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说疼,脚背却舒服得绷起来,脚后跟无意识地蹬着床单。
“好,”陆行舟嘴里答应着,动作却半点不松懈,甚至还低下头亲了一下他的前额,“叔叔轻点儿。”
字里行间全是戏谑。
楚然身体僵了一瞬,撇开绯红的脸,耳边就只剩陆行舟用力耸胯时的闷哼和肌肤摩擦的声音。
第93章 93 戒指
剧烈的抽插持续近二十分钟后,陆行舟胯骨猛地刹住,紧接着身体一抖,几大股白浊从马眼骤然喷出。楚然被他滋得一激灵,下巴到脖颈一下子全跟着遭了殃。
射爽了陆行舟才捏着他的耳朵说对不起。
“下次不敢了。”
这种保证傻子才会信。楚然闭着眼,只当没听见。
精液顺着脖子淅沥沥往下滴,细嫩的乳房被磨得火辣辣的疼,沾满了浓精、奶汁跟汗的胸口湿淋淋一片。他抬手去擦,触感粘腻湿滑,被射过的地方像被烟头烫过。
算了,不擦了。
躺了一会儿之后,他闷声喊:“陆行舟。”
陆行舟哑着嗓子嗯了一声。
“我想去卫生间,你这么压着我我动不了。”
说完他试着往外推了推,终于把人推下去。
起身穿鞋,腿间的东西还在往下滴。艰难地摸索到卫生间,手没力气,马桶盖都掀了两次才掀开。
好一会儿之前他就想小解了,结果真站马桶前面了,却一滴都尿不出来。
真要命。
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几回,回回都是陆行舟不知节制,一晚上让他阴道高潮两三次,里头总淌水,颈口就一直处于收缩状态,扩约肌以为你坏掉了。
楚然咬紧下唇岔着腿,眼睫毛微微发颤,眉毛也蹙得很紧,怎么使劲都出不来。
以前还能忍忍,现在他大着个肚子,本来就因为子宫挤压膀胱导致尿频,这下真是难受得面容扭曲,眼泪都快要出来。
缓过神的陆行舟见他半天没动静,很快找了过来。
卫生间的门一响楚然就心里烦,头也不回地说:“你过来干嘛,出去。”
他知道自己现在肯定仪态不雅。刚才来得急他没穿裤子,所以屁股是光着的,还一只手扶着阴茎另一只手撑着墙。
——小便的标准姿势,只是缺少应该有的声音。
“又尿不出来了?”
“不要你管,出去睡你的觉。”
陆行舟也不恼,从后面抱住他的大肚子,右手顺着腹股沟熟练地摸下去。
“老公帮你按按,很快就好了。”
罪魁祸首这副好整以暇的嗓音回响在耳畔,听得人牙根痒痒。楚然撑着墙没力气反抗,头煎熬地微微垂着。很快鼠蹊就被并拢的两指轻轻揉按,接着是后腰,再是骨盘内侧,最后到了阴茎。
是舒服的。
“嘘——”
陆行舟把老婆当小孩逗。
长年执马鞭生出的薄茧令他的手掌触感粗粝,用来自慰或者帮别人都再合适不过。
他技法也纯熟,五指温柔又耐心地撸动半软的阴茎,从根撸到头之后再回到根部重新开始,撸硬以后就停下来捏揉刚探出头的肉冠。
就好像回到几年前,他第一次手把手教学的时候。那时的楚然青涩得像一枚生柿子,嘴硬下面更硬,躲在被子里舒服得直哼哼,钻出被子就踹人。
“怎么样?”他侧着头,沙哑地询问楚然的感受,“好点儿没。”
“嗯……”楚然双腿酸软,宫腔一阵阵发虚,膀胱鼓胀小腹也难受,幸好两边膝盖还能在马桶边靠一靠,要不然整个人就快要站不住了。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让人崩溃。要么就别玩了,要么就给他个痛快。
“太轻了,你按重一点儿,我受得了……”
陆行舟握住茎头低笑:“叫声陆叔叔我听听。”
他抿紧唇别开头:“你别得寸进尺。”
“写纸上跟当着我的面叫,有什么不一样?”
