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样有种不盈一握的感觉]
[斯哈斯哈]
攀爬时邈邈动作轻盈灵巧,速度很快。无人机紧紧跟着他,拍下画面。
[我发现身形比例好看的人,做什么动作都赏心悦目]
[呜呜一定要注意安全呀]
这点高度对邈邈而言,不是什么难事。毕竟他用猫猫形态,爬过比这还要高好多的树呢。
太阳有些晒人,连吹过的风都带着一股热意。
邈邈把鸟窝拿在手里,想着快点回到地面。原本两只手抓着攀爬点,现在变成了单手。
“小心点啊——”范布成在下面叮嘱。
没事啦。
邈邈在心里回答。
他熟门熟路往下退。
邈邈快到地面时,踩中的落脚点滑了一下,整个身形在空中晃了一下。
这本来没要紧。
“呲啦——”邈邈腰间的安全带竟然裂开了一半。
好在只有几米距离,邈邈迅速稳定了身形。
工作人员紧张围了上来。
“稳住稳住!”
“没事。”邈邈冷静回答。
到地面才这点高度。
要不是怕鸟窝弄坏,他都想直接跳了。
理论上讲,安全装备有三道保险,虽然腰上绳子断了一半,但还是可以用的。但只是一个脚滑就断了绳子,谁也不能保证这个装备还靠不靠谱。
工作人员紧急联系的当口,邈邈不管不顾,几步下来了。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白峰奇抚着胸口,松一口气,眼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你可千万不能出事!”
[虽然下来的动作很帅,但还是捏了把汗]
[呜,这也是邈邈运动神经好,换个人来已经摔了吧]
[节目组防范措施要做好啊!]
[白峰奇快被吓死了xd他哪里冒出来的?]
[怎么会这样?安全绳不应该在用之前反复检查吗?]
第62章 喵喵喵喵
邈邈自己不觉得从峭壁上跳下来能有什么事, 可身边人紧张得不行。
刚一落地,节目组的人就围了上来。
“伤着了吗?我联系急救过来。”
“有没有哪里痛?”
“没有啦。”邈邈说着。忍不住往旁边拉开些距离,他还是不喜欢好多人包围着的感觉, 也无从招架过分热情的关心。
尤其是范布成,自责得不行。
“早知道还是我上去了, 这万一碰着磕着了细皮嫩肉的得多疼!”
“真的没有关系。”邈邈没办法, 在地上蹦跳了几下:“连毫毛都没伤到。”
他想说“毫发无伤”这个成语,就是不记得了。
[没受伤就好]
[邈邈把鸟窝交给工作人员后一直在看诶_(:з」∠)_]
围着的一群人见邈邈没受伤, 稍微放了心,关照几句后各自散开重又忙于工作。有向导演副导汇报情况的,有打电话让送点医疗箱来的,还有收拾道具的。
邈邈慢吞吞走向小米:“后面,解一下。”
比起在峭壁滑的那一下, 还是穿着安全衣更让邈邈不舒服。好几个锁扣在背后,他反手去解,不太好弄。
镜头尽职尽责跟着邈邈移动。小米帮邈邈依次解开后面的锁扣, 脱下来的瞬间,带起衣服的一角。
雪白的肌肤上, 有一片粉红色印子。很快衣服又落了下来。
[虽然不合时宜但还是斯哈斯哈了]
[母胎单身的手速截到了!]
小米惊呼出声:“怎么红了?”
邈邈反手摸了一下, 淡定:“蹭的。”所以说他不喜欢安全衣,好多带子系得那么紧, 就算隔着衣服,还是会有不舒服的感觉。
拿到了今天要找的宝藏, 邈邈慢悠悠走在回去的路上:“我们是不是第一组拿到的。”
范布成拿着鸟窝,嘴上还在絮叨:“以后可不能这样, 知不知道?那么高小心为上……”
邈邈听得耳朵都要耷拉下来了。
他怎么就没发现,范布成还有当和尚的潜质呢。
路过小街, 范布成自掏腰包,请邈邈一根小隐村人人爱的老式红豆棒冰。
“谢谢范大哥!”
