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翰野一愣:“……嗯。”
雌虫哼了一声,顺着白翰野的衣襟往下闻,然后慢慢蹲在地上,言语间意味不明地询问:“所以……你把浑身发热的我独自一虫放在卧室里等这么久……是为了去见另一只雄虫?”
白翰野张口结舌。
一时竟无法反驳。
洛克菲里看着他的表情突然笑出声:“你就不说点什么?”比如雄虫的醋你也要吃?比如有你在我面前我怎么可能去找雄虫?
白翰野苦笑一下:“……我正在想。”
还没想好。
雌虫蹲在地上轻轻哦了一声,然后抬起脸用一种带着暗示的眼神仰视着白翰野:“……那你先慢慢想,我把欠你的补偿先给你。”
补偿?
满脸通红的雌虫坐在地上,勾.魂的表情撩.动着白翰野的心,仅看对方的动作白翰野就知道等下要发生什么。
他俯视着雌虫喉结滑动,眼神深不见底:“补偿什么?”
白翰野伸出手,从雌虫的鼻梁上滑到侧脸,洛克菲里含了一下白翰野的指尖,然后红着耳朵道:“我刚才说了,如果你留下,我就补偿你……我说到做到,不说谎的。”
白翰野搓了搓湿漉漉的指尖,捏住雌虫的下巴幽幽来了一句:“不是喜欢半米么?改主意了?”
洛克菲里表情一顿,忍不住祈求道:“……这事儿能翻过去吗?”
真的是太丢虫了!
白翰野轻笑一声,用极为深邃幽暗地眼神俯视着雌虫,点着对方的鼻尖缓缓道:“看你表现。”
洛克菲里舔了舔嘴角,张着嘴哼了一声。
……
夜深虫静。
洛克菲里蹙着眉心抿抿嘴:“……你骗虫,一点都不甜。”
雌虫发现,这世上有些现象很奇怪。
有些树,你看着没有半米高,但当你一匝一匝去量的时候,会量的你手酸。
有些水,你看着也就一满杯,但当你一口一口去喝的时候,会喝的你想吐。
白翰野哭笑不得,一把抱起雌虫:“我跟你口味不一样。”
洛克菲里瞪他:“胡说八道。”
真凶。
可爱。
“我骗你做什么?”
白翰野把雌虫扔到床上,本来就有点缺氧的洛克菲里直接被他扔得头晕目眩。
他捏着雌虫的下巴往里亲,雌虫被他又亲又摸弄得心神荡漾哼个不停。
洛克菲里双目失神忍不住说:“……你……你怎么好像熟练了不少。”
白翰野突然顿住,然后抬头迷惑道:“我之前……真的很不熟练吗?”
“也……也不是……”
雌虫抱着怀里的脑袋喘气,他心想过去也不是不熟练,就是好像现在对雌虫的身体更了解了,连很多奇奇怪怪的敏感点都……
思维混沌的洛克菲里突然瞪大眼睛:“你……你刚才是不是去找阿尔瓦问那种事了?”
白翰野一顿:“……很明显吗?”
就那么明显么?亲一会儿就知道了?真的区别很大吗?他之前真的很差吗?
许是白翰野的表情实在是太失落了,洛克菲里忍不住安慰:“也不是……你不要听他胡说。我特别喜欢你抱我,你亲我的时候只一下我就能浑身发热。我那么喜欢你,你做什么都是最好的,经验可以积累,技术可以磨练……”
白翰野听懂了……就是挺明显的。
略有些不痛快的白泽上神坐起身,掐着雌虫的腰翻了个面。
还没说完的洛克菲里迷惑回头:“你……干什么?”
白翰野面无表情、咬紧牙关:“干.你。”
干……
洛克菲里的脸红极了,酒红色的眼睛里浸着一汪水,他感觉自己几乎是立刻就烧起来了:“你……你不是不着急标记我么?”
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白翰野心说是啊,他本来是不着急,但他现在改主意了。
他之前担心自己恶兽发.情容易控制不住,怕雌虫觉得难以承受或者被吓到,因此他虽说去找阿尔瓦学了些东西,却并未打算立刻就用。
但直到刚才,他突然觉得有些刻板印象可能需要一些翻天覆地的表现,才能让对方彻头彻尾的改观。
思及此处,白翰野笑着点了点雌虫洇湿的裤子:“我改主意……不好吗?”
洛克菲里红着脸不说话,只是塌着腰往后蹭。
白翰野倒吸一口冷气,在对方腰上拍了一下。雌虫忍不住打颤浑身发软。
半晌过后。
气喘不止的白翰野变出尾巴缠住雌虫的腰,把试图逃跑的雌虫跟自己紧紧绑在一起。
他压低声音在雌虫耳边喘.息:“刚才自信满满的要来撩拨我,现在又想跑?不是说要积累经验么?嗯?”
洛克菲里双目通红累得想哭。
当然,他已经哭了好几场了……
++++++
皇宫寝殿内。
混乱的肉搏战刚刚止歇。
哈国虫帝犹犹豫豫的声音传了出来:“这……哈代,这不太好吧?”
不太好?
哈代心里冷笑又鄙夷,面上却是半分不显。
一脸皱纹的老贵族叹息一声:“陛下,事已至此,您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您还记得我们当时商量好的吗?要么,将军就留下一只虫崽由您把控,要么将军就要犯下一个大错……”
“如今虫崽降生的计划已经失败了,将军也不知何时瞒着您找了个雄虫。这雄虫在此之前毫无踪迹,像是突然出现的一样。您身为虫帝、身为将军的舅舅,却是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陛下……能把一只虫藏的严丝合缝,或许就能把一千只虫藏得密不透风。你我当初都以为这相亲局完美无比,可如今看来竟是已经晚了,若是这次您再犹豫,可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一只雄虫而已,这怎么能和一千只虫比?”虫帝皱着脸:“这雄虫的出现或许就是巧合呢?”
哈代表情严肃道:“好,陛下。那我们先不谈这只雄虫,谈回刚才说的那件事。这次的事情明显就是因军部的疏漏导致的,您本就应该追责,只不过是怎么惩罚的问题罢了,您何必犹豫呢?又有何不好的?”
虫帝磕磕绊绊:“这……事情尚未查明,要是直接这样做不是把洛克菲里架在火上烤么?这哪还是大错,这这……这都可以判死刑了。”
哈代语气急促:“陛下,您是哈国的陛下,死不死不就是您一句话的事儿,您不想让他死,即便舆论压力再大,他也一定会活得好好的。况且您现在犹豫还有用吗?”
“相亲的计策已经引发将军的反感和忌惮了……如今三天时间还没到,将军因为药效的关系还会在将军府休养。等将军一旦出府,若是他说要领兵去清剿变异兽,然后一清剿便是一年半载找借口不回来,到时候您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将军的能力您是知道的,等安斯克帝国开疆拓土,两国共主还会是您吗?”
虫帝的表情有些惊疑不定。
洛克菲里是他的外甥,他自然是舍不得要雌虫的命。但此时的他尚未发现,他几乎是被哈代一步一步推着往前走,渐渐的只有那么一条路能选了。
不选,必然是前功尽弃。
选,才有可能如愿以偿。
虫帝用自己几近干涸的小脑瓜思索了一会儿:“那……那就按你说的办。”
“陛下英明。”哈代不动声色,微笑着低头:“除此之外陛下,恐怕还得需要您帮一个忙。”
虫帝疑惑:“……什么忙?”
哈代凑近虫帝,低声说了几句。
虫帝一脸惊慌:“什么!这……我怎么行!我从来没有去过那种地方,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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