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骂了句脏话,暴怒地揪住衣领将他凌空提起,抬起的手掌在离他脸颊不到一寸的位置堪堪停住,粗重地喘息了两下以后又将他用力扔回被中。
嘭——
背部重重砸在床面上,肩后的肌肉疼得骤然抽筋。听不清对方发出的任何声音哪怕是怒吼,楚然胸膛剧烈起伏着,脸上是极不健康的红色,嘴唇却白的近乎透明。
紧接着他就被猝然往下一拖,两只手腕倏地勒到最紧。
“唔……”他没忍住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十根手指向后揪紧床单,指骨关节用力到发白。药力驱使下体内每一条骨缝都淬了冰,冷得他颤抖不止,身体抖如筛糠。
没等他缓过这一口气,压住他的人已经叉开腿跪在他身体两侧,挺着胯粗暴地拉下西裤拉链,鼻间呼吸如野兽般粗重。
楚然前额血管疯狂地疼痛跳动,上面的牙齿战栗地磕着下面的,两只还在发抖的手拼尽全力向前扯住了对方的手臂,“你是谁……能不能放过我……”
男人置若罔闻,直接抽出腰间皮带扔到他耳边——
咣当!
金属扣在耳畔一声尖鸣,楚然浑身肌肉应激般绷紧。紧接着他下身一凉,牛仔裤已经被强行褪到腰弯处,腿间隐秘就这样暴露在对方眼中。
“不——”还没来得及说出第二个字,脆弱的穴口就被粗硬的凶器狠狠闯入,撕裂般的剧痛从尾椎直蹿上天灵盖。
第45章 45 救我
“不——”
楚然那张满是汗水的脸疼得发着抖,脖子上的筋用力牵扯突出,半张的嘴明明像是发出了一声尖喊,声音却完全地断在喉里。
令人绝望的痛苦才刚刚开始。甬道里那根阴茎只不过插进去了一个头,后面大半截还卡在穴外,饱胀发紫的茎身青筋盘错,沉甸甸的两枚阴囊挂在外面。男人离他的脸很近,通红幽暗的双眼死盯着他,粗重炙热的鼻息喷薄在面颊上,巨大的压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
这一切楚然看不到也听不到,他此刻所有残存的感觉通通集中在下体。自从离开陆行舟,下面的穴连他自己都没碰过,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突兀的进犯,干涩又紧窒的穴周哪怕已经撑开到极致仍然吞不下龟头。
还没开始抽插,他的大腿就已经不受控制地痉挛发颤,惨白的脸庞痛苦地扭曲着,大量冷汗顺着脸颊流到脖颈间,打湿软薄的头发后又沾湿身下的床单。
为方便行事男人将他腿上碍事的绑带解开,掰开他两条腿,托着屁股高高抬起。紧接着凶悍的肉刃开始重新往里凿,本就已经不堪重负的内壁刀割一样的疼。
“呃啊——!”
楚然痛得眼冒金星,呼吸停滞了足足半分钟,两条腿本能地夹紧阻止进犯。
男人嘴里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凶狠地吊起两道眉毛,托屁股的两只手使劲捏了一把,“放松,别夹那么紧。”
这句话落在楚然耳朵里成了混乱的一团,根本听不出对方在说什么。他在昏沉中咬着下唇强行清醒些许,指甲几乎都将掌心戳出了血。
“把套、把套戴上……”
哪怕知道已经跑不掉了,仍然不想让那些肮脏的东西进到自己身体里。
只可惜话都还没有说完,肉刃就猝然撬开紧紧闭合的蜜穴,直接靠蛮力一捅到底,将后半截凶器送到了甬道深处。
“啊——”
楚然发出一声惨痛的哀鸣,喉间那口气断成数截,大腿肌肉猝不及防地开始抽搐。
总算尝到点甜头的阴茎激动得直吐腺液,本就赅人的尺寸立刻又涨大一圈,将温暖的阴道填得一点缝隙也没有。男人胸臆间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鬓角的热汗随动作一滴滴砸下去。
干涩的阴道经过刚才猛烈的一冲,忽然一下滑了许多,阴茎被一些不名的温热液体包裹着,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极了。男人也没去细想,短暂缓了几秒后就捞起那两条长腿往自己腰上一盘,胯下开始凶猛而有节奏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又整根拔出,继而再度冲刺般硬顶进去,噗嗤噗嗤的声音回响在房间里。
身下传来的呜咽声本就压抑克制,此刻已变得近乎噫语。
