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参观过研究院的植物园,却从未看过百花盛开的景色,只在书里阅读过。
白翰野被他这幅样子逗笑了。
他拽着洛克菲里让对方背靠在墙上,然后亲了亲对方的额头道:“站稳了,除了百花盛开,再给你看点别的。”
洛克菲里:?
他们的额头猛地贴在一起,一股浑厚的力量从白翰野眉心处传来,流入雌虫略显空旷的精神海。
灵识跟精神力交融的瞬间,雌虫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极为奇妙的世界。
此时的他像是站在一个圆形高台上,几十米宽的高台内没有砖石,反而铺满了翠草,草面上间或开着几朵颤歪歪的小花。
高台往下是一望无际的绵延花海,美轮美奂,全是他不认识的奇花异草。高台两边是巍峨起伏的高山,继续远眺则是蔚蓝澄澈的深海……
简直美极了。
呜——!
一声从未听过的神奇鸣叫声从天空上传来。
洛克菲里恍惚抬眼,便看见天空中游过了一个比军舰还要大上很多倍的……鱼?
“这是……”
“这是鲲。”白翰野从身后抱住洛克菲里,耐心地给他解释:“这只鲲脾气不好,一生气就离家出走,飞在天上叫来叫去,扰得……”
哗啦——!
瓢泼大水自天而下,把白翰野跟洛克菲里浇了个透心凉。
鲲脾气差,鲲有仇当场就报,谁说我,我就淋谁。
“…………”白翰野:“你看吧,脾气真的很……”
哗啦——!
瓢泼大水再次自天而下……
白翰野:…………
不过是一道鲲灵虚影,竟也有如此大的脾气……服了。
白翰野一时沉默不知说什么,洛克菲里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把湿淋淋的头发捋至脑后,回头去看白翰野。
没想到他只看了一眼。
却是惊艳的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此处是白泽幻境,许多上神都有自己的幻境世界。他们过往收集的灵兽灵草、神鼎法器……全都可以放在幻境里,包括其他上神赠与的灵识虚影。
只可惜白翰野如今尚在受罚,虽说能进幻境,但里面的好东西他却是一个都用不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然后抖了抖衣服……还得受气。
洛克菲里站在他面前,却是半天没说话,白翰野觉得奇怪,因此他抬头看了一眼雌虫:“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洛克菲里耳朵一红,磕磕绊绊地回应:“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样?
白翰野不解地看了一下自己,哦……原来是说这个。
此时的雄性没穿衬衫,也没穿长裤,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极为繁复华贵的浅色衣袍。衣袍上绣着淡银色的丝线,弯弯曲曲的是天道法则创造出来的形状。
这是白泽上神在九重天上的常服,跟幻境的钥匙相互呼应,所以一进来就会变成这样。
面前的白翰野银环束发、长发及腰,深灰色的眼眸不仅更加深邃好看,还暗含着一个雌虫看不懂的图案。
洛克菲里被他盯得魂不守舍,从耳后到脖颈,几乎红了个彻彻底底。
白翰野捏住雌虫的下巴轻笑着询问:“看呆了?好看?喜欢这样的?”
他每问一句就凑近一点,洛克菲里感觉自己被蛊惑了,他轻轻嗯了一声,然后伸出舌尖就去舔白翰野的唇缝。
白翰野噙住他伸过来的舌尖反客为主,顺着雌虫的脖颈一路往下亲,正当他要去解洛克菲里的扣子的时候。
哗啦——!
瓢泼大水又又自天而下……
浑身发热的他们被浇了个透心凉,白翰野气得想笑:“知道了……事儿多。”
山水美景和高台楼阁顿时消失无踪,洛克菲里只觉得眼前眩晕了一下,他便和白翰野重新回到了那个昏暗寂静的小巷子。
白翰野故作遗憾:“唉……衣服变回来了,介意吗?”