手指顺着阴茎外皮的褶皱往下捋,掌心捂出了热汗,湿润温暖地贴着茎柱,堵住的经络终于开始一点点通畅。
“乖,叫一声我听听,叫了我有奖励。”
命根子在手,不怕你不听话。陆行舟手指抵着马眼一搓,楚然膝盖立马软得差点跪下去,头也已经挨到墙面的瓷砖了。
“什么、什么奖励?”
“先叫。”陆行舟比他能扛。
“……”楚然双唇抿成一条线,做足心理建设,闭着眼睛极轻地喊了一声:“陆叔叔。”
就像是化在温水里的一滴蜂蜜,声音丝丝绵绵的甜,但味道又极浅,顺喉而下暖到胃里,勾得人从骨头深处想要更多。
“陆叔叔爱你。”
陆行舟低头吸他的脖颈,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喘息又重又哑:“你爱陆叔叔么。”
声音湿得简直能拧出水来。
楚然下面翘得笔直,脖间全是陆行舟嘴里呵出的热气,轻轻浅浅的呻吟从嗓子里往外逸。
“说话,”陆行舟亲得他四肢不自觉发颤,“爱不爱。”
粗糙的指腹对着马眼用力一摁,楚然直接就痉挛了,一个哽咽的字眼颤抖着出口。
他这么爽快,陆行舟倒愣了。
“你说什么?”
“爱……”楚然闭着眼打哆嗦,“爱你。”
堵在茎口的拇指倏然松开,温热的尿液总算淅沥沥流出。
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陆行舟潦草地替他擦了擦,紧接着急不可耐地把人压在马桶上,肉刃径直从后面撬开已经红肿不堪的阴唇,猛烈地插进紧窒的阴道深处。
刚才那两个字彻底把陆行舟砸昏了头,变成了一头发情的野兽。
楚然双手撑在阖紧的马桶盖上,屁股往天上高高地撅着,不一会儿就被操得东倒西歪。
“嗯……嗯……嗯……轻点儿,轻点儿。”
“你……你就不累吗?”
“轻点儿别咬我……”
“陆——”
他说不了话了。
陆行舟爱听他叫床,但此刻分不出神听,还是直接操更舒服。扳过下巴把那张湿软的嘴一咬,舌头就插进去模拟性交动作。
“哈……”
“嗯……嗯嗯嗯……”
卫生间里声浪翻天,呻吟一下比一下尖。
很快陆行舟就又扣住他的臀内射了一回,阴道里没来得及排出去的精液跟新的混合在一起,捣浆一样捣得腥膻淫靡。
但楚然是真的不行了。他快高潮的时候浑身干发抖不出精,最后还是靠陆行舟打手枪才挤出几滴稀薄的尿液,然后就抱着肚子瘫软在马桶上。
恍惚中有人替他冲洗掉身上的脏东西,抱着他搅到舌根发麻,许久后才舍得把他抱回床上。
睡得不沉,梦里全是陆行舟,少年时青年时中年时,张扬的暴戾的颓废的。
什么样的陆行舟都是陆行舟,他终于都全盘接受。
再醒来天还是黑的,不知道几时几分。
浑身肌肉使不上一点力,大腿更是隐隐残存抽筋过后的那种酸麻。他睁开眼睛,等神智恢复一点以后伸手探向左右两边,结果床单却是凉津津的。
陆行舟呢?
他马上完全清醒。茫然无措地环视四周,叫了两声陆行舟,不过没人应。
顾不上身体的不舒服,他迅速穿好衣服睡裤,起身在房间和浴室又找了一圈,还是没有看见人影。
墙上的钟已经是凌晨一点,这么晚能去哪儿?
他坐在床边,头一件事是给陆行舟拨了个电话,结果没通。
一种陌生的感觉席卷了他的身体。
不安。
以前不会,他从来不关心陆行舟去哪儿了,出去应酬或者回公司加班都跟他没关系。现在不同了,他会多想。
陆行舟是不是走了?
从回来到现在的确没说过什么和好如初的话,找到他就开始做,一直做到精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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