久违的快感像春药一样麻痹了男人的大脑,原始的欲望支配着他的行为。他就像头只知道发泄冲动跟欲火的野兽,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贲张扩散着男性荷尔蒙。
这个人是他的,不可能逃。
他的阴茎在楚然体内肆意鞭笞挞伐,哪紧就往哪抽鞭子,每抽一下胯下的腰就跟着抖一下。两具身体紧紧抱在一起,一个滚烫一个冰凉。伞一样打开的肉冠抵达宫口后仅仅只是在外面顶了两下,一口气都没歇就径直楔入,暴力闯开宫唇插了进去。
被异物入侵的宫壁一个激灵,嘬吸肉刃的同时向里收紧,仿佛是害怕自己被操得破开一般蜷成了一团,用行动恳求施暴者轻一点。但男人却正操到兴头上,托着大腿的两条手臂青筋全凸,颈上喉结反复上下滑动着,腹肌上都绷出一层热汗。
这样的操弄激烈直白不带半点花样,每一次抽插都是奔着发泄去的,没多久阴茎就在子宫里射出了第一波,翕张个不停的马眼贴着宫臂吐精,浓稠的精液在里头被挤得咕叽咕叽作响。
楚然整个人陷在床榻中,表情近乎昏厥。
大脑出于保护他的目的,开始有意不再让他感受那没顶的痛苦,虚虚浮浮的意识就这样暂离了身体。
暂时得到满足的男人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放下腰上那两条腿想休整片刻后再提枪上阵,谁知手刚一松,眼前的一幕就看得他身体一震——
没来得及关掉的暖调灯光下,楚然大敞的腿间淅淅沥沥地淌着血,床单下已经泅了一小滩,鲜血的殷红在纯白床单的衬托下极其触目惊心。
仿佛一个当头棒喝,男人脸色遽变,酒醉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黯哑的眼神也陡然清明。
“楚然?”
他迅速俯下身贴近,左手用力又仓皇地擦掉楚然额头的冷汗,“楚然?”
楚然口中虚弱喘息,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在念着什么又似乎没有。
“你说什么?”男人焦躁地将绑了一整晚的绳子松开,轻轻拍他的脸,“楚然,还好吗?”
“陆行舟……”楚然口中喃喃。
“陆行舟,救我……”
“快来救我……”
那张沁满汗珠的面颊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上的布仍蒙着,只有嘴唇在慢慢开合,口中反复说着这两句话。
“陆行舟,救我……”
“救我……”
最痛苦绝望的时候,最脆弱无助的时候,他想到的是陆行舟,那个最可能来救他的人叫陆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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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有强暴情节描写,请酌情阅读
第46章 46 初夜
楚然做了个梦,不知道该算美梦还是噩梦。
梦里白雪皑皑,陆家别墅的小檗枝叶被盐粒似的雪压得见谁都鞠着躬,比院里住的这些人可礼貌多了。
下晚自习后他坐最后一趟公交车,因为站点离别墅区还有一段路,进院的时候身上已经落了一层雪,眉毛都是银白的,很有点像白须白胡的圣诞老人。
上楼推开房门,窗户外结了层厚厚的霜,房间内却被地暖烘得热热的,不到两分钟身上的雪就全化了。脱了鞋赤脚走进去,木地板踩出一小串热脚印,脚下的刚出现,身后的就消失不见。
怕感冒,他换了衣服火速冲进浴室去洗澡,直到全身皮肤都被热气蒸得红红的才跑出来,然后就像虾一样裹进鹅绒被里窝着看书。
本来是普通的一晚,谁知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书还没翻过五页,钥匙拧动门锁的声音响起。
这么晚了,在戒备森严的陆家连门都懒得敲,除了陆行舟还能有谁?
白天摸底考公布成绩,年级第九的好心情就这么被毁了。楚然把书啪得一合,沉下脸瞪向门口:“陆行舟,你把钥匙还我,谁准你开我房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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