洛克菲里抱着他的脖子不说话,伸出舌尖又在白翰野的嘴唇上舔了一下。
这次白翰野也不说话了,他们以一个极近的距离凝视着彼此的双眼,凝视到周围的空气像是都变得潮湿起来。
洛克菲里疑惑地低声问:“你不亲我吗?”
白翰野轻笑一声,勒着雌虫的腰便亲了上去。
他们在四下无虫的小巷子里又亲了个昏天暗地,亲到浑身发热颤抖不已,亲到每个毛孔都要流出滚烫的岩浆。
此时的洛克菲里有点沸腾,白天跟王兽对战的神经兴奋尚未消退,他突然就觉得这个昏暗的小巷子有点刺激,刺激到让他整个后背都汗毛直立。
雌虫酒红色的眼睛闪亮极了,他突然抱紧了白翰野的脖子,凑在对方耳边说:“我今天说过,晚上要感谢你的,你当时没听到。”
他舔了舔嘴角,紧紧盯着白翰野。
这暗示太明显了,白翰野的呼吸粗重了一瞬,他勒住雌虫的腰,几乎要把对方提起来。
“嗯……”白翰野把鼻子埋在雌虫颈窝里吸了一口气:“所以你要怎么谢我?”
洛克菲里红着脸推开白翰野,眼眸中带有一种混合了害羞跟兴奋的复杂情绪,他轻轻推开白翰野然后背了过去,趴在墙上回头意味不明的轻轻说了两个字:“快点。”
白翰野粗重地喘了一口气。
他掐着雌虫的腰让对方撞进自己怀里,然后凑在对方耳边说:“将军,等欢庆活动结束,巷子内外随时都可能有过路虫……你真打算在这儿谢我?嗯?”
洛克菲里咬紧了下唇,他被白翰野说的有些害羞,但又难以抑制的兴奋到浑身发颤。
这是一条鲜少有虫经过的漆黑小巷,从这里没有路灯就能看出来了,此处必定是虫迹罕至。可被对方这么一说,他又好像有些不确定了。
雌虫的手有些抖,眼睛却是湿漉漉的,他回头摸了摸白翰野的下巴,又把指尖移到喉结上,爱不释手的摸来摸去。
“那……那回去……”
回去再谢?
洛克菲里话未说完,就被白翰野捏着下巴吻住了嘴唇,雄性炙热的舌尖顺着他的嘴唇向下重重地啃咬着舔吻。
向来温文尔雅的白翰野此时并未回应他要不要回去,但是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显然不太老实,双腿也是半步都不想挪的样子。
雌虫被他摸得呼吸不畅,说话也有些断断续续:“……你……你……你怎么不回答我?”
回答?
这还用回答吗?
白翰野心想,只要雌虫愿意,他恨不能把所有地方都试一遍,这有什么可回答的?
因此他一个字都不说,只是把雌虫紧紧勒在怀里,捏着对方的下巴往里亲。
他们在昏暗的小巷里亲得唇舌声不断,白翰野眉眼紧绷,在洛克菲里的侧脸上蹭来蹭去:“胆子这么大?嗯?喜欢刺激的?”
雌虫根本说不出话来,他的右手正反手挂在白翰野的脖子上,左手则跟对方五指相扣,被白翰野狠狠的箍在腰间。
洛克菲里咬着白翰野的衣领,过了好半天他才低喘着回答道:“……我要是不……唔……不喜欢刺激的,怎么会跟一只宠物在一起?”
白翰野:…………
宠物?我?
白泽上神气得抬起雌虫的下巴往喉结上咬,然后含糊不清地低沉道:“……别说宠物了,只要你骑稳了,我给你当坐骑都行……”
军服的皮带扣碰在质地有些松软的土墙上,碰出一个浅浅的小坑。
为了食物而在墙面上攀爬探寻的小蚂蚁不得不缓慢绕过这些一个接一个突然出现的小坑,向自己更加遥远的目标前进。
皮带扣出现的太密集了,好烦……小蚂蚁不得不加快脚步绕来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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