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鸡总裁还我清白!(117)
梁宵飞快摸出手机,给段明发了张金蛇狂舞的表情包。
霍阑不放心梁宵的身体,让管家同医生确认过没问题才放下手机,扶着梁宵坐起来,替他在身后垫了几个枕头。
梁宵担心他们霍总又亲了就要跑,眼疾手快,扔下手机拽住他:“霍总――”
霍阑不敢跟他较劲,被拽回来,迎上梁宵不无质疑的视线:“……”
霍阑揽着他,小心放回床头,轻声:“我去用抑制剂。”
梁宵愣住:“咬我不行吗?”
……莫非他们霍总在这种事上也有独特而倔强的克制。
每天每次只能用嘴碰他的一个地方。
一旦他们亲了,就把今天的份额用完了,就不能咬他的脖子了。
梁宵有些犯愁:“倒也不必……”
霍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阖上眼,胸口起伏了下:“你会承受不住。”
梁宵现在的心率还没降下来,腺体又已经被他的信息素浸泡得格外敏感,如果这种时候临时标记,很可能会应激出类发情期的敏感性。
按照梁宵发情期的状态,说不定真要他在屋里临时标记,医生在外面扛着CPR仪器准备抢救。
霍阑尽力才将情动压制下去,被信息素冲得有些头疼,担心梁宵误会,低声解释:“至少……要调理半年。”
霍阑保证:“好好调养,一定会好。”
梁宵后知后觉想起来,有点遗憾:“那您记得吃药。”
抑制剂的副作用对他来说已经早成了习惯,哪天醒来了没有不舒服,反而要觉得不对劲。
霍阑用抑制剂的次数不多,受副作用的影响相对要大出不少。
飞扬药业一直在根据他的状态调整用药,到现在为止,已经整理出了一组针对减轻副作用格外有效的辅助药物,配合使用效果确实斐然。
霍阑视线落在他身上,眸底暖了暖:“好。”
梁宵操心:“记得吃糖。”
霍阑抿了下唇角,轻声:“好。”
梁宵耳朵热了热:“吃完糖记得亲――”
梁宵咳了一声,压压心跳,磕磕绊绊说完:“亲,我。”
霍阑肩背微凝,静静看他半晌,没出声。
难得有一次这种机会,梁宵决心把他们霍总的观念多少扳过来些,横横心一鼓作气:“这种……不算轻薄。”
梁宵烫得快熟了,顺着枕头往下淌:“我们――我们不只是家人,还是互相喜欢的……”
梁宵今天份的浪用完了,滑进枕头堆里,干咽了下:“喜欢的家人,是不是?”
霍阑垂眸,静静听着,抿了抿唇角:“是。”
梁宵:“您知道互相喜欢的家人该怎么做吗?”
霍阑轻声:“不知道。”
梁宵怔了下,心口忽然疼了疼。
霍阑……的确不知道。
梁宵看着他静静站在光线末端,忍不住,扑腾下了床。
他腿上还软得站不稳,没头没脑踉了几步,也不抬头看,毫不意外一头撞在了霍阑胸膛上。
梁宵被霍阑稳稳接住,借着力道手脚并用抱住他,按着霍阑低头,照着脑门上叨了一口:“会这样。”
霍阑怔怔看着他,手臂回护在梁宵背后。
他站得格外久,久到梁宵几乎忍不住在他眼前晃了几下手,终于回神,迎着梁宵的视线点了下头。
霍阑揽着他,轻声:“好……”
霍阑眸底安静,像是雪水化成的清透深潭:“等我,不要乱跑。”
梁宵原本也没打算乱跑,舒舒服服卸了力,被他放回床上:“您要去哪儿?”