邈邈心里甜滋滋,不管怎样,范大哥都是个好人。
他举着红豆棒冰,有一搭没一搭吃着,远远看见了江厦。
走进了才发现,不止江厦他们组,还有徐清秋和陈森在。几个人围着一棵被雷劈焦了的树,正在商议些什么。
“诶范哥,邈邈,你们也过来了?”江厦很意外:“这难道是三组的共同线索。”
“我们路过。”范布成扬了扬手上的鸟窝:“至于我们的任务——已经好了。”
[哈哈哈路过这句话好招仇恨!]
[这棵树的造型好奇特]
[其他组还没好啊]
难怪在吃冷饮。
江厦看看邈邈手上冒着冷气的红豆棒冰,再看看范布成吃的几乎只剩下棍子的老棒冰,酸溜溜道:“你们好潇洒啊。”
“你想吃我给你买啊。”范布成随口搭了句,看了眼邈邈。
邈邈还不知事情严重性,咬着冰棍围观徐清秋他们在雷劈焦了的树旁边的试探。
“你知道萧邈干了什么?他刚才爬高,安全绳都断了一根还敢继续,把我急的!”范布成见到江厦,好不容易止住的絮叨再次开闸。
江厦听完,出现了范布成同款表情,一脸不赞同看向邈邈:“以后可不能这样,知不知道?那么高小心为上……”
好嘛,原来江厦哥也会念经。
邈邈瞬间觉得手中棒冰不香了,小脸一垮:“知道啦——”
夏季的天,说变就变,下午下了场暴雨,一直到晚饭过后才停,原定的户外拍摄计划只能后延。
一行人待在屋子里,说是自由活动。苏蔓抓紧机会做美容,补觉。徐清秋陈森一起开了个直播,继续他们的捆绑营业。江厦一个人在房间,掏出随身带着的剧本,开始背台词。他已经在为电影做准备了。范布成则窝在后厨,小隐村的食材品质特别好,让他非常感兴趣。
而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隔一会儿就来个人,问邈邈情况。
有没有不舒服?哪里疼吗?
……
邈邈招架不住热情,借口要睡觉,早早遛回房。
但他耐不住性子,安静了一会,又变成小猫咪溜了出来。
他和昨天一样,出了院子散步消食。
上次的路记住了,邈邈这次就稍微走得远了一些。绕过那棵榆钱树,是个分叉口,笔直向前的,是他白天和范大哥做任务走的路。而右拐的小土路,邈邈一直没有机会去过。
这条小路种了很多树,芭蕉冉冉,绿萝森森。夏夜,草丛总是有续断的虫鸣传出。邈邈怕脏爪爪,专挑有草叶的干净路上走。暴雨过后,空气中充满了灼烈又清纯的草木泥土气息。当猫猫翘着尾巴路过打湿了的牵牛花,一两只萤火虫飞了出来。
路尽头有一棵槐树。
经受了下午这一场雨,槐花纷纷扬扬落了一地。有的落在了平整的地面,有的飘进雨后积起的小水洼。无论在地上还是小水洼,一地槐花都沐浴着月光,被照得湿漉漉、晶莹莹。
邈邈忍不住,上前试了试爪感。
冰凉,带着槐花的甜味。
小猫也是雪白的,几乎在地面的槐花融为一体。
邈邈玩着玩着,一抬头看到槐树背后隐隐莹蓝色的光。
有幽蓝色的蝴蝶,在慢慢飞舞。他没见过这样的蝴蝶,这个时候,虫鸣、风声都淡去了。
邈邈犹豫回头看了看,不远处亮着橘色灯光。
在这里,还能看到自己睡的房间。
就去前面一点点,应该没关系的吧?
终究好奇心压过了心里头的警惕,邈邈走向幽蓝的浮光。猫科动物的狩猎本能驱使他压低身体,伏在地面,抬爪走得悄无声息。
尾巴、背上的毛提醒着邈邈有风吹过,但一丝声音也没有。
邈邈轻手轻脚,他不知道,世界在这一瞬间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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