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觉时摸上小猫脑袋顺毛:“宝贝。”
邈邈越发觉得脸热,耍小猫脾气,甩掉铲屎官的手。站起身几步走开,从床上挪窝到爬架上。
商觉时讲几句邈邈爱听的温柔话,试图亲他毛茸茸的脸蛋。邈邈趴在爬架上,伸出爪子按在商觉时脸上,不让他乱亲。
猫猫决定自闭了嗷。
铲屎官跟到哪,邈邈就默默爬起来,换个地方摊小猫饼,或者团成一个荷包蛋,默默想心事。
“邈邈。”商觉时声音染上笑意。
明明是猫猫形态,邈邈还是不可避免一阵发烫。他把脸埋进爪爪,别着耳朵装听不到。
可是铲屎官作弊,直接把猫猫抱了起来,还在他暖暖绒绒的毛毛上亲了一口。
“你在想什么。昨天的事情吗?”
邈邈……邈邈无法反驳,直直一条挂着任抱。
长尾巴生无可恋垂下来,在商觉时身上,扫来——扫去。
商觉时得寸进尺,亲上邈邈的耳朵。用好说好商量的语气,和他耳语:“难道你不喜欢那种?我们还可以换其他的。”
“喵——”邈邈又炸成了烤栗子。
干嘛要问这种问题!
再逗就要哄不好了,起码生气两天以上!
“宝贝。”商觉时抱着猫猫,边顺毛边安抚他:“昨天发生的,都是人类配偶之间要做的事情。不是说好了我会教你的吗?”
可、可恶。
配偶……配偶怎么了?
邈邈胡乱蹬开铲屎官顺毛的手,从他怀抱逃走,重新上了爬架,还是最高的那一层。
举高临下看着铲屎官,才勉强心里平衡了些。
哼。
猫猫扭过头,不看他。强装镇定,竖起爪爪开始优雅舔毛。优雅着优雅着,脑海里又不经意浮现那些意乱情迷,那些肌肤相贴的画面。
……
邈邈觉得脑袋都在冒热气。
他浑身都炸开了毛,想换个铲屎官找不到的地方想心事。
结果刚站起来,就腿一软脚一滑,从爬架平台中间滑到边缘。
这点高度对小猫来讲并不算难。邈邈爪子牢牢勾着绒布,调整姿势方便跳下去。
还没调整完,商觉时就把他摘了下来,放到低些的爬架板上。
邈邈光速转身,背对铲屎官,还没有来得及生气。
就被商觉时拍了屁股。
“准备一下,骆医生等下过来,庾洒给你做检查。”
检查检查,又要检查。
邈邈不满屁股挨的那两下,扭过脑袋“嗷喵”一声,准确无误咬上商觉时的左手手腕。
尖牙蹭过皮肤时,两人动作一顿,不约而同想起昨天。邈邈叼着商觉时脖颈,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
那些微妙的,不可言说的,瞬间蔓延开来。
邈邈触电般松开,没事猫般跳下地板。
身后大尾巴举得高高,往洗漱间跑。他力图表现得若无其事。只是脑袋发热下,连自己顺拐了都不知道。
锁上洗漱间的门,邈邈撑在薄荷蓝大理石台盆,一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模样在细节上发生了一些变化。比如他的眼睛,以前稍显圆钝的眼角,变得微微上翘。
然后……
邈邈视线往下移。
结果看到脖颈上明显的粉色痕迹。
……
真讨厌!小猫脑袋里那些不可告人的画面又一次浮现。
邈邈拢住领口,别别扭扭移开视线。
昨天发生的事情,就是所有人类配偶都会发生的吗?
毕竟在猫猫的行为准则里,那种事情只是为了生小猫。
他会生小猫吗?商觉时会生小猫吗?
……
想到这,邈邈脱线的思维打了个转,联想到一直在追的狗血剧。如果有小猫怎么办?小猫算商觉时的还是他的?会出现下雨天带着小猫离开的剧情吗?不——不可以。后妈一定会欺负小猫的。
……
不对。他和铲屎官可是配偶的关系。狗血剧里的人,好像还不是配偶。既然是配偶的话,那就不会有其他人出现了。
配偶啊……
邈邈不敢再发散下去,尾巴害羞纠结到卷到了肚子上。
纠纠结结,他又看了一眼镜子。
镜子里面的他是长发。邈邈早在选秀那期《绵》中,为了舞蹈效果接过长发,对自己现在长发的样子接受良好。
但问题是,邈邈昨天在镜头底下还是短头发,现在的样子,要怎么出门嘛。
会被发现的。
邈邈犯了愁。就算他再不懂人情世故,也知道这是个大麻烦。
难道要把好不容易长出来的头发剪掉?
邈邈脸色一白。
不要嗷。
一想到要剪毛毛才能出门,猫猫就好心痛。那可是他呵护打理最珍贵的漂亮毛毛!
这一下,什么睡醒的茫然羞涩都不算什么大事了,护住宝贝头发才是最重要的。邈邈忧心忡忡洗漱完,垂着大尾巴求助商觉时。
可铲屎官坏死了,竟然对他提条件!
“亲一下。”
邈邈毫无威慑力用凶巴巴的眼神瞪他一眼,逆反极了:“就不!”
就不给占便宜。
话是这么说,邈邈还是被这人占了便宜。
商觉时才不理会小猫口是心非的别扭,握着他纤细柔软的腰,将整个人抱到腿上。
邈邈一紧张,瞳孔染上湿意。
他的头发就和猫猫时候的毛发一样,蓬松、柔软且凉滑。从商觉时手上扫过,带起一阵痒意。
邈邈本就是一副精致美人相,眼神这般看过来只会让人觉得,想欺负。
但是,比起欺负,这一刻,商觉时更想呵护疼爱他的小猫。将他的所有惶然、担忧和不安,都尽数抚平。
商觉时按捺住心底的恶劣想法,捧住邈邈脸侧,吻得温柔细致。邈邈炸开的毛,渐渐在舔毛性质的亲吻中平复下来。内心的不安一点一点被商觉时带来的安全感取代。
只除了后背一阵似一阵地发烫,脑袋也变得晕乎乎。
……
商觉时教着小猫胡来了一阵。
唇齿相依气息相缠中,邈邈不得不又一次意识到,昨天发生过什么。
对这些人类配偶会做的事情,邈邈既是好奇,又隐隐羞怯。
而商觉时教他的亲吻,像一颗颗散发着甜软香味的糖,引着小猫一步步沉沦下去。
小猫尾巴象征性拍一拍,很快陷在吻里。
……
商觉时额头抵着邈邈的,教他怎么用妖怪的力量做一个假象。
经过昨夜的变化,邈邈完完全全觉醒了作为妖怪的资质。他魂魄凝实了些,体内充盈着一股截然不同的力量,看待事物也都和原来有些微妙不同——更加清晰、明白,万事万物都或多或少笼着一层流动的晕光。
但邈邈在妖怪里,算是初生级别的小妖,对妖怪的一切都不太熟练。
邈邈感觉出商觉时斯文外表下,有种隐隐游离的危险感。
这份危险感不是对着邈邈的,更像是活动期未知的火山,存在本身就带着一层危险。
邈邈不由多看了几眼。
商觉时揉猫耳朵:“没明白吗?”
“不是。”猫猫动了动耳朵,从铲屎官手里拯救出来。
小猫瞳孔掩不住的好奇:“为什么你会知道?”妖怪方面的事情,连他都不知道。
“家学。”商觉时不大想和邈邈说离界那堆破事,简单回答。他挑起一缕邈邈的头发,在手里把玩一阵,示意小猫快点把头发收起来。
“哦。”邈邈没多问。
本来在小猫心里,铲屎官就该什么都会。
他是只聪明的猫猫,在这些东西上学得很快。邈邈照着商觉时交代的,运用力量,将头发的表象维持之前那样发尾刚好扫到脖子的长度。
“衣服。”邈邈还在对着他头发上那点变化惊奇个没完,商觉时就把一整套亚麻休闲款夏装放到了他手边:“换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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