团队准备给梁先生定制礼服,霍阑除了用抑制剂,还准备去拿那几份行程单,劝梁宵让设计师们帮忙测量需要的尺寸。
但现在忽然不很想说了。
霍阑认真回忆,一点点学着梁宵的样子,朝他好好地笑了一下。
霍阑俯身,吻了吻他眉心:“我去吃糖。”
第六十五章
霍总来去匆匆, 赶回侧卧,同梁先生细细亲足了一整颗糖。
车速飙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峰。
梁宵彻底熟了,奄奄一息淌回床上, 捂着心脏艰难地给自己按了几下。
霍阑耳廓也隐约泛红, 胸口起伏, 伸手要扶他, 被梁宵及时拦住:“不能动。”
霍阑怔了下, 收回手。
“太刺激了。”梁宵命若悬丝,“让我缓缓……”
霍阑情动时失了自控, 看着梁宵昏昏沉沉吃力移,攥紧拳垂眸:“抱――”
梁宵抢先:“抱歉就算了。”
霍阑被他打断,张了张嘴,沉默下来。
梁宵给自己艰难翻了个面, 咳了两声:“抱……抱我行。”
霍阑眸光动了下, 抬头看过去,正迎上梁宵视线。
梁宵豁出去了, 闭着眼睛但求一死,
他们霍总天赋绝伦,直到现在他一说话, 嘴里还沁着润凉的清甜。
梁宵忍不住细品了品, 回过神,一不小心把自己又甜熟了。
霍阑见他心率始终降不下来,不放心,抱着梁宵稍坐起来, 低声:“我先出去。”
“不用。”梁宵伸手拽住他, “您跟我说点正经事。”
霍阑问:“什么正经事?”
“说点您工作上的事。”梁宵想想了想,“或者提醒我剧本背不完了。”
梁宵自己举了两个例子, 被劈头浇了一盆水,瞬间冷静清醒了不少:“我剧本可能确实背不完了……”
亲昵的时间不长,他们霍总自控严格,倒是没占多少时间。主要怪他一回来就犯困,倒头睡到了现在。
古装剧台词不比现代戏,每个字都可能是编剧仔细斟酌过的,哪怕意思差不多,也不能随意改动。
靳导的要求是包括标点符号,必须严格一字不差地背出来。
梁宵抄起剧本,飞快翻了几页,看着浩浩荡荡的台词,又有点呼吸困难。
霍阑微怔,看着梁宵颤巍巍捧着剧本含泪一段一段数有多少台词,眸底逐渐泛起柔和暖色,轻抿起嘴角,摸摸他的头。
梁宵控制不住,蹭了下他的掌心。
……
梁宵回神,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霍总眼底那一点笑意。
想不到他们霍总居然是这种人。
梁宵痛心疾首:“这是幸灾乐祸吗?”
“不是。”霍阑摇摇头,“守望相助。”
梁宵正要谴责他们霍总不讲义气,闻言微怔,眨了下眼睛。
“先去洗漱。”霍阑拿过剧本,看向他的伤,“我帮你?还是――”
梁宵飞快选定:“我自己来”
霍阑垂眸,点了点头。
梁宵今晚还想留口气背台词,坚决没再心软,让霍总帮忙换了防水的创可贴,攒够力气,去浴室把自己浇在了花洒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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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快冲了个战斗澡,梁宵擦干水换上睡衣,回了卧室,霍阑正低头看着那份剧本。
霍阑做什么事都显得专注,借着灯光逐页翻阅剧本,肩背依然是轩挺板正的,睫色在灯下显得格外浓深。
梁宵顶着毛巾过去:“霍总――”
“二十九号有个晚宴。”
霍阑放下剧本,起身过去:“有摄像,团队会定制配套的礼服佩饰。”
梁宵记得自己要调整人设的事,心里有数:“圈内的吗?慈善还是沙龙……”
“沙龙。”霍阑把他头顶的毛巾摘下来,“圈内为主,半公开性质,资源交流共享。”
梁宵嫌麻烦,头发向来都靠甩干,看着他手里的吹风机,往后警惕退了退:“请柬是单人的吗?”
霍阑摇摇头:“可以带团队去,不超过三个人。”
梁宵的团队总共就两个人,闻言点点头,准备趁机绕过霍阑,才一迈步,就被稳稳捞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