说:“今天不做。”
贺京来笑了,“我没这么说。”
谢未雨趴在他肩上,“是谁给我打电话?星楼吗?”
贺京来:“是江敦的消息。”
他不用征求谢未雨的意见,点开就听到了江敦诱导柏文信女儿喊的叔叔和哥哥。
背着他的人莫名绷紧了一些,谢未雨忍着才没有笑出声:“樊哥,算了算了。”
“算不了。”
电梯打开,他背着谢未雨走向那个房间,“我要补偿。”
大概是条件反射,被贺京来拍一下谢未雨就想到很难为情的画面,“不补。”
“又不是我造成的。”
玻璃门打开,房门打开关上,声控灯自动打开,室内的陈设一如谢未雨离开那一年。
贺京来把谢未雨丢到沙发上,“怪小谢太年轻了。”
他的脸贴在谢未雨肩窝,像是嗅着什么,最后叼出一瓣白色的玫瑰花瓣。
谢未雨痒得受不了,推开贺京来的脸,“你不应该很忙吗?高泉说你晚上起码要十点才下班。”
玩乐队的人大部分都有自由的灵魂,虽然也有上班族下班搞乐队,长久的这几支乐队都为了音乐抛弃了很多东西。
大家游离在陈规外,受不了定点的上班下班,技术可以维持,灵气却日渐衰落。
“不想和你分开。”
贺京来挤进沙发,None成立到解散,队长和主唱一直睡在一起的。
不追乐队的网友提过疑问,粉丝纷纷解释说他们从小就这样。
什么没有边界感。
哥哥和弟弟。
队长不放心主唱。
小谢没有樊哥在身边会失眠。
……
多年后全部成了过期糖。
当局者迷,笼中的小鸟不觉得有什么。
现在两个人在从前的场景依偎在一起,谢未雨的双腿被贺京来的双腿钳制得动弹不得,从前他觉得好玩的游戏变得暧昧。
谢未雨后知后觉,攀着贺京来的肩笑:“樊哥,我记得舅舅说你小时候的愿望就是做上班族。”
“公司老板,几百号人,每天上班下班,有一栋别墅和两辆车。”
他记性太好了,几乎一字不落,“一辆是你的,一辆是你老婆的。”
“你们会有一个孩子,偶尔是爸爸送孩子上学,偶尔是妈妈。”
这是人类社会的标准模板,哪怕不是老板,不是上班族,也上班下班,衣食住行组成的家庭。
也是非常不乐队人的一种理想生活,实际上能达成其中几项的都已经不是普通人了。
“舅舅说的,不是我说的。”贺京来矢口否认。
“樊哥心虚。”
谢未雨捏住贺京来的鼻子笑说。
沙发边上的立式台灯配色都很像他鸟时候的羽毛,普通的棕背伯劳,灯罩还有黑边,像是墨镜。
男人高挺的鼻子被小鸟蹂躏,声音也有些模糊,“那小谢想要什么车?”
“想要什么样的孩子,星期几送小孩上学?”
他顺着谢未雨的话说,怀里的小鸟松开手,膝盖顶了顶贺京来的腿,“都说了没有,不会下蛋,不要想了。”
“还开车,我最有钱的那几年因为没驾照只能让江敦带我玩。”
“不上学,要送你自己送。”
他一边否认,一边确认,顺着贺京来的构想随便描上几笔。
男人心情好得目光都能融化谢未雨因为下蛋问题冒出的不满,“这么想樊哥还是实现小时候的愿望了。”
“是大老板,几千号人,每天上班加班,有一个大别墅和好多车,还有飞机和……”
岑末雨和谢未雨很好区分,如果没有跳桥性情大变作前提,一般人看过视频都能察觉。
岑末雨文静内敛,谢未雨张扬恣意。
语气也不同,他的小鸟说话喜欢比画,手代替翅膀,就算没有羽毛,总让人想贴近,蹭一蹭。
“不用孩子,但要老婆。”
贺京来接过谢未雨的话,光下谢未雨的眼眸像是神秘的森林,贺京来情不自禁,谢未雨的手指点在他的嘴唇,“不亲。”
男人有些失落,“不做,亲也不可以吗?”
“那让我看看。”
谢未雨给了他一脚,“看什么,樊哥越大越无赖,以前还给我发那么新闻警惕花言巧语。”
“你自己才是。”
他的抬腿都像是送上去的亲密,更方便了贺京来的动作。
谢未雨有些后悔挑了一条工装裤,裤管太宽,贺京来的手什么时候滑进去都不知道。
“小谢会警惕我吗?”
在谢未雨警戒线边缘试探过的男人游刃有余,他知道禽鸟也留恋抚摸,小谢舒服的时候闭起眼,连睫毛的颤动都令人心动不已。
“算了,你摸吧。”
谢未雨也知道自己面对贺京来很没有底线。
他挑选的饲养人尽职尽责,甜头是自己也没什么关系。
谢未雨说:“只许摸不许脱。”
贺京来嗯了一声,他忽略江敦说的想和小谢视频,看谢未雨手腕上自己的旧表,问:“小谢这两天如果不想住在家里,可以一直待在我身边吗?”
谢未雨睁开了眼,“有危险?”
“你不是出门都有保镖吗?他们看上去很厉害。”
也不是谢未雨赞美,网上也有人说贺京来挑人看脸,保镖都是男模身材。
“小谢喜欢那样的?”
谢未雨打掉他勾住自己拉链的手,“我没说喜欢。”
熟悉的力度,贺京来盯着自己微红的手背笑,有些怀念谢未雨的鸟嘴,“有人搞小动作。”
“岑末雨的父亲被付泽宇带走了,住在另一家酒店。”
灯光温和,房间窗外是维港的夜景,今夜有很多人反复观看谢未雨扑向贺京来那一幕。
有些幸福隔着屏幕都令人扭曲,付郁晴见不得贺家人得偿所愿,付泽宇后悔自己失去了对他最无私的灵魂。
“岑飞翰的孩子和老婆也在这边?”
谢未雨知道原主的爸爸是什么货色,他鸟时候的爹娘早就不在了,他没有印象。
做人后,贺京来也没有父母,他的参照人是贺京来的舅舅和舅妈。
岑末雨在这个世界失去了太多,谢未雨在这个世界得到了很多。
他希望伤害岑末雨的人都得到报应。
“他和付泽宇互相折磨,也是惩罚。”
贺京来拍着谢未雨的背,彼此的躯体温热,贴近连心跳都同频。
他不想再失去了,“小谢,我不希望你和我去宗祠祭典,但我父母的一些东西还在付郁晴手里。”
男人似乎有些挫败,谢未雨想到那年付郁晴第一次找上贺京来。
二十四岁的贺京来善良温柔,他于心不忍。
没想到这是针对他的围剿,甚至埋线数年,连父母的死都